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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与羽·泉一块成长和成熟的庞大歌迷群体(1)

海泉和羽凡哥俩是幸运的,他们拥有以“羽·泉地带”为主要群体的歌迷阵营。现在除了有“羽·泉地带”全国歌迷会,还有北京、上海、山东、天津、河北、辽宁、吉林、黑龙江、山西、 浙江、河南、江苏、安徽、湖北、广东、湖南、广西、福建、江西、四川、重庆、云南、贵州、陕西、宁夏、新疆、西藏、甘肃、青海、海南、内蒙古、港澳台及海外的日本、韩国等许多个羽泉歌迷分会。

记得羽泉作客央视朱军主持的“艺术人生”时,羽凡曾对现场的歌迷说,希望每一个同学在属于自己的每一个阶段做好这个阶段应该做的事情。学生就要把学习搞好,为将来打好文化基础。如果羽泉的歌迷考上北大清华,我们会感到很欣慰,如果在大街上流浪没有职业的人说是羽泉的歌迷,那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当场就有一位叫郑爽的高中同学,表示一定听羽泉大哥哥的话,要考上一座好的大学。

羽泉以自己温暖阳光健康向上的形象,赢得了广大歌迷的信赖和支持。

2000年3月上旬,上海音乐公司的同事给羽泉打来电话,说有一位喜爱他们音乐的名叫“一庆”的小女孩生命垂危,她在医院里唯一盼望的,就是能与羽泉通上电话。羽凡和海泉立即答应了这个要求,他们分别与这个叫“一庆”的女孩说了很多话,电话那端的女孩显得很快乐。可是,可是,不久,只有半个月的时光,这个喜欢羽泉的女孩就离开了人世!海泉回忆起来说,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年轻的憧憬,她的语气中饱含着美好的向往。海泉含着眼泪写了一首专门献给这个女孩的歌《忘·记》,分为两小节,一个是《忘》,一个是《记》:

还好在梦里还能陪你聊

寻找一种温暖我可以依靠

太虚幻的美妙

一瞬间就化掉

太虔诚的祈祷看似缥缈

你要经过一条河才明了

微笑在哪个片刻最重要

太残忍的伤害被时间冲淡了

太沉重的泥沼忘了就好

生命只澎湃一次的波涛

爱情不知放手在哪一秒

白天或是黑夜繁华或者单调

你留下什么

让我思考又让我寻找

梦醒了以后就失眠

丢失了以后才留恋

你化作秋雨淋湿我的眼

淋湿我生命的诺言

用悄无声息的诺言

面对最澎湃的考验

你化作春风的无畏的容颜

就是它的鉴证

阳光太遥远却太耀眼

时光太短暂明天转眼不见

思念太遥远

又太可怜

回忆她若即若离若隐若现

铭记这心愿就不会疲倦

逝去的昨天

怀念就在眼前

思念太遥远

想念太可怜

回忆她若即若离若隐若现

生命它是褒是贬是苦是甜

海泉说,将这首歌唱给天堂里的一庆,也想用这首歌跟所有人分享。一庆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曾拥有闪亮的梦想和对于生命无限的希望啊!羽凡在演唱这首歌的时候声音嘶哑,泣不成声。他们在上海演唱会上专为曾身居上海的一庆演唱了这首歌,并把它收入到自己的新专辑中。海泉写道:“唱《忘·记》这首歌,这是我和羽凡送给我们已经去世的一位歌迷的。我们选择在她的故乡上海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公开演唱这首歌。我永远记得唱这首歌时,在舞台上缓缓升起的秋千……”

我曾对海泉说过,你看,我们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对一个普通清洁工人的关爱,就会温暖整个清洁工人的群体。你们对一位普通歌迷的关爱,也会温暖所有的歌迷的。

2005年7月31日,原定在北京西单附近一家KTV举行羽泉新专辑《三十》签售会,歌迷们排着长长的队伍,从楼里的8层,排到1层,又从楼里排出来到大街上,我和老伴也早早地赶到了现场。我看到羽凡的爸爸永贤大哥背着他的宝贝武器摄像机正在忙乎着。我数了一下,并列着10列的队伍,排出好远。有的是早上5点钟就到了,有的是坐了20个小时的火车赶来的。楼里楼外约有两千多人。歌迷队列边上停放着两台面包警车。

