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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大围剿(3)

魏离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何止是认识……”

“何止是认识?”孙伯仲问道,“此话怎讲?”

“薛洞天是我们老爷的女婿!”魏离说道。

“女婿?”孙伯仲一怔,说道,“真是太巧了!那您知道薛洞天现在在哪儿吗?”

魏离摇摇头,说道:“我们也在找他呢,这茫茫人海的,上哪儿去找呢?小姐也去世了,老爷还寻思着等薛洞天为他养老送终呢!”

“你们小姐去世了?啥时候去世的?”孙伯仲问道。

“别提了,是在薛家住的时候,正赶上了……小姐的命真苦!”魏离说着说着有些伤感。

“若不是当年薛洞天救了我一命,把我藏匿在薛家,可能我早就不在了。”孙伯仲叹道。

“你当年被薛洞天藏匿到了家里?”魏离惊讶地问道。

“嗯。”孙伯仲点头道,“是的。要不是因为我,日本兵也不会去搜查薛家,也不会遭到灭门,我欠薛家的!”孙伯仲对于当年薛家的灭门事件,很是自责。

“算了,这不能怪你!”魏离叹道,“要怪就怪日本人!真希望抗联早点把小鬼子赶出东北,赶出中国!”

晚上,张家宅院,白天下的雪早已经停止。

张汉章知道了孙伯仲的真实身份,并且知道了他和薛洞天的种种渊源。张汉章很是开明,并没有怪罪孙伯仲,而且还给孙伯仲备了一桌好菜,盛情款待了一番。

饭桌上,张汉章和孙伯仲。张汉章召唤魏离到桌上一起吃,魏离不肯。在张汉章再三邀请下,才终于坐上去。

魏离给二人倒满酒,自己又倒了一杯。

张汉章说道:“虽然是因为你薛家才遭受了灭门,我女儿才死去,不过这都已经过去了。我还是十分欣赏共产党人的,欣赏共产党敢于流血牺牲的精神。你和薛洞天是把兄弟,薛洞天是我的女婿。虽然我姑娘还没来得及嫁给他,但是我姑娘终究也是薛家的人。所以,我们张家和薛家永远也是扯不掉的。”

“感谢张老爷的原谅和大度。”孙伯仲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张老爷,我这杯酒先敬给您的女儿!”说罢,一杯酒洒在了地上。

魏离马上又倒了个满杯。

孙伯仲又端起一杯酒,说道:“这第二杯酒,我是敬您的,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和原谅!”说完,脖子一扬,一杯酒一饮而尽。

“坐下坐下。”张汉章点点头,说道,“吃菜吃菜!”

三人开始吃菜,边说边聊。

“年轻人,你下一步打算咋办?去寻找组织,还是执行啥任务?”张汉章夹了口菜,问道。

孙伯仲望了望窗外,叹了口气,说道:“我现在只想找到组织,好执行组织给我安排的新任务。另外,我也十分想找到薛洞天,自从那年一别,再没见过,也不知他是生是死……”

张汉章浅饮了一口,说道:“据我所知,在绥化一代开拓根据地的抗联都被打到深山老林子里去了,怕是凶多吉少!前一段时间我去海伦县,县里面处处戒严,整个县城就跟个笼子似的。”

“全国很多地方相继沦陷,东北的抗战情况变得更加不乐观。前不久,第二路军第五军妇女团的八名女战士在乌斯浑河英勇地投江壮烈牺牲了。据说,她们用光了最后一颗子弹,高唱着《国际歌》从容地走进了冰冷的河水……”孙伯仲悲痛地说道。

“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很悲壮!”张汉章叹了口气,“抗联的战士都是好样的!”

“我听说李雷炎同志在海伦一带活动,但是始终没有见过他。”孙伯仲说道,“如果能联系上雷炎同志,那么也就能联系上李兆麟总政委了。”

“李雷炎在海伦县可是很有名的,当年二十分钟全歼一个八九十人的伪军,这松花江一带谁不知道,有哪个不宾服的?都得是这个!”张汉章竖起大拇指赞誉道。

“雷炎同志的大名早有耳闻,只是目前还无缘一见啊。”孙伯仲叹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接近尾声。

“张老爷,明天我可能就要走了。”孙伯仲说道。

“在这儿多住几日吧。”张汉章挽留道。

孙伯仲摇摇头,说道:“不了,我还有很多事儿要去做。再说,已经很打扰张老爷了。”

