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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圣母医院(1)

1

圣彼得堡,内务部大楼。

午后,大楼里一片安静,亚历山大先生依然在忙碌着整理资料。其实半年前,在茹科夫和叶莲娜结婚前夕,内务部曾派人前往莫斯科调查叶莲娜其人和她的家庭背景。去年夏天,茹科夫去莫斯科出差,应邀参加一次舞会,在舞会上遇见了叶莲娜,彼此一见钟情,迅速坠入了爱河。一个月后,他就将她带回圣彼得堡拜见了茹科夫的父母。三个月后,他们就正式结婚了。

亚历山大先生从档案室中调出了去年对叶莲娜的调查报告,报告非常详细,从叶莲娜的父亲库里肖夫医生的的出生、求学、在德国学习、工作,还有叶莲娜的母亲,甚至祖父母、外祖父母都有详细记录,正可谓掘地三尺,滴水不漏。但他还是留意了调查报告的署名:阿历克斯· 托洛斯基。

应该说怀疑叶莲娜是没有道理的,现在要紧的是找到陆云起。他站起来点燃一根烟,拉开窗帘,两天来的阴霾已散尽,阳光突破云层,照射在远处宫殿的穹顶上。

2

莫斯科圣母医院历史久远,位于城市东北部,曾经是东正教会的医院,由于距离市区较远,二十年前被教会关闭后,医院就慢慢荒废了。十年前,几位从国外回来的医生买下了这家医院,重新开业。

陆云起和彼得到达圣母医院时已是黄昏,本来晴朗的天气变得很阴沉,远离繁华城区的街道非常冷清,街道两边的树枝光秃秃的,丝毫没有春天即将到来的迹象。

经路人的指点,他们拐过几个街区就看见了圣母医院的大门。大门已被铁锁锁起来了,他们下马敲了敲铁门,远远听见有人在答应着,却不见人过来。门内有一条宽阔的马车道,沿着树林一直往里边延伸,透过参差不齐的树枝隐约看见一座灰白色的建筑,几点微弱的灯光在闪烁。

过了好一会儿,有位老头走过来。老头看上去虽苍老,但精神十分矍铄,双眼炯炯有神,在黑暗中闪烁着明亮的光。

“请问你们找谁?”老头子问道。

“我们想找库里肖夫医生!”彼得说。

“你们找他有什么事?”老头子说。

“我这位朋友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请他看一下。”彼得说。

“他已经不在这里了,你们回吧!”老头子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喂!老先生……”陆云起叫道,希望能从他嘴里再问点什么,但老头的身手却十分敏捷,转眼就消失在黑暗中。

天完全黑了,街旁有几盏煤气灯发出昏暗的光,让周边的环境显得更为阴森。他俩只好在不远处找了一家旅馆,暂住下来。

这是处家庭旅馆,只有十多个房间。一个中年的大胡子男人头也不抬的在大厅里看着报纸,前台是一位肥胖的中年女人,还有一位十多岁的少女在跑来跑去。

这位肥胖的中年女人似乎不愿意多说话,陆云起想找她打听关于圣母医院的事也懒得回答,最后只丢下一句:“那地方别去,没病的都给你治出病来!”

来到房间,推开窗户,可以看见掩藏在树林深处的圣母医院,树林里传来了鸦雀的叫声。

“我不喜欢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感觉很不好。”陆云起说。

“据我对圣母医院的了解,这还是家不错的医院,拥有一班从西方学成归来的医生,但它是一个会员医院,不接待一般的病人。”彼得说。

“为什么看门的老头说库里肖夫医生不在呢?半年前在圣彼得堡举行的叶莲娜婚礼上,所有人都见过他们夫妇,说他们是莫斯科圣母医院著名的外科医生。而且这是经过内务部调查核实过的,怎么会突然说不在这儿呢?”陆云起问道。

“别想太多了,累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去圣母医院看看。”彼得说。

陆云起点点头,他们互道晚安,便各自上床了。

彼得没睡着,翻来覆去地回忆往事。陆云起的出现扰乱了他的思绪,让他又想起了从前。黑暗中一丝动静将他拉回到了现实,他闻到了某种气息,某种似曾相似的气息,于是悄悄起身走出门。