已经过了预定的签售时间,才知道今天的活动取消了!大厦一层的玻璃门上贴出告示:“羽·泉签售会因故取消”。歌迷们顿时不答应了,有的吵嚷着,有的则痛哭。取消的原因是这个签售活动的主办方没有报批,这样大的一个活动,在西单这个首都的要害地区,又赶上北京有六方会谈的国际活动,未经批准就举办如此人数众多的活动肯定是不行的。主办方没有想到羽泉的歌迷会来这样的多。他们以为在楼里就解决了,还用得着报批吗?他们想不到会把签售的队伍拉到大街上,一拉拉出这么多,拥堵了好几条街道。海泉和羽凡早就到了,他们被通知在长安街边的车上停留等待。

歌迷们仍不肯就此离散,他们仍在严整的队伍中等待,队伍的秩序没有一点混乱。只是有的歌迷狂喊着:“见羽泉!”“见羽泉!”在呼喊声中,歌迷们开始向前涌去。公安人员和保安一块块地分割歌迷,动员,劝说,总算把大部分歌迷驱散了。

我和老伴见一个女孩哭得特别痛心,她与另一个女孩进入了大厦左侧地下一层的快餐店。我们也跟着进去了。那个女孩坐下后就伏在桌子上继续哭泣,头也不抬。我们买了大纸筒饮料,站在一边吮吸。等我们有了座位,边上也有两个空位时,我老伴过去,把那两个女孩请了过来。坐在我们对面。我们先说了我们是谁,从哪里来,也想看看签售情况,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两个女孩面有惊讶之色,开始有一点不相信是真的,后来确信了,又有一点激动。我们与之深谈后,她们备感亲切。那个哭泣的女孩说她们都是高中毕业,今年考大学,喜欢羽泉有五六年了。哭泣的女孩说她从《最美》开始喜欢上羽泉的,在二人中她更喜欢海泉。她买了《三十》,见附赠的钥匙串小礼物上是羽凡签名的,还特为找喜欢羽凡的歌友换成海泉的。她一个要好的同学就特别喜欢羽凡。她们俩都是从通州来的,上午坐车过来,在烈日下晒了几个小时了,就想亲眼见见海泉和羽凡,还带来了相机想合个影,可这一切都因活动取消而落空了!她能不伤心吗?我们请她们留下了通信地址、邮编,承诺回到沈阳,给她们寄去羽泉签名的物品。她们乐得不行,说今天意外收获大了,太高兴了,非要和我们合个影。我说有必要吗?她们说太有必要了。我老伴说,人家也不认识我们啊。她们说,我们自己知道就行。我们分别用两个相机请邻桌的一个小伙子给摁了快门。为保险起见,拍了4张。

这天,海泉头疼得厉害,许是因为签售活动安排得不好而让他激愤。他说他和羽凡在大厦楼里与三四百位歌迷见了面,因为这次安排对歌迷太不公平,有的还是在网上与羽凡联系之后相约赶来的,没想到主办方这样不负责任,伤透了歌迷的心,也伤透了羽泉的心。羽凡激愤地把签售桌子掀翻了,他此时无法表达与歌迷是心连心的,他最担心伤害到歌迷啊!当天晚上,我们在海泉家看电视播出的非常可笑的“快乐驿站”动漫版郭达系列,海泉一丁点儿也笑不起来,他仍在想着这次签售因主办方不负责任,没有安排好,让歌迷伤心的事儿。他给羽凡和公司的袁涛、李绪明等人轮番打电话,研究如何弥补这次活动造成的损失,今后如何杜绝此类事情的发生。过了3天,羽泉做客北京音乐台中歌榜和全球华语音乐排行榜的节目,羽凡对掀桌事件做出回应,他说这件事与海泉与公司无关,说他再不会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了。