“呵呵,客气了。”张汉章笑道。

“在临走前,我还要办一件重要的事儿。”孙伯仲说道。

“啥事儿?看看老夫能不能帮上啥忙,尽管说。”张汉章说道。

孙伯仲放下筷子,目光投向张汉章,语气凝重地说道:“明天一早去小姐的坟上看看。”

茫茫的小兴安岭山区,夜色下的原始森林一片墨绿,林子中偶尔闪动着恐怖的绿光。阵阵的狼嚎声,摄人心脾。四支队依旧艰难地行着夜路,淹没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四支队越往前走越暗,越走树木越高。

“呼!”忽然,林子周围亮起了一圈火把,把抗联的战士们映照得满脸通红。

李雷炎大惊,疾呼道:“做好隐蔽!”

战士们急忙就近以树木为掩体,做好隐蔽。

借着熊熊的火光,可以看清周围大约有四五十人。

“不会又是碰上伪军了吧?”佟四儿猜测道。

李雷炎摇了摇头,说道:“我看打扮不像……”

李闯定睛看了看,缓缓说道:“我看是一群胡子!”

“胡子?”薛洞天喃喃自语道。

“老李,这些胡子你可认识?”李雷炎问道,“要是让他们耽搁咱们的行程可就麻烦了。”

没等李闯回答李雷炎,但听对面的火光之中,有一个骑着白马的中年汉子朗声喝问:“前面是哪个道上的?有粮食有银子都给老子留下!拜拜庙(送送礼)!”

“对面的好汉!报个号吧!”李闯朝对面喊道。

“看来对面还有个门儿清(懂规矩)!老子江湖人称‘雁拔毛’!”那骑白马男子说道。

“甩个蔓(姓什么)。”李闯又说道。

“山根蔓!”“雁拔毛”仰着脖子说道。

“原来是石兄弟!”李闯抱拳道。

“老李,你认识?”李雷炎不懂土匪黑话,冲李闯说道。

“这松花江南北岸还没听说过啥‘雁拔毛’的。”李闯眉头一皱,“我再探探他!”

薛洞天此时有些按捺不住了,轻声骂道:“看看一个个长得跟耗子似的,我一个人能收拾四个!把这些个王八犊子全捏死得了!”

“洞天,别轻举妄动。”李雷炎嘱咐道。

“雁拔毛”见对方没有了声音,又说道:“咋的?不说话啦?你也报个号甩个蔓吧!”

李闯一笑,说道:“在下木子蔓!至于报号,现在也没号可报了!”

“木子蔓?啥名讳?”“雁拔毛”扬着脖子问道。

“在下单名一个闯字!”李闯朗声回道。

这李闯一说“李闯”二字,“雁拔毛”大惊,嘴角“嘶”了一下,说道:“李闯?这名儿好熟悉啊!你是不是神鞋顶那个?”

“呵呵,惭愧惭愧,过去的事儿不提也罢!”李闯先是摆摆手,然后抱拳道,“石兄弟,我等有急事,在宝地路过,还望行个方便!”

“看来真是李二当家的,哈哈。幸会幸会啊!”“雁拔毛”拱手笑道,“早就听闻李二当家的大名!如果不嫌弃,能否赏脸到鄙寨一坐?”

薛洞天和佟四儿相视一笑,薛洞天说道:“看来今晚上有饭吃了!”

李闯思忖片刻,说道:“你我不相识,怕是到了贵寨多有叨扰。”

“李二当家的,咋能说不相识呢?”“雁拔毛”一笑,说道,“风三爷你可认识?”

“风三爷?”李闯一怔,微微点头,“不错,认得。老相识。”

“认得就好。”“雁拔毛”微笑道。

“那石兄弟又和风三爷是啥关系呢?”李闯问道。

“风三爷是在下的表哥!”“雁拔毛”回道。

“哦,原来如此。”李闯微微点头,然后又问道,“那风三爷现在如何?”

“雁拔毛”叹道:“三爷去年被小鬼子暗杀了!三爷临终前指派我接了掌柜的班儿,惭愧惭愧。”

“节哀啊……”李闯说道,“我们这不也被小鬼子围剿吗……所以才……”

“风三爷常向我提起你!”“雁拔毛”忽地一摆手,“不说了不说了,赶紧上鄙寨吧!”

李闯看了一眼李雷炎,李雷炎犹豫片刻,点点头。

李闯抱拳道:“那就谢谢石兄弟了!”

“请!”胡子列队散开,闪出了一条路来。

胡子们在前,四支队在后,借着火把的光亮,踩着厚厚的积雪,向“雁拔毛”的寨子行去!

