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别想!”安昕的粉拳雨点般的落在迈轲的胸前,“再说,你不是有那什么隔子汤吗?”
“想都别想!那东西是宫里的,你我这样的普通百姓能用得起吗?”
“那,那你就别碰我!”
“那我说了不算,你得问他……”
迈轲的目光向自己的脐下三分望去,安昕立马便给了脸,那里,已高高的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啊!”
安昕大叫一声,红着脸便要逃走,迈轲哪里容许她再走,她在自己怀中不安分的蹭啊蹭的,现在玩起火来,自己想闪人,哪有那么容易的!
几秒钟后,正在议事厅无聊的向外看的亥骏惊叫道:“大哥,首领怎么动手打人了?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忙?”
子骏过来见迈轲扛着张牙舞爪的安昕向主居室奔去,猛拍了一下亥骏的脑门,“傻小子,以后离首领夫人远点,刚才,没看见首领看你那敌意的眼神吗?还有,不懂别乱吵吵……”
“敌意?我又没有欺负……”
“你说你真傻啊!离大老的女人远点,否则,有你好受的!好大要知道你整日粘糊着她的女人,我看,你快被派到天山去采药去了!”午骏打趣道。
“你是说……老大怀疑我?怎么可能?”亥骏后知后觉。
“讨厌……痒死了……轲……求你了……放开我吧……”
安昕实在无法忍爱,迈轲籀住她,往她的脖项间吹着热气,那温热的气息,使得安昕全身禁不住的焦燥与虚脱。
“昕儿!”
迈轲低呼了一声,便俯下身来,感到他的俊脸在眼前渐渐的放大,安昕吓得赶忙闭上眼睛……
迈轲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的脸上泛了红.潮,鼻翼渗出细小的汗珠,红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中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仿就是一个偷跑到人间的精灵,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
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迈轲将她平放在床上,细致的吻着她,并一路向下,唇、脖/颈、锁/骨……大掌所过之处,无燃起了恭迎的礼花,等待着他的恩宠。
只是迈轲的手刚一探进安昕的衣襟,安昕便像受惊了一般,下意识的一脚便踹了过来,若不是迈轲躲闪的快,还真有可能被踢残了。
“昕儿?!”迈轲显然不能接爱安昕这突然的异常。
“不……不能……”
安昕摇着头,拼命的否认着,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一幅受惊了的样子。
“昕儿?还不行吗?……那好吧!”
迈轲叹了一口气,转身便欲出去,他现在可是欲.火.焚.身,他得想法把这一切平息了再说。
“不要走!”
安昕轻呼了一声,便一头便扑进了迈轲的怀抱,紧紧的勾住迈轲的脖子不放,头还不停的在迈轲的胸前蹭着。
“呃……昕儿……???”迈轲抖动着喉结,显然,他在对自己那浓浓的爱的倾诉欲望难以忍耐。
“别走?你是不是生气了?”安昕小心翼翼。
“没有……可是我目前这……我怕自己忍不住像以前那样妖魔上身伤了你……”
安昕囧红了小脸,嗫嚅道:“今晚,能不走吗?”
迈轲喜出望外。
“可是,不能碰我!”
“那我还是走吧!”
“不许走!你若走了,我便离家出走……”
“你敢?!”
“你若敢走,我便也敢!”
“……”
“我想你的怀抱了……我想你抱着我……想你拍着我入睡……想你身上的味道……但是……不许你有那种’禽兽’的想法……”
安昕那种既带着撒娇的又带着娇嗔的语气令迈轲既受用又头疼。
安昕却全然不顾,伸手不由分说便将迈轲扯了回来,令他在榻边坐下,她却依在他的怀里,自己找到了一个自认为是最舒服的位置,笑眯眯的便要见周公去了。
她真的在挑战“狐狸的”作为男人的耐力。
软玉在怀,却不能食之甘霖。
迈轲苦笑,他这拥后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做的……
心想他玄迈轲何曾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何时想到自己需要因为这样的事情而……他可是向来,只要他高兴,他愿意,不知有多少女人排着队等着她宠幸的主儿!
但也许真是人性本jian,帝王也不例外,他就是无法对那此心甘情愿的她们提起兴趣,他真正想拥有的,就是怀里的这个对她爱使小性子的女人。
翌日清晨,安昕在一片鸟语花香中醒来,她先是深呼吸着几口新鲜的空气,感受了下这玄风庄园高质量的清新空气,然后低头突然看到自己跟迈轲的睡姿,自己便先嗤嗤的笑了起来。
原来,他们两人是上面抱得紧紧的,下面,迈轲却刻意的离得远远的。
“很好笑吗?”