8月13日,在海泉生日那天,北京王府井东方新天地大厦地下一层有一个音像店,重新举办了弥补上次未搞成的签售活动。没有购买《三十》正版CD的人是进入不到签售现场的。我和老伴排队买到两张正版专辑,我们的排号是510号和511号。这个号票上就有羽泉坐着的照片。我们凭票进入到里面,大厅里排了无数回行的队伍,歌迷众多而有秩序。我们排队的时候,见到了曾在羽泉做客“艺术人生”时那个叫郑爽的男生,我们与他打了招呼。问他的近况,他说他参加高考,考上了北师大,文化管理专业。我们还看见了上次哭泣厉害的那个女孩,她叫刘莎,今天又从通州赶了来,满面笑容地与我们打招呼。羽泉没有到场时,场上一直放送着他们的歌曲,不断有人重申纪律和秩序。有人领头高唱羽泉的歌,最前排的是“羽泉地带”的代表,他们一直喊:“羽出惊人,泉力以赴,羽泉地带,没你不行!”“海泉生日快乐!”

下午4点钟,羽泉按时出现,场内尖叫声和掌声不断。北京音乐台主持人主持了签售仪式,全场唱起了羽泉原创原唱的歌迷版的《求爱歌》,特意把歌中“爱上了一个女孩”,改成“爱上了两个男孩”。“羽泉地带”的代表恩熙赠送给海泉一本制作精美的羽泉影集。“羽泉地带”北京歌迷会的赵燕乔宣布地带歌友多人以海泉名义捐款资助京郊失学儿童,作为给海泉生日的特别礼物。海泉现场发表了签谢词。这时,抬上来一个大蛋糕,插上了3支蜡烛,点燃后,在全场由羽凡领唱的生日快乐歌声中,海泉许愿和羽凡共同吹熄了这个难忘的30岁生日的烛火。

七八台摄像机和十几个摄影记者拍下了这动人的场面。在签售队列里,有残疾女孩,有脑瘫患儿,有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有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也有仅七八岁的小朋友。我拿着我在此新买到的专辑,也挤到排队的人群中等待签名。海泉在我打开的专辑附赠的小册子上签上他的名字后,抬头看见是我,笑笑对他旁边的羽凡说:“抬头看看是谁?”羽凡对我灿烂一笑,喊了一声:“爸!”然后写下了他的名字。我看见羽凡的装束十分的前卫,一顶小帽,短裤,潇洒可爱。

今天,为了弥补上次没有签成让大家苦苦等待的遗憾,海泉和羽凡还有公司的上下,特为每个前来参加签售的朋友准备了一张羽泉签名的照片,他们快速地签着,手不停地挥动,整整签了一个小时零四十分钟,签了一千多张。之后,他们应邀与北京歌迷会的朋友们合了影。当北京歌迷会的赵燕乔来请我们与他们排好队的歌友们合影时,我犹豫了,因为我们没有这种资格。我们婉言谢绝了。

我们回到沈阳,就给那位哭泣的歌友刘莎寄去了羽泉的签名照片,还有一本海泉的诗与写真集。很快,我们收到了刘莎的信:

“胡伯伯、胡伯母:您们好!

我收到了你们寄给我的签名照以及海泉哥哥的诗与写真集,万分地高兴!谢谢您们!

我只是众多的羽·泉歌迷中的一个,与你们的相遇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见到我偶像的父母,也从没想过看到我最热爱、最喜欢的羽·泉组合!您们——是我见到的最高尚的人了,真的!您们对海泉哥哥的栽培与支持让我深深感动与震撼。海泉哥哥早已是大红大紫了,而此时的您们却能为他去安慰我这样一个最最平凡、渺小的歌迷,还给我寄来照片与诗集,我真的非常非常地感动!谢谢!谢谢!现在的我与一个月之前的我又不一样了,我再次重新认识了羽·泉,重新认识了我喜爱的海泉哥哥。