佟四儿这下子乐了,冲薛洞天说道:“少掌柜的,咱命挺好啊,今晚上有饭吃有地儿住了。”

薛洞天环视了一下四周,回手拍了一下佟四儿的脑袋,笑骂道:“没出息!”

四支队跟着胡子们大约走出了一里多地,地势开始低洼,李闯双腿猛击马肚,马向前跑了几步,来到李雷炎身边。

李雷炎侧头低声说道:“老李,是不是看出点儿啥事儿来?”

李闯点头,凑过脑袋,说道:“师长,我看有点儿不对劲儿啊!”

“说说。”李雷炎说道。

“这是一片洼地,要是四周有伏兵,那就惨了!”李闯说道。

李雷炎心中骤然“咯噔”一下,说道:“老李,这个‘雁拔毛’你了解吗?”

“那个风三爷我倒是了解,是个很仗义的人。这个‘雁拔毛’说是风三爷的表弟,但是不太了解他的为人。”李闯皱着眉头说道。

四支队刚刚进入低洼地,由于天很黑,也不知道哪里是边际,哪里才能走到高岗处。李雷炎心中犯了嘀咕,要是真像李闯说的那样,突然四面出现伏兵,那肯定就全军覆没了。李闯眉头紧锁地望着李雷炎,等待李雷炎的决断。就在此时,“雁拔毛”从前面骑马走了过来。

“看你们的装扮,是抗联吧?”“雁拔毛”问道,“哪个队伍?”

“抗联第三军四支队!”李闯说道。

“雁拔毛”打量了一下李雷炎,问道:“这位长官咋称呼?”

“在下李雷炎!”李雷炎淡淡地回道。

这“李雷炎”三个字一出口,“雁拔毛”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眼珠子瞪得老大,火把一映照还闪着亮光,说道:“哎呀,你就是李雷炎?”

“不错,正是。”李雷炎微微一笑。

薛洞天瞥了一眼“雁拔毛”,冲佟四儿说道:“听着师长的名字看那副德行,跟见了失散多年的亲爹似的!”

“少掌柜的,你说得不对!”佟四儿摇头道。

薛洞天眉毛一横,问道:“咋不对?”

佟四儿坏笑了一下,说道:“应该说像见了活祖宗似的,哈哈。”

薛洞天“噗嗤”一声,赶忙捂着嘴和佟四儿偷笑。

“你大名在这绥化地区可是如雷贯耳啊!”“雁拔毛”拱手道,“久仰久仰!”

“哪里哪里。”李雷炎点头道。

忽然!李雷炎和李闯上方落下一张大网,把二人兜了起来,吊到了树上!接着,四支队前方忽然坍塌,露出一条黑漆漆的长沟来,在前头的七八名抗联战士掉落进去。这条长沟足有十多米长,看长沟的样子,俨然是刻意挖掘的。长沟把胡子和四支队的战士瞬间隔离开来,胡子们猛然四散,做出战斗的准备。

四支队的战士大惊!无一不惊呼:“师长!团长!”

薛洞天瞪着虎眼,咬牙切齿地骂道:“我操你姥姥,你个‘雁拔毛’!”

言罢,就要掏出枪来准备把吊起李雷炎和李闯的绳子打折,可是被佟四儿按住了。

“你干啥?”薛洞天怒问道。

“少掌柜的,你不能打绳子!绳子一折,他们就全掉沟里了!这沟里指不定有啥利器呢!”佟四儿说道。

四支队的战士也迅速做好隐蔽,做好战斗准备。他们眼见着师长和团长被敌人高高吊起,又都束手无策,急得寒冬里额头都冒了汗。

只见“雁拔毛”暴露在众枪口之下,手中持枪高高扬起,冲着李雷炎和李闯,向四支队方面大笑道:“哈哈,谁要是敢开一枪,我他妈的就要了这俩人的命!”

薛洞天急得手紧紧地攥着一团雪,大骂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你要是动他们一根寒毛,你不得好死!”

“你们当中谁叫薛洞天?”“雁拔毛”仰脖问道。

“爷爷就是!”薛洞天朗声道。

“雁拔毛”上下打量了一番薛洞天,嘴角微微一笑,说道:“原来让山本太君煞费苦心的人就是你啊!”

