巴鲁特走进这张石门,他不由得这个愣住。
这是一个不太大的石屋石室中阴寒刺骨。
石室里面孤零零的有一张青石大床,床上装饰着龙蛇图案,床中央平躺着一个面色蜡黄,头发黑白,眼睛紧闭,赤身果体的老太婆,这老太婆两侧各有一个妙龄少女,皆是赤身果体,并且紧紧地拥抱着这个老太婆,感更为诡异的是有九条巨大的黑蟒盘绕着这个青石床,九个三角形罗盘大小的蛇头直接伸到青石床上,都是吐着分叉的血红色的舌尖,不停的舔着两个少女和老太婆赤果果的身体。
这种大黑蟒,巴鲁特见过,这是一种一般生活在大兴安岭的岩洞之中,昼伏夜串,凶猛无比,以捕獐、狍等大型革食动物为食,不过毒性倒不太剧烈,黑蟒吃食约大多是一口活活吞下,也用不着用毒牙咬杀。
这种大黑蟒虽并不诡异,但出现在巴丹吉林沙漠地下百米探的石室之中,却是诡异无比了。
石窒四壁上燃着数十支牛油巨烛,闪烁的烛光之下,巴鲁特几乎惊疑这是恶梦境界,他知道这大黑蟒生性凶猛,九条大蟒是可以像吃一块肥肉一般毫不费力地将青石床上的两个活色生香的少女吞下去的。巴鲁特按住刀柄,要冲过去将九条大蟒杀死,但见大黑蟒只是不停地舔着老太婆与两个少女,并没有逞其食欲的动向,巴鲁特虽大奇怪于这凶猛的大黑蟒为什么变得如此温驯,却仍是放开了刀柄。
两个少女见奈曼进来,齐叫道:“师姐,我们冷得不行了啦”
她们声音发颤。自是寒冷所致。
这石室中阴寒刺骨,巴鲁特虽然穿着皮袍子,仍是感到阴寒森森,何况她们赤身果体。
奈曼说?现在,用来救活师傅的药物都已齐备了,你们再支持一下,过了今夜,就能救活师傅了。
巴鲁特大吃一惊。
他看着青石床上的老太婆说:“她是你的师父。”
奈曼说:“不错,她老人家就是我的师傅。”
她骄傲的说:“她老人家就是驰名草原,法力无边的女神巫奈曼。”
巴鲁特说:“那么你是谁?”
她说:“我是女神巫奈曼的大弟子俊娜,你看,躺在师傅右侧的是我二师妹希里,另外一个三师妹白甫。巴鲁特瞪着俊娜。
梭娜黑色面巾之上那双眼又大又亮,清澈如水。
巴鲁特这才明白,为什么前年所见奈曼的眼睛苍老浑浊,而今年所见奈曼的眼睛却明亮清澄了一一今年的奈曼是她的妙齿女弟子所扮。
兜巴嘎说:“你的师傅已死了?”
梭娜说:“已近一个月了。”
巴鲁特说:“你说……要救活她?”
梭娜说:“是。”
巴鲁特大奇。“死了近一个月的人还能救活?”
俊娜说:“师傅虽死了近一个月,但我用这地下石室的寒阴之气,蟒蛇的玄阴之气,两个师妹的楚女的元阴之气的三种阴气保住了师父的元神与魂魄,现在我施展法力,是可以救活师父的。”
巴鲁特大声说:“好!”
他旋即又说:“既然你要施展法力救活你的师父,有我在旁边未免碍手碍脚,我告辞了。”
他真的一刻也不想在这诡异之处呆下去了。
他将皮囊放下,转身就要离去。
梭娜却叫道:“慢!"巴鲁特只得站住,问:“还有什么吩咐?”
梭娜说:“我叫你跟我下到这石室来,是要你帮助我救活我师傅的。”
巴鲁特说:“你法力高强,而我对法术一窍不通,怎么可以帮助你救你师傅!”
