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叫声别人倒还罢了,始作俑者迈轲却是受不了了,听着眼前心爱的女人那销~魂~蚀~骨的声音,肌~肉~紧~绷、呼~吸~急~促,身上的某处也如喝了激素一般的增长着,坚~挺无比,暴风雨前该有的一切征兆都齐全了。
安昕突然感到了身后气场的不同,呢~喃的问了句,“你是哪个?今儿晚上就留在寝殿吧,替本宫多捏会儿,明天,还要继续练功呢,本宫不想让燕侍卫小瞧……”
“你说燕蠡小瞧你?!”
熟悉的声音传来,安昕“噌”的一下脑子像过了电一般,迅速的便灵光了。
感觉到榻上人儿的动静,迈轲一搭手,捞起来便将她纳入怀里,下巴抵住她的肩窝,紧紧的将她籀在怀里。
“皇上怎么来了?这些丫头,太缺乏管教了,皇上来了她们也不通传!”安昕表情有点兴奋,也有点窘,毕竟,她刚才还要求他晚上留下来的。
“是朕不让他们通传的……昕儿……武功这东西,需要循序渐进,不是一蹴而就的,你怎么能把自己练成这样?”迈轲的眼中,尽是温柔,手上却没停止为她在肌肉的酸痛处拿捏。
“没事的,只能怪我自己身体太差了,我跟人家兰子一样的,人家连喘气都没喘的,你看,我就成这样了,我是不是很没用?”安昕仰着小脸,一脸的疑惑问道。
迈轲心中最清楚,她的身体怎能跟兰子相比,兰子的武功,那可是与燕蠡不相上下的,是自己在这宫里少数的几位“卧底”之一,她那绝世的武功,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暴漏的。
“……随心所欲的练就好了……”迈轲竟一时找不到可接的话,胡乱地转换着话题,“昕儿,朕没记错的话,你刚才邀请朕晚上……”
“打住”,安昕不好意思的说道:“皇上,你可千万别认真啊!我以为你是我的宫女呢!”
“你可以当我是你的宫女……”迈轲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语气急~促且暧~昧,“朕会的……拿~捏术……可是……比那……宫女……多多了,保证让……爱妃……舒~服的……想哭……”迈轲故意拉长了声音,还不忘在安昕的脖~颈间吹一口热气。
“皇上——,不要——”安昕立马感到自己身上的温度瞬间上升了几百度,燥~热~无比。
身后,那异常的坚~挺正灼~热的顶到自己的臀~部,有一种火山即将喷发的态势。
“不要做……什么?”迈轲声音嘶~哑着,仿佛在艰难隐忍着什么。
迈轲的手轻轻的抚上安昕的大~腿,轻轻的拿~捏着,蹲马步造成的肌~肉~酸~痛,在迈轲那熟练的手法下渐渐的散去,替而代之的,是那难言的痛并快乐的感觉。
“唔……啊……”安昕难以拟制的发出令人想入非~非的低~呻,像是战前的冲锋号,又像是情人的邀请,使得迈轲的呼~吸更加的慌乱。
迈轲忘~情的扳过她的螓~首,深深吻住:“放~松自己……放~松……彻底的放~松……好好的享~受便罢了……相信朕……相信朕……朕会带给你比这拿~捏更舒~服的享~受……”
大手便迅速的探~入她的衣襟,轻车熟路的便摸到了她胸~前的挺~翘,她那两个雪~白~白,如同两只淘气的兔子,调皮的在他的指腹间跳跃,玩闹。
安昕瞬间便瘫~软在他的怀中,那头脑中仅存的一点拒绝也被那异~常~舒~适、异~常~刺~激的感觉所吞~噬了,留下的,只是娇~吟~浅~唱,那声音如同与战场上的战鼓作用一般,催促着勇士们去催~营~拔~寨、所~向~披~靡。
“啊……轲……现在……可是……白天……”她低~喘着,脑中最后一丝理智正在作着最后的挣~扎。
“很舒~服吧?你是朕的心~肝,朕的宝~贝……”迈轲答非所问。
她娇~喘着微~微张~开自己的眸~子,媚~眼~如~丝,娇~嗔地哼了一声:“你的宝贝很多吧?你是不是跟所有的妃子都说过!”