“原来你是山本一夫的人!”薛洞天恍然道。

“到这境地了,我也没啥好遮掩的。不错,我就是受山本太君的调遣,配合松下太君的大部队,围剿你们这群赤匪!”“雁拔毛”冷笑道。

“你赶紧把我们师长和团长放了!你四爷保你留个全尸!”佟四儿紧握着步枪,探出头高喊道。

“哈哈哈!”“雁拔毛”一阵大笑,说道:“这话说反了吧?不过……我要拿你换!”说着,“雁拔毛”用手指着薛洞天。

薛洞天一怔,知道对方是在说自己,鼻腔内长长地呼出一团热气,说道:“行!”

佟四儿大惊,忙阻止道:“少掌柜的,不行啊!”

其他的战士也强烈反对。

“洞天,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二团团长说道。

“现在也没有啥好办法。”薛洞天一咬牙,转即向对面喊道,“你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雁拔毛”声音洪亮地说道。

被吊起来的李雷炎和李闯均拼命地挣扎着,眼睛冲着薛洞天直摇头。

薛洞天微微抬眼看了一下吊起来的二人,心一横,说道:“那好!一言为定!”

“少掌柜的!不要!”佟四儿上前一把抓住了薛洞天的胳膊,薛洞天使劲儿一甩就挣脱了。

“薛大哥!”万小玲眼泪汪汪地喊道。

“雁拔毛”手中的枪始终冲着李雷炎和李闯,此刻高声喊道:“架木板!”

只见两个胡子从林子深处抬过来一大块厚木板,穿着厚厚的大棉袄,像狗熊一样摇摇晃晃小心翼翼地架在了长沟上,然后用余光扫了一下薛洞天,迅速退去。

薛洞天打量了一下木板,然后又看了看李雷炎和李闯,冲“雁拔毛”问道:“我如果过去了,我如何相信你能把他俩放了?另外,如何放才安全?”

“雁拔毛”摇头一笑,说道:“这好办。你只要跨过这条沟,我马上命令手下把手中的绳子扔过去!我说话算话!”

“你说话算个屁!”薛洞天啐了一口,骂道。

“雁拔毛”并不生气,得意地说道:“薛兄弟,别焦躁!我要这俩人没啥用!你才是条大鱼!”

薛洞天得知“雁拔毛”是山本一夫手下的,自然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山本一夫恨自己入骨,最希望干掉的就是自己。可是,转念一想,山本一夫为什么不直接派人杀了我呢?当年山本一夫亲自围剿神鞋顶的时候也是喊着“活捉薛洞天”。那么,此中缘由是什么呢?关于此事,薛洞天在脑子里深深地打了一个大问号。

薛洞天思忖片刻,说道:“我且信你一回!”

所有的人欲动不敢动,都知道薛洞天这脾气,一根筋的主儿,要是认准了一件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四支队的其他营级以上干部都焦急地琢磨着办法,吊起来的李雷炎和李闯也使劲儿地摇头晃脑,不让薛洞天过去。可是,薛洞天最终还是过去了……

“雁拔毛”没有食言,在薛洞天踏上长沟对岸的一刹那,胡子便把手中的绳子扔了过来。薛洞天刚到对岸,便被几个胡子五花大绑了起来。二团团长赶紧缓缓放下绳子,李雷炎和李闯徐徐下落,几个抗联战士在长沟边上等待。

忽然,“雁拔毛”一个急转身,迅速地掏出枪,“砰”的一枪朝吊起的绳子打去。薛洞天大惊,疯了似的挣扎着,朝“雁拔毛”撞去。“雁拔毛”被撞了个趔趄,大步走过来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薛洞天的肚子上。

幸亏“雁拔毛”的枪法还不够精准,并没有击中绳子,李雷炎和李闯被安全地接到了岸边。可是,当李雷炎和李闯都平安无事的时候,胡子们带着被五花大绑的薛洞天已经逐渐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忽然,林子深处传来一阵空荡荡的声音:“千万别跟过来,跟过来薛洞天就没命了……”很明显,是“雁拔毛”的声音。

四支队全体战士站在原地,李雷炎叉着腰,一脸的怒气,说道:“真是个卑鄙小人!”

“师长,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把薛洞天救出来。要是薛洞天到了山本一夫的手里,那可就完蛋了!山本一夫现在恨不得把薛洞天的筋抽出来、皮扒下来!”李闯目光注视着黑漆漆的树林,说道。

“师长,赶紧想办法吧!”佟四儿哭丧着脸说道。

“四儿,会有办法的!”李闯安慰道。

万小玲像全身的骨头粉碎了一样,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目光呆滞地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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