梭娜说:“天地万物,本是相生相克的?互有利害,你虽然不会巫术,但仍对我有帮助。”
巴鲁特说:“怎么帮助你?”
俊娜说:“你先拿出来那两颗人头来。”
巴鲁特依言取出那两颗人头。”
俊娜从墙边的器具里拿来一个小小的形状古拙的铁鼎,说:“砍开人头,取出脑髓,放入这个铁鼎之中。”
巴鲁特不由得皱眉。
他虽然强悍胸闷,但是要他劈开两人头,他仍是感觉难以下手。
俊娜见他犹豫,说:“你不要为难,取出人髓是救活我师傅的重要关键,这事情你帮助的第一件事情。”
巴鲁特说:“人头脑髓能够就活死人?”
俊娜说:“根据我祖传下来《千年圣书》记载,阳为阴,阴为阳,存之灵魂,九阳补阴,九阴利女之处男之晶血,咒之以大乘转轮咒,可以死而复生,其中所谓的九阳,就是指男女的脑髓,所以取到脑髓是就我师傅的一个重要一环。
巴鲁特对她所说的宿命阴宿命阳一窍不通,但仍是懂得了她非要他取出这两颗人头中脑髓不可,她看这巴鲁特,催促说,现在是第七天夜里,时间已经刻不容缓了,倘若过了今夜,就不能救活我师傅了,你快动手取脑髓吧,别犹豫了。”
巴鲁特只得咬着牙,拔出蓝玉宝刀,劈开这郎才女貌的两颗人头,取出其中白花花的脑髓放入小铁鼎之中,他几乎欲呕吐。
俊娜说:“把颅骨丢给黑蟒。”
巴鲁特手中拿着黏兮兮的人头,早已恶心的要命,闻言立即把哪已经去除脑髓的人头丢向盘绕着石床的九条黑色蟒蛇。
九条大蟒一起咬向抛来的两颗人头,其中两条张口吞下了这郎才女貌的两颗人头,其余七条黑色大蟒蛇很是愤怒,张口向这两条咬去。
大兴安岭黑蟒习惯于独居生活,只有繁殖期的时候才群居,这九条黑蟒自然没有团体意识。巴鲁特知道,这九条黑蟒巨大,长达四丈有余的大黑蟒蛇为了争夺食物杀了起来,那必将是一场惨烈而残酷的战斗。
谁知道俊娜大喝一声,手指一弹,一楼黄色药粉被弹到青石床上,然后成雾状飘下来,落到之处便消失无踪,巴鲁特刚嗅到一抹淡淡的清香,那就挑巨大黑色蟒蛇就已经停止了格斗,乖乖的缠绕在一起,围着青石床盘成一圈。
巴鲁特不由得对俊娜的神奇巫法佩服得五体投地。
俊娜在小铁鼎之前盘膝坐下说:“我要开始做法了,巴鲁特,我希望你不要离开,因为我还有事请请你帮助。”
巴鲁特点点头。
他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他倒要看看,俊娜怎么杨做法,激活她,激活她已经死了一个月的师傅。
俊娜左手小指一弹,指甲中弹出一丝红色的药粉,直接弹入小铁鼎下的灶肚之中,只听得腾地一声,铁鼎灶肚之中燃起了一簇蓝色的火焰。
俊娜闭上眼睛,双手交差放在胸前,口中喃喃的念起咒文。
蓝色的火焰汹汹的燃烧,神秘的咒语,大蟒蛇吐舌哧哧作响,赤深的两个少女冻得咬牙咯咯作响,这一切都令巴鲁特刚到神秘诡异的不可思议。
不多时,铁鼎中的脑髓被煮的热气腾腾,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
巴鲁特拼命的咬牙坚持,才克制住自己不呕吐的冲动。
奇怪的是,俊娜和她的两个师妹就不把这想要呕吐的气味和刺鼻的蛇腥味当做一回事情,三个女子都是毫无恶心的表情。
突然,俊娜停止了念咒,站了起来。
紧紧抱着师傅尸体的希里和白婉立即松开师傅,站了起来,大叫道:“天地神明,先来相助。”
