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你是……”
“哈哈哈……那你以为我是谁?不过,你的胆子也真够大的,竟然敢跟不认识的响马走,你不怕他们拉你去当压寨夫人?”
“没多想,只想…..逃离……”
“哦?宁愿当压寨夫人,也要逃离他,看来,小昕还是怕自己忘不了他?”
“……”
“真的受伤了?!切,你一个21世纪的潮女,被一个古人伤成这样,也算混得够笨的了。走,跟哥哥回家疗伤。从今以后,哥把你养着!”一行人出了林子,沿着小道,便向北走了。
“首领!你受伤了!”
丑骏和寅峻快马追上受了伤还拼命追赶响马的首领。
眼睁睁的看着那一队人马消失在树林深处,迈轲才停下马匹。
二骏才敢忙过来为迈轲简单的包扎起伤口,看来首领被刺得不轻,鲜血顷刻间已染透了迈轲身上的衣物。
“寅峻,快,快送首领回庄园。”
玄风十二骏首次执行任务失败。更何况,这次还被人生生的抢走了首领夫人,还刺伤了首领。
迈轲始终闭着眼睛,躺在那宽大的榻上,傀儡般的任庄园的大夫给他处理和包扎着伤口。
大夫偶尔的拉动会伤着迈轲的伤口,他只是挑挑眉,身上的伤痛,远没有心里的那刀来得更猛烈些,更深刻些。
深锁的眉头,压抑的情绪,凝滞的表情,使得庄园的空气都凝滞了。
昕儿,你真的不肯留下来吗?你真的不能原谅朕吗?朕都那么低声下气的说回去跟你解释了,你知道的,朕从不跟任何人说软话的。
朕从来不以自己的皇帝的身份来压你,可是,你总得给朕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那些蒙面人,向南方去了,南方,是拓励所在的地方,你终忘不了他吗?!
迈轲不愿睁眼,只是深深的呼吸着道这庄园里新鲜的空气,玄风十二骏便都在屋内,等待着首领的下一步命令。
这里,似乎还残留着你的气息。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是那么陌生,朕终还是错失去了你吗?
灯光摇曳着,似你迷离眼神,在漩涡里浮浮沉沉,朕也曾经想放弃你,放弃你朕便也没有这么多痛苦和烦恼了,可心里却迟迟不能。
这段时间以来,在每个孤独的晚上,朕捂住伤口苦苦的等,那感觉就如好戏散场,身边的人都离开,朕所期盼的人却没有等到。
当朕松开你的手,当你甩开朕的手时,朕也曾想过,是否该忘记昨日是非?
朕真想喝下那沉溺的烈酒,从此一醉不醒。
朕不愿睁眼,不愿去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是你生生的甩开朕的手,宁愿跟一个陌生人走!
朕知道,这一切,终是因为朕伤你太深,可是?朕又何尝愿意呢?
“首领为何不醒?”子骏有些担忧。
“该醒时自然便醒了,伤口未伤到致命处,伤口流血虽多,便却入肉不深,刺客显然不想伤人……”大夫一语中的,意思只要是首领不愿醒,谁也无法。
“亥骏,给首领房中放一杯水,其余人都撤了吧,若有命令再召集大家。”
子骏突然明白了,原来首领需要静一静的。
也是,自己的女人跟别人跑了,子骏虽未成婚,但却也明白首领此时需要静一静。
安昕随着曹睿一行,昼夜兼程,终于算是到了月国的境地。
安昕也舒了一口气,一直以来,她都想逃离玄武国,但却一直都未逃得了,如今,本不想再逃走时,却无奈不得不逃。
“再有一个时辰的路程,便是月国的都城了!”
“哦?!你住京城吗?那你在京城做什么工作?”
曹睿吃惊的望着怀里的女人,觉得自己真够失败的,自己堂堂月国的国君,报上名来,竟然还有人不知道的,真是失败啊。
看来,这妞,整日里在玄武朝两耳不闻窗外事,光顾着和皇帝谈情说爱了。
“不会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本人真的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真的准备掳你去做压寨夫人!”曹睿一脸的戏谑,安昕一看便知道他胡说的。
“压寨夫人?!曹同学,我跟你说啊,咱俩就好比那火车轨道的两个边,永远别跟这四个字打交道,充其量算个蓝颜知已吧!还有,别对我动什么歪心思……”
安昕絮絮叨叨的,曹睿乐了,“喂,美女,你长得这么漂亮,人家有想法也是正常的呀!还有,像你这样的要求,你这些絮絮叨叨的条件,似乎只有老婆或女朋友的身份才可以提出的?”