……海泉哥哥今年三十岁了,是属兔子的,很凑巧,我今年十八岁,也是属兔子的,呵呵,也许,真的是一种缘分吧,我很羡慕他的才华。他的诗,他的音乐,我都为之感动。其实,我也是个音乐的热衷者,今年上大学我考上的是首都师范大学科德学院,专业就是音乐学。我小时候练过舞蹈,学过电子琴,现在我的专业是长笛。听羽·泉的歌,唱羽·泉的歌,那是我很自豪的事情哦!他们吸引我,就是因为他们的词是真实的,他们的曲是动人的,他们的演唱是真情的流露,是用感情去唱的。我认识他们是在电视上看到的《最美》,那时我第一次听就爱上了,天天都会听,后来就开始关注他们,买他们的磁带跟CD了。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羽·泉了,只要有他们的消息,我就会很激动,我是羽·泉的忠实歌迷,但我也没有很疯狂,喜爱无可非议,但过分地痴狂我觉得也没必要,我只想默默地听他们看他们支持他们热爱他们,羽·泉地带我每次上网都会去看看,在聊天室里与其他歌迷们讨论一下他们的歌和他们的近况,我很少发帖子,怕发的不好,怕没人回应后的失落。不过现在好了,我有了海泉哥哥父母的关心与注意,我……真是三生有幸了呢!

感谢您们对这样平凡的一个我的关心与眷顾,我这个暑假真的过得太有意义了。终于我见到了海泉哥哥,我跟羽·泉握了手,排队再累,等待再痛苦也值了!!!

8月13日我很抱歉没有给海泉哥哥送生日礼物,我知道我的渺小,送的礼物也一定没有别人什么画像呀、纪念册呀的珍贵。这是我最遗憾的事情。在此我想补送一件小小的礼物,因为我的名字叫刘莎(流沙),所以我就送一件能代表我的小礼物好了,呵呵,礼物的名字就是“流沙”,希望您们能帮我转交给海泉哥哥,希望您们能留个念,记得有我这样一个小姑娘关注、喜爱、支持着他们呢!还有请代我向他致歉。

再以后,只要我有可能参加他们的活动,我都会尽量参加,当然北京的活动我更不会落下啦!

胡伯伯、胡伯母:感谢您们培养出这样一个优秀的音乐人,让我们能听到他们美妙的歌声,我也会努力学习音乐的,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在不远的将来,在乐坛里与他们相见,到时我一定拜海泉哥哥为师,呵呵……

好了,这封信又臭又长,还望原谅。

再次感谢您们寄来的礼物!祝您们身体健康,每一天都将笑容挂在脸上!

祝海泉哥哥永远青春帅气,快乐平安!

祝羽·泉组合永远拥有最美的歌声,创作出最好的更多的音乐作品!

羽·泉歌迷刘莎 2005.9.5”

我们给刘莎写一回信:

“刘莎同学:你好!

高兴地收到你的信和给海泉的‘流沙‘(精致的小沙漏)礼物。先替海泉谢谢你!

你实在太客气了。我们真是有缘,能在那次没有签成的签售会上相遇,我们同样认为认识你是我们的幸运。

听说你考上了首都师范大学科德学院,而且学的是音乐学,这太好了。预祝你在学业上早日有成。因为我们觉得你是非常聪明的一个孩子,你只要努力学习,只要不浪费有效的时间,只要下工夫钻研,你一定会取得优异的成绩,从而圆自己人生的一个梦想,做出一番辉煌的事业,为自己也为辛辛苦苦供你上学、养育你并栽培你的父母争光!

我们真心地希望你早日选择自己最喜爱的专业,锲而不舍地努力下去,做出一番不亚于羽·泉的事业!

胡世宗、王惠娟

2005年9月19日”

后来,我们一直与刘莎有联系,她还参加了学校的一个女生乐队,还寄来过她们几个女生吹拉弹唱激情表演的彩色广告海报。

在这之前,我曾遇到过一件事:一位歌迷把给我的信寄到了长年无人的邻居家的信箱里,造成了极大的遗憾。为什么有那样多的歌迷把信寄给我,因为有一家娱乐界的报纸,无意中公布了我家的邮编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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