而那九条黑色大蟒蛇竟然高高的扬起了三角头,摇摆着上半身,像是在跳舞。
两个赤果的少女在青石床上为这师傅的尸体大叫着,跳着绷着,双手不断的变换着各种舞姿。
人蛇共舞。
突然,俊娜厉叫一声。
九条黑色的大蟒蛇和那两个少女顿时僵住了,像是人蛇共舞的时候,突然之间变成了一组石雕。
这实在是一组诡异的石雕。
俊娜紫黑袍里面拿出来一个青玉瓶,又要请你帮忙了。”
巴鲁特说:“请吩咐。”
俊娜说:“你喝下这青玉瓶中的圣水,就能好好的帮助我们了。”
她把青玉瓶递给了巴鲁特。
巴鲁特知道女神巫的圣水都是极其珍贵的,草原上的牧人想要得到一滴都很难,而现在俊娜把整个瓶子都给了自己。这真是莫大的幸运。
于是巴鲁特接过青玉瓶,喝下一瓶粘稠而气味腥苦的圣水,当下青玉瓶,等待俊娜的吩咐。
俊娜说:“现在你把这铁鼎扛到圣床上,把铁鼎中的九阳汤灌倒我师傅的体中。”
巴鲁特大惊:“我怎么可以猥琐尊师的圣体。”
俊娜说:“你是出于就死复生的心,怎么能说是猥琐我师父,而现在你喝了圣水,身心都已经得到了净化,又何必拘泥于世俗的眼光。”
巴鲁特仍然是犹豫不前:“难道就你师父真的只能用这种……肮脏的方法吗。”
俊娜大怒,喝道:“脑髓是九阳织天枢,智慧之根,****乃阴之元宿,生命之源,都是天地间最纯洁神圣的,只有你这样的凡夫俗子,你喝下了圣水,仍然没有洗新革髓,世俗的眼光,才认为这是肮脏的。”
巴鲁特无言以对。
他只能说:“难道非要这样……才能救你的师父吗?
俊娜说:“对,《千年圣书》记载的死而复生之法,九阳补阴,就是这样记载的。
她又厉声催促道:“快,时间紧迫,不要再耽搁了。”
巴鲁特双手拿起铁鼎,铁鼎炉灶中的蓝色火焰都已经熄灭了,巴鲁特把铁鼎放在青石床上。
他看到黑色的大蟒蛇仍然是纹风不动,只有听着他们不断吐出来的蛇信才提醒着他,这些大蟒蛇仍然是活着的。不然他真的认为这些都是石雕。
俊娜说:“拿开铁鼎,巴鲁特速度快一点。”
巴鲁特睁开眼睛,只看见老女神巫的尸体小腹的部位原本干瘪瘪的肚皮现在鼓鼓的涨了起来,像是十月怀胎的孕妇,这自然是肚中灌入了脑髓的缘故。巴鲁特放下铁鼎,忙说:“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他知道自己对这两个少女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一旦失控,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行动,为了避免出丑,还是赶快离开的好。
但是俊娜大喝:你不可以走。
巴鲁特大急:“还要干什么?”
俊娜说:“你上青石床上去。”
巴鲁特不知道她要他上床上干什么,只得依言上了床去,踏上青石床,站在两个少女的身后,双眼看着自己的脚尖,他虽然是目不斜视,体内的欲望却仍是越来越强烈,像是一股烈焰在焚烧他的五脏六腑,非发泄不能缓解这焚心的痛苦。
只听俊娜说:“你脱光衣服。”
巴鲁特大吃一惊。
他虽然赤身果体在草原上和可丽莎在草洞之中相处数日,但是要他在三个活女人和一个死女人面前脱光,仍是大干难堪。
他问道:“脱光衣服干什么?”