楼梯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非常轻微,一般人感觉不到。旅馆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微风随着脚步声传递着一种非我族类的气息,这种气息刺激着彼得的神经。当年在公爵手下带领士兵扑杀狼群的记忆不断浮现。那真是一个热血沸腾的年代,他们骑着马,举着马鞭用力抽着四处逃窜的野狼,让狼群疲于奔命,到了它们穷途末路之时,举枪围而猎之。

走到拐弯处,他停了下来,屏住呼吸,等待异类的出现。瞬间,脑海中又浮现出薇拉的形象。当年的薇拉就像他的小妹妹,总是喜欢跟在他的后边玩耍。

楼道中的黑影停了下来,一会儿,又缓慢地往后撤。彼得赶紧转身冲向楼道。他看见一匹狼站在楼梯上。

狼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绿光,将身子稍微匍匐下来,发出低吼声。对峙几十秒后,狼突然一跃而起向他扑来,他迅速抽出马鞭向它狠狠抽去。

陆云起被惊醒了,起身已不见彼得在房间,房门打开着,他赶紧穿上衣服走出去,正好看见彼得挥着马鞭吼叫着冲出大门。陆云起跟着他往外跑,但到了外边却发现彼得不见了,只有阴冷的风在白桦林的顶端呼啸而过,发出鬼怪般的尖叫。他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感到异常寒冷,只好转身返回。

回到旅馆时,旅馆的灯已全部打开,老板和老板娘都在大厅里迎候,还有不少客人披着外衣在小声议论。看见陆云起回来了,老板娘厉声问道:“这位客人,你醒了没有?半夜梦游也不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啊!”

“我没有梦游,我只是发现我的同伴不见了,出去寻找而已。”陆云起说。

“不管你们俩是谁梦游了,总之影响了这么多客人的休息,你们说怎么办?”老板娘问道。

“太太,我的同伴不见了,等我把同伴找到了,仔细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咱们再说怎么办好吗?”陆云起说。

正说着,彼得就回来了,一脸迷惑地看着他们俩在争论。

“发生什么事了?”陆云起走过去问道。

“有一只野兽跑进了旅馆。”彼得说。

老板娘非常不高兴地说:“这怎么可能?这是莫斯科市内,怎么可能会有野兽,还跑进了旅馆,你是梦游了吧?”

陆云起忙掏出几张卢布塞给老板娘说:“我这位朋友是有点毛病,算了算了,我们先回屋吧。”

他拉着彼得上了楼,回到了房间关上门,倒杯水给他喝,然后问道:“你说你看见了野兽,是狼吗?”

“是的,这肯定是针对我们的。”彼得说。

“何以这么说?”陆云起问道。

“你知道我说的野兽就是狼,没有丝毫意外,说明你最近也跟狼打过交道,而且是针对你的!”彼得说。

陆云起点了点头说:“是啊!就在茹科夫被害的那天晚上,我也曾被一群狼袭击,所以躲进了公爵的寓所。”

“那你是怎么理解的?是谁在背后操控狼群?”

“我也说不准,但我可以肯定,茹科夫警官的调查已触及到了背后黑手的真实面目。”陆云起说。

“这人究竟是谁,他们想干什么?”彼得问道。

“我们已接近真相了,狼的出现说明有人感到害怕了。”

“有道理。”

“我想真相就藏在圣母医院里边。”陆云起说。

彼得点了点头,走到窗户边上撩开窗帘,夜雾笼罩下的圣母医院显得更神秘了。

3

第二天早上,他们早早来到圣母医院,门卫照例拦住了他们。

“我们从圣彼得堡来,找库里肖夫医生。”彼得说。

“请问你们预约过了吗?”门卫问道。

“没有,我们是他女儿叶莲娜的朋友,请帮我转告他,我们找他有点事。”彼得说。

门卫点了点头,便向里边走去。等了大约十多分钟,门卫回来了,说:“库里肖夫医生想问下你们来自圣彼得堡的何处,叫什么名字。”

“内务部的彼得和威廉!”彼得脱口而出。

门卫记录下来,转身离去。过了十多分钟,门卫回来了,面带微笑说:“库里肖夫医生有请。”

陆云起和彼得赶紧将马栓好,紧随门卫往里边走。

沿着碎石小道走了大约五分钟,便看见一座巴洛克式建筑,灰白色外墙,大理石廊柱,有些破旧,但依然气派非凡。医院的前边有着大片枯黄的草地。

走进大厅,一些医生和病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上了二楼,左拐到了第十个房间,门卫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请进来吧!”