苏昊顿时浑~身紧~绷,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昕儿,虽然,你这醋意使得朕心里很是满~足,但朕要声明一点,这话,朕真的只对你一人说过!”。
安昕愣了愣,还未回过神来,下一刻,迈轲却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三下五除二便褪~掉了她身上所有障碍,将吻由她的唇一步步的向下沿伸,唇,锁~骨、脖~颈、挺~翘,肚~脐……他的细致让她的全身都释放在他那火~热的深~吻中。
“轲,我……爱……你——”意~乱~情~迷中,安昕却清楚的说出了那足以让迈轲兴~奋到发~狂的话语。
其实,这些天来,跟迈轲朝夕相处在一起,安昕也渐渐的迷失在迈轲织就的那爱的大网中,并渐渐的爱上了他。
也许这就叫命运,命运送她来这里,就是为了爱上他,如果她逆天而行,只能被命运所伤害。
但这一声表白就如同那一针强心剂,一直都强忍着自己,想给她更多前戏的迈轲,此时再也按耐不住想~要她的欲~望,直接将她抱起按压在榻边,展开了疯~狂的,酣~畅~淋~漓的进~攻。
突如其来地攻~入使得安昕的身子止不住的娇~颤,搂住他的颈~项以减轻被他强~加的钝~力,娇~嗔道:“你一天……怎么……这么……容易……激动?心中……怎么……想的……尽是…..这些……”
“昕儿……还不怨你……?”迈轲低~吼道。
“啊……你……讨厌……能不能……轻点?”安昕又一声娇~呼。
“不能,朕都忍了……快……两个月……了”迈轲魅笑了一下,在她唇边热语道,“自从被你刺伤后,朕便没碰过女人……那些被朕叫去待寝的女人……朕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她们……朕只是不想在你这里留宿的时间太长了,引起宫里的猜忌而已……让你在这后宫里不好做而已……”
这话倒使安昕十分的意外,当然,听后心里也十分的感动和满足。
迈轲见她脸上的表情在神游着,低~嗔道:“昕儿,看来朕是不够卖力,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思想别的东西?”
迈轲说完,便更加卖力的做着那让他沉~醉,让她幸~福的事情,大幅度的动~作使得她全身都为之痉~挛起来。
寝殿内顿时传来有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喘~息声、床榻的摇~曳声。种种的声音组成一支优美的圆舞曲,完美的在椒房殿寝殿内华丽丽的上演着。
激~狂的运动还在继续,忽然女人的喘~息声转为了闷~哼,因为被男人封住了红~唇~深~吻。直到一股热~流呼~啸着冲进安昕的体内,双方才宣告鸣锣休兵,两人都紧紧的拥着彼此,大口大口喘~息着,仿佛曾经窒息了很久一般。
“轲——,明天我找王太医看看,我们都那啥好多次了,怎么没见我怀孕呢?我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呢?”安昕窝在迈轲的怀中,享受着他轻轻的爱~抚。
真要命,她好像是已经恋上了这种爱~抚。
迈轲就是一激灵,仔细瞧着安昕的眼睛,仿佛要盯到她骨髓里一般。
“有人对你……说什么话吗?你听到了些什么话吗?”迈轲的声音很平静,当然,他的内心可没他的声音那么的平静。
“我应该听到什么话吗?”安昕反问道。
“……”迈轲不语,却笑着,表明他心里没鬼。
“没有啦,我只是好奇而已!你说,我们为什么只播~种,不收获呢?明天王太医检查一下,如果不是我的问题,那便是你的问题了!”安昕坏~笑着,小手调皮的在迈轲那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儿。
迈轲轻吸了口气,邪~笑道,“昕儿!你是在怪朕播~种不辛勤吗?本来,还念着你今天习武累了,身体会吃不消呢。看来,昕儿还是精力很充沛的。”
迈轲说完,那精~壮的身~体便压了上来,安昕敢忙讨饶,迈轲轻咬着她的耳~垂喃语道:“晚了!你自己……洒下的……火种,你要负责……给朕……灭了。朕要……辛勤……耕耘了!我的……大地!”
由于安昕那句不知死活的话语,使得迈轲这个原本还有所收敛的帝王,将自己的热情全部释放了出来,安昕,最后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还得承受着那帝王的恩泽。
安昕实在想不通,迈轲的体力怎么能那么好?真是的,看来自己一定要好好的习武,习武的人连在这件事上都如此的优势。
说错话的安昕,在那个被帝王按摩伺候的下午,最后连午膳、晚膳都没吃,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才被一种叫做饥饿的感受所叫醒。
试了试移动身体,发现全身上下哪儿哪儿的都痛,连腰都直不起来,自己也搞不清是练功的后遗症,还是被某人碾轧的后果。
呜呼,抱怨,还找不到主儿。于是,简单的梳洗过后,便依在榻上吃了很多东西,用安昕常用的话说,那就是饿得吃下了一头牛。
NND,昨天休力消耗太大了,她简直最后就是虚脱了。
“兰子,今天习武的事,你怎么给燕蠡说的。”
“如实说的,我就说娘娘全身痛得起不了床!”
安昕无语,心里想着,燕蠡那个高傲的家伙,肯定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了。
其实,单单除去这天,安昕没有按时起来习武,其他日子的每一天,她都能坚持每天到御花园习武,因为她习武的时间刚好跟迈轲早朝的时间相同,所以,迈轲也从未见过她习武的均面。
燕蠡,最初以为自己做为皇后的师傅,也就几天的期限,却没想到,皇后竟是个如此有毅力的女子,每天非但准时不说,还经常会早起半个时辰练基本功。
一个月来,武功进步也不小,现在,以皇后修练的功办,简单的飞檐爬壁、简单的招式已练得差不多了,要走到市井小巷,对付两三个小混混,那是绰绰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