俊娜说:“《千年圣书》记载的死而复生的方法,九阴利女之处男之晶血,就是指将强健男子和楚女焦和所产生的晶血混合在一起滴入死者的口中,并咒之以大乘转轮咒,然后就可以死而复生了。”
巴鲁特面红耳赤,嘎声说:“我不干。”
俊娜脸色一变,冷笑道:“巴鲁特,草原上多得是强悍的男子,我一声令下,谁敢违抗,我倘若不是见你是一条极强健彪悍的男人,才不会把这没差给你做。”
巴鲁特仍是用力摇着头,喘着粗气说:“你去找别的男子吧我……不干”
梭娜冷笑说。“你不干?你醣控制住自已么?”
巴鲁特不由大惊说:“你怎么知道我难以自制!”
梭娜说:“在你喝下的那瓶圣水之中,我下了三分之一剂量的马淫藿。”
巴鲁特不由大惊,他知道马淫藿是给种马食用的一种催情草药,一头公马只需一根马淫藿便会春情大炽,而自己竟喝下了三分之一瓶马寅藿汁,难怪会晴裕如焚,难以自抑。
巴鲁特此刻体内的欲望的确已膨胀到要爆炸的程度了。但他仍勉力控制着自己咬着牙喘息说:“即便你给我喝了马寅藿汁,我还是可以走!”
梭娜冷笑说:“你还走得了么!
巴鲁特这才发现,这间石室的石门已关闭。
他僵住了,像是突然变成了一尊石雕。
梭娜说:“你既然自己不脱衣服,师妹,你们就莫辞劳苦,为他脱光。”
希里与白芜应声说:“是,师姐。”
这两个赤果果的少女便扑到巴鲁特身上,如两条银鱼,纠缠住他,伸来四只纤纤素手,便扯巴鲁特身上的衣袍。
巴鲁特大惊慌,忙伸双手,想要推开缠住自己的两个少女,谁知一手推在一团软绵绵而富有弹性的团上,那自是两女的胸部。
他连忙缩手,一颗心蹦蹦乱跳,哪里还敢伸手去推,只是双手紧抓住自己的衣襟,紧守防线。
谁知白婉突然弯腰,双手抓住他的裤子,但听哧的一声,他的裤子已裂成两片,飘下青石床去,他的已完全赤果了。
巴鲁特慌忙以双手护住要害,谁知上身一凉,衣袍已然离身。当的一声,马刀掉落在地。
这下,他变得如初生婴儿般赤条条。
巴鲁特只能咬紧牙关,将身体蜷曲成一团,紧守最后一道防线。
他这样子,实在狼狈已极。
但这惮,希里与白芜便无奈他何了。
两个少女见他负隅顽抗,不禁手足无措。
俊娜见状,眉头紧锁了起来。
她沉声说:“巴鲁特,你不要勉强自抑了,你的晴裕已破马淫藿催动道极限,倘若你不到发泄,你就会被欲火活活烧烤,肺腑巴鲁特知道梭娜说的不错,自己喝下了足以使十匹马发情如狂的马淫藿,倘若不得发泄,真会晴裕焚烧而亡。
但他仍是负隅顽抗。
希里与白羞见他抱着头蜷缩在青石床上,无隙可乘,不由急。
希里对俊娜说:“师姐,现在时已近子夜,倘若在子夜日时分过去后,她老人家还得不到九阴晶血的滋润,她老人家就复活无望了。
梭娜眉头紧锁,越锁越紧。
白婉眼中几乎已经滴出来泪珠,大急:“这巴鲁特妄为草原的马到之王,没有用,怎么办,难道就让师傅死去,不能复活吗?
她老人家对我们三师妹恩重如山,我们……”
俊娜咬牙,沉声说:“决不能让师傅复活出现状况。”希里说:“那怎办。”
俊娜咬牙说:“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