安昕顺便便给了他一个胳膊肘,曹睿吃痛的止住了打趣,“你这女人,也真够野蛮的,怪不得……”。
话一落地,曹睿也意识到自己话中的味道不对,敢忙道歉道:“我,我不是那意思……”
看着安昕眼里那夺眶欲出的晶莹,曹睿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我自残,我自残还不行吗?!看我这张破嘴……”
曹睿做着各种各样搞怪的动作,直到安昕破泣为笑。
直到眼前出现了一座高大巍峨的皇宫,宫门口的待卫对着曹睿三呼万岁时,安昕才再次惊异的张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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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眼前出现了一座高大巍峨的皇宫,宫门口的待卫对着曹睿三呼万岁时,安昕才再次惊异的张大了嘴巴。
“你是干什么的?”
安昕觉得有点悲哀,她是前脚刚出了皇宫,这后脚又进了皇宫,感觉有点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我做集团总裁!”
曹睿邪笑了一下,在阳光下,显得十分的灿烂,但安昕却觉得十分的欠揙。
“哎呀,我的姑奶奶,我招了还不行吗?本人干的是帝王的勾当……求你别瞪我了……你看,原本多漂亮一姑娘,你看眼睛瞪成这样……”
曹睿此时端坐在马上,宫门大开,一大干子人都在门口恭迎着皇上的大驾,气场好不强大。
“你放我下去!”
安昕二话不说,便要跳下来。
守门待卫们看着皇上怀里竟然抱着一个小子,正百思不得其解,又突然发现这小子像是还跟皇上在争执着什么,就更惊讶了。
“小昕,别闹了,好歹我也是一国之君,你别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让我下不了台。”
曹睿急了,他虽然是现代人,但他现在的身份是帝王,是月国国君,特别是在下属面前,他不容许有任何有损皇帝威严的情形发生。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进宫,你放我下去,我去讨饭去!我讨厌在这高高的四堵墙里生活,我压抑,再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
安昕眼里的委屈以及无奈,看在曹睿的眼中十分的不忍。
“都到家门口了,就当到我家去坐坐?”
曹睿更是一脸的恳求,“我保证,你不想呆的时候,我绝对让你离开……”曹睿也打出了温情牌。
“你保证?!”
曹睿见安昕口气里有所松动,忙举起右手保证道,“我保证!”
“驾!”
两人一骑便飞快的冲入了宫门。
“去吧,泡个花瓣澡、做个香薰SPA,然后睡个好觉,88,明天见!”
曹睿将安昕送到一座被称为淑仪宫的宫殿门口,嘱咐了几句,便欲离去。
“唉——!”
“怎么了?难道还要吻别吗?”曹睿低声道。
“你是不是不打趣我会死啊?”安昕狠狠的掐了曹睿一把,痛得曹睿直跳脚,却还不敢在众宫女的面前表现出来,极力的忍着。
“你谋杀亲夫啊!老大,这是我的地盘,不要让我在属下面前没有面子!”
“你现在就滚吧,最好马不停蹄的滚!”
“你——!”
曹睿很无奈,但却也冲她灿然一笑,转身便走了。
一大群的宫女便围了上来,莺莺燕燕的低声细语,“小姐,水备好了,先洗澡吧,奴婢再帮你做SPA。”
“你们知道我是女的?”
安昕看着自己还是“三牛”装扮的衣服,好奇的问道。
“当然了,圣上吩咐过了,我们将小姐穿的衣服都准备好了!”
茵蕴的荳~蔻香~汤,滋润着安昕的冰~肌~玉~肤,使得她的秀~靥艳~比~花~娇,玉~颜艳比春红。好长时间没如此的洗澡和放松自己了,更增加了安昕此时洗浴的惬~意感。
伺候安昕沐浴的紫衣宫女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皇上刚刚带进宫的女子,肌~肤有如朝霞映雪一般,螓~首~蛾~眉、明~眸~皓~齿、粉~腮~红~润、秀~眸~惺~忪、朱~唇榴~齿、的砾灿练,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芳~馨满~体,暗~香袭~人。在香汤的茵蕴中,更显腮~晕潮~红,羞~娥凝绿。
“皇后娘娘!”
突然,正伺候安昕洗浴的紫衣宫女像发现新大陆般的大叫道,而且眼睛一直盯着安昕左手上的玉镯。
“喂,你大惊小怪什么?”
安昕急忙制止她,这丫头,怎么就能认出她是玄武朝的前皇后呢?这可是没有电视网络的古代啊。
“不会有错的!”
紫衣宫女反而分辨道,“你手上带的这手镯,就是我朝皇后的身份象征。不会有错的,我在宫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了,这后宫的女人想当皇后的多了去了,她们做梦都想拥友这个玉镯,皇上都以象征皇后身份的玉镯丢失而没有答应其他妃子的请求,没想到,皇上竟把它给了你……你竟然是我朝皇后!”
“那什么……别急……等会儿……你慢慢说……”
安昕这次急了,也顾不得再浸着泡着了,还准备一会儿再做个香薰SPA呢,照这宫女的说法,若是属实的话,那她岂不是又陷入了一场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