某男没有睁眼,只是将正欲起来的安昕揽了回来,但却可以明显的看到他额前的三条黑线。
“昨晚,睡得怎么样?”
安昕在迈轲的耳朵耳语着,声音甜的能腻死个人儿。
“昕儿!你故意的是不是?”
迈轲拍开了她不安分的小手,佯怒道。
“我哪有!”
安昕咯咯地笑着,一边用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迈轲的喉结。
“昕儿,你再惹火,我身体里的魔鬼可就不受我控制了,昕儿……呃……你这丫头……呃……昕儿……再玩你就后果自负……早上是雄性动物那啥最旺盛的时候……你懂的?”
安昕果然老实了,倒不是因为迈轲的话语威吓的,而是由于她的大/腿/内/侧已明显的被一个灼/热的,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安昕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她快触到迈轲对自己身体控制力的底线了!
看着在他怀里迅速僵硬的安昕,迈轲突然睁眼,盯着安昕的眼睛温柔却认真的问道:“昕儿,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因为……我……怕疼……,轲,……流产的时候……真的很痛的……那是一种从身体剥离的感觉……撕皮带肉的……”
安昕垂下眼帘,没有看迈轲的眼睛,仿佛那日的切肤之痛的情形依然还在昨日,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痛,她这痛还没忘,想是应该伤还没好吧。
迈轲半天无语,只是将安昕拥得更紧,他终是伤她太深,看来,这段时间,他是有的苦头吃了。
照安昕这种折磨法,迈轲是不敢轻意再来玄风庄园了,不给吃不说,还让你活生生的能看着却吃不着。
就安昕晚上那睡式,要放以前,迈轲早将她吃干抹净了。
紧紧的抱着迈轲不说,还经常要找一个她最舒适的睡式,很多时候,她都是像八爪鱼一般攀在迈轲的身上,把床榻直立起来看就整个一树袋熊,而玄迈轲就是那棵树。
而且,安昕晚上睡觉的坏毛病就足以致命的。
她睡觉喜欢怀里抱着或手里摸着什么东西,她经常把迈轲的胳臂抱在怀里,迈轲能切切实实的感到她胸前的美好,却不能碰她。
折磨啊!煎熬呀!迈轲承认自己不是柳下惠,他能忍一晚,却不能保证自己会再忍第二晚。
他以前,或者说他对所有的女人,都不会顾及她们的感受,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想要便要。
可如今,他却愿意为了这个女人,忍住自己的欲望,他愿意等这个女人敞开心扉的那天。可……
“老公?晚上还回来吧!?”安昕的语气是肯定的。
“???”
“相公,今天你下了朝早点回来,娘子我将亲自下橱,为你做上我亲自钓来的鱼儿,怎么样?好不好吗?”
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加上娇柔的语气,使得迈轲压根无法说不。
“好!”
夕阳西下,玄风四周静谧无声,西边天上只留下一抹淡淡的胭脂色,给这个偌大的园子撒上了柔柔的淡紫色。
迈轲处理完政事,便轻车简从的回到了玄风庄园,见未央湖边燕蠡和乌兰子在那里认真的钓鱼,夕阳给这一对璧人身上撒下了金色的光环,顿觉心旷神怡。
这丫头,一天到晚净想着法子玩,不过,像是钓鱼这么简单的事儿,迈轲却没做过几次。
想到这儿,他便兴冲冲的向燕蠡他们走来。
“夫人呢?”
迈轲见正在湖边钓鱼的乌兰子,小声问道。
“哦,皇……庄主,夫人正在橱室为主子准备晚饭呢。”
“哦?她倒是勤快!什么时候,我看这庄园里面所有人的活都被她包了!”迈轲微怒。
乌兰子知道,皇上是心疼夫人。
“皇上,你可是我们的大救星啊!也不知道这湖中的鱼儿都怎样了?竟全向夫人的鱼竿上跑,我们俩人坐在这里一下午了,愣是没钓上一条鱼,你是没看到,刚才夫人得意的样子……”
燕蠡明白,乌兰子这是变着法儿的向迈轲汇报,夫人今天很高兴,他们都知道,皇主子虽然嘴上不问,但却真真正正是把眼前这位整日和他们疯玩的夫人是疼在心窝里的,她可是他心尖尖上的那块灵灵肉。
“我们俩要是今天钓不上鱼,她便要求我们在吃她做的饭时,要先唱个曲儿!”
燕蠡也在一边幽幽的说道。
“哦?唱曲儿?这么嚣张?我说你们呀,真是给我玄风庄园丢面子!”
迈轲撩唇,佯嗔完毕便认真的钓起鱼来。
波光粼粼的湖面,远处的苍山青翠,置身在这清新的环境里,朝堂上的那些烦心事一下子便放开了,得到的,是一种全然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