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唔……不要……你这个坏蛋!”安昕不知自己当时是个什么情形,只觉得脸上是火辣辣的灼~热,身体也异常的灼~热,需要降温,迫切需要紧急降温,否则,她会被身体里的那把火烧得粉身碎骨。
“爱……我……爱……你”一字一句的,仿佛是从心坎里抠出来的字眼,迈轲听着,觉得十分的悦耳,十分的满~足。
她迷~离的美~眸,滑~动的香~舌轻轻舔~过自己的唇,而这个无意中的动作和她那呢~喃爱~语使得泉水中的帝王终究也抵挡不住她的诱~惑,终于开始披甲上阵,开始摧~营~拔~寨……
迷~醉的眸伴随着低低的喘~息声,未曾停歇。四面渐起的水花使人欢欣鼓舞,狂风暴雨式的进~攻让她娇~喘吁~吁,热~情地回~应着,全然让他崩~溃在她的热~情之中,直到欢~爱方休……
迈轲抱着她,在战~栗中喘~息。“宝贝,你是我的!不要离开我,永远也不要!朕想把你吞入腹中,这样便整天也不用念想了……”他一边抚着怀中她光~洁的背,一边温柔的说着情话。
安昕此时努力地勾着他的脖~颈,乌黑的秀发垂下来,未及水面,听到他的话,不服气的反问道:“你不是有后宫佳丽三千吗?想你夜夜那啥的,这样的话是不是给为你侍寝的每个妃子都说过?”
迈轲先是一愣,随之翘起来嘴角,“昕儿!可不可你将你这种神情理解为吃醋?”
“你讨厌!谁要吃你的醋了!”安昕听完便大力一推,迈轲便松了一下手,安昕便差点掉入水中,转头发现,自己还在他腰间挂着,恼羞着便作势要下来。
“昕儿,朕说的都是真话,你不准笑!其实……自从那次受伤后,朕就没碰其他人了,每晚被叫去侍寝的,不过是给宫里做作样子罢了,朕实际上都是在阅折子的……”
安昕先是一愣,随之便十分不相信的摇摇头。曾几何时,哪里见到过一代帝王为了一个女人而禁~欲?!
“不信吗?好,那就让朕把这近一个月积赞的能量都发挥出来……”
实践是检验一切真话的唯一标准!这句20世纪某位伟人曾经说过话,其中的精髓他早就领会了。
只不过,这次迈轲却没多在水中逗留一秒中,毕竟,有些事情更适合在榻上做,当然,不可否认,在水中是别有一番滋味……
旖~旎~春~宵,红~罗~帐~暖。
这个晚上,不知道是谁战胜了谁,反正,这个玄风庄园的某个房间里,有两个人在一直战斗着、厮杀着,当然,主要是因为其中一人太过强大,斗志太过昂扬了,使得实力相差悬殊的另一方到了后期根本无了招架之力,投降不管用,求饶也不管用,只能眼睁睁的无可奈何的被强者吃干抹净,全然吞入腹中,连个骨头渣子都没剩…...
晕晕糊糊的,总感到身体在不停的晃动,索性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安昕便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的睡去。
突然一个颠簸,安昕只觉得身体陡然震动了下,还以为发生了几级地震呢,拼命的睁开眼睛,便发现一个晃动的木制屋顶。
“地震了!”话一出口,人便从迈轲怀里坐将起来。
“昕儿,昕儿!”
“原来是在马车里啊!”安昕又一次狗血的发现,自己又不知何时被某人抱到了马车中,再看自己身上,竟齐整整的穿着来时的所有衣物。
“谁……谁给我穿的衣服?”安昕愕然的问道,尽管答案的丰富性几乎没有,但她还是试探性的问了句。
“那庄园里,只有你一个女人,你认为谁还有资格为你穿衣?”迈轲一脸的得意,仿佛中了六合彩一般。
“谁?……你怎么不叫醒我呢?你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穿衣服呢?”安昕太囧了,他竟然给自己穿衣服,那不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了?天哪,诅咒他眼里长鸡眼。
“呵呵——”迈轲将她揽回怀里,“昕儿不是很倦吗?你认为朕能叫醒你吗?还是睡着了听话,紧紧的依偎着朕,仿佛生怕朕跑了一般。”
迈轲显然对自己描述的场景很是受用,“醒了就不认帐了?再说,你是别人吗?你是朕的女人,朕的皇后,朕不给你穿给谁穿?再说,那也不是随便啊?昨天,是朕,将你身上的衣服……脱~光~光……的,按照谁脱谁穿的……原则,也是不是……”迈轲故意拉长的声调,并将自己的唇划过安昕的耳~垂,车内顿时暧~昧无比。
“你……不能……下次再是这个样子,我可不依……”,安昕反抗般的捶了下迈轲的胸膛,“昕见了没有?”
“昕儿,能不能别动了?要不是考虑到你身体撑不住,朕不介意在这马车里要了你……”某人的喉结已开始抖动,声音也沙哑了起来。
安昕很楚这是某人兽~性大发的前奏,赶紧僵硬了自己所有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
迈轲长吸了几口气,看得出来,他在竭力平息自己某处聚集起来的能量。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缘何对她的身体是如此贪婪,昨天晚上,记不清楚自己要了她几次,只记得她最后不断的求饶,直到累得晕了过去,他仍觉得余兴未尽,最后心疼他的身体吃不消,才忍住了自己那仍高涨的性~致。
但这却是帝王第一次和女人欢~爱时心疼她的身体,他从来都只管自己的欲~望能不能淋漓尽致的发~泄,从来都不会介意和他在一起的女人的~身体,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竟然心疼了。
彻底清醒后的安昕,睁开眼睛便看到椒房殿凤榻上那熟悉的金丝缨络。
“娘娘,醒了?”宫女乌兰子的声音。
“兰子,你身体好了吗?都好了吗?”安昕惊喜的坐起来,“坐过来让我看看!”。
乌兰子移步到榻前,轻轻施了一礼,“娘娘,兰子谢娘娘救命之恩!娘娘就如同奴婢的再生爹娘!奴婢今后定为娘娘出生入死,在所不惜……”
安昕就是一愣,随即大声反驳道:“打住!说这话我可不爱听,怎么听都像我救你是有目的一般,感觉自己像是谋财害命一般,行了,其实救你的人也不只我一个,还有,皇上,燕蠡,太医等等,难道你都要为他们出生入死?那你得有多少命啊?”
“范蠡!……对了,兰子,你有没有心上人?”
“娘娘总是喜欢捉弄奴婢!”
“到底有没有?这个是可以有的!”
“娘娘,这个真没有!”
安昕乐了,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是某位笑星的对白噢,“其实,最后抱你上来的那个人名叫范蠡,人长得倒是一表的人才,用我们那里的话说,就是小伙帅呆了。改天遇上了,本宫替你问问他。”
“娘娘,你要再问她,奴婢就羞死了……”
“呵呵……”显然,安昕今天起来,心情是格外的好。
“娘娘,奴婢为你更衣吧!”乌兰子觉得再要继续说着这个话题的话,自己还不知道多难为情呢,遂转换了话题。
兰子话落,安昕才注意到自己不什么时候,竟复又穿了自己经常穿的那件睡衣。苍天哪,谁又给她换了衣服?不会又是他吧?
“谁,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是奴婢呀!皇上将娘娘抱进椒房殿,吩咐好好伺候娘娘后,便急匆匆的上朝去了,娘娘为什么脸红了?!”
这个讨厌的家伙,话题这么快便又到自己身上了,但安昕脸上却是一脸的娇~羞,隐隐的,竟还有洋溢着某种被称为幸福的味道。
“闭嘴!不许瞎猜!”
其实连安昕也觉得自己这句话肯定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兰子是昨晚给自己换衣报的人,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了,想到这里,更是脸红的历害。
“给本宫拿一套便装,你们都忙去吧,我自己穿衣服……”
兰子转过头去,脸上尽是笑意。
椒房殿里,皇后娘娘在吃饱喝足之后,打算由贴身宫女兰子陪伴着出去溜溜弯儿。
“娘娘打算去哪里?”兰子在出了宫门的时候便问道。
“随便走走,今天最好能走遍这宫里的边边角角……”
“啊?!那路程可是不近呢,要不要叫上凤辇?”
“不用了,这样大张旗鼓的,别人看了会影响不好……”
兰子想了想,皇后确实此前在宫里行走的机会不多,这再要乘着华盖坐着凤辇的话,还真一时半会的,宫里的众妃还适应不了。
两人出了椒房殿的门,便一直向西走去。
虽是初冬了,但却阳光明媚,恰如安昕此时的心情一样敞亮。
迂回的长廊,蜿蜒的小道,安昕向来不喜欢走正道,总喜欢走着这些小路。
刚踏上三岔路口的一条小路,便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两人同时“哎呦!”一声,安昕抬头一看,见是个宫女装扮的,自己便先是客气的说,“不好意思,没看见!”
“你……”小宫女显然没看出来自己所撞的女子就是这后宫第一人——皇后娘娘,因为皇后娘娘自己本人经常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不组织大家开会,也不组织大家开party,宫女们倒是想认识她,也没这个机会呀!
“大胆!见了皇后娘娘也不知施礼,冲撞了娘娘也不知罪!”乌兰子倒是知道这宫里的规矩,一句声色俱厉的斥责,小宫女便吓得急忙跪下了。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冲撞娘娘的,只因我们主子病了,奴婢着急着去请太医,所以才撞到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哦?你是哪个宫里的?”
“奴婢是萧妃娘娘宫里的。”
“你们主子病了?”
“是的,我们主子不知道是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今天早上起便不停的呕吐,这会儿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小宫女见皇后不发话,自己也不敢擅自离去,但脸上却是一脸的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