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灰白的头发和胡须,迷惑地望着他们。办公桌左边的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列维坦的《白桦丛》。办公桌旁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个人,但背对着他们看不到面容。

“你好,我是库里肖夫医生!”办公桌前的男人站了起来。

“库里肖夫医生,见到你很高兴,我是来自彼得堡的彼得。”

彼得伸出手想与库里肖夫医生握手,但坐在办公桌旁边的男人转身站起来,挡住他们的去路,说:“也是来自内务部吗?”

“亚历山大先生!”彼得惊呼道。

“是我,彼得,多年不见!”亚历山大先生掏出了手枪。

谁知彼得的动作更快,瞬间掏出马鞭,如同闪电般飞舞过去,亚历山大先生手中的枪应声飞落。待亚历山大先生回过神,陆云起和彼得已跑了。

亚历山大先生冲到窗口大声喊道:“马利克,抓住他们。”

一个年轻人拿着枪从树林里冲出来,背后紧随着大批警察,迅速将医院的大门堵住。陆云起和彼得看不对头,便想撤回医院内,未料医院的各个角落也窜出许多警察,将他们包围在了医院大厅的中间。亚历山大先生得意地走下来说:“不要再反抗了,反抗是无用的!”

两位警察走上去,夺下彼得手中的马鞭,又从陆云起身上搜出一把手枪,拿出手铐将他俩拷上。

叶莲娜出现了,她穿着一身黑衣裙,面上戴着黑色网罩,忧伤地挽着父亲库里肖夫医生的胳膊从楼上下来。她松开了父亲的胳膊,走到陆云起面前,眼中含着泪水,问道:“陆先生,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丈夫?你今天来这里是不是想杀人灭口?”

“不,茹科夫太太,你说话要有良心!”陆云起回答。

“好了,带他们回警局吧!”亚历山大先生转身,向库里肖夫医生和叶莲娜说,“承蒙你们的帮助,我们终于抓到了嫌犯,我们会尽快查出事情真相的!”

“那就拜托亚历山大先生了!”叶莲娜说。

“好,那我们先走了,回头见!”

叶莲娜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表情。

4

亚历山大先生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报告,报告中说暗探局派往莫斯科的两名警官莫名失踪,让人很费解。警官马利克进来了。

“威廉·陆情绪怎么样,都说了些什么?”亚历山大先生问。

“这不大好办,威廉·陆毕竟是个外交官,万一闹出个什么纠纷可说不清了。” 马利克说。

亚历山大先生点了点头说:“那位彼得·伊万诺夫可关一段时间,不过千万别走漏了风声,让巴布连科公爵知道了。”

“好的,我会注意的。”

“好了,你先去吧,提威廉·陆上来,我想单独和他谈谈。”

不一会儿,陆云起被两位警察押了上来。亚历山大先生示意无关的人员退下去后,给他倒了一杯茶,说:“咱们聊聊,怎么样?”

陆云起看着他一脸诡秘的笑容,抬了抬手说:“不着急,让我喝杯茶提提神。”

亚历山大先生马上明白他的意思,拿出钥匙将他的手铐打开。

“我料你会到圣母医院,所以今早到达莫斯科,我便直抵圣母医院,没想到你立即送上门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呵呵……”

“如果你能猜到我会到圣母医院,就应该知道我的目的,你还会认为茹科夫是我杀的吗?你做过刑警,我作案的目的、动机是什么?你难道就没想过?”陆云起问道。

“是的,我找不出你的目的和动机,但你别忘了,我现在不是刑警,我在为特别处工作,情报工作不会问你的目的和动机,而是将一切可能的危险扼杀在摇篮中。我仍有理由怀疑你,你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亚历山大先生说。

“那好,你就凭感觉去找嫌犯吧,我不管了!”

“可能吗?据我从外交部了解到的信息,贵国的李鸿章先生已过了马六甲海峡,正行进在茫茫印度洋上,最晚还有二十天就到达我国。茹科夫为什么会被害?我们都明白他当时正在调查一个重要线索,而且茹科夫派往莫斯科的两名下属也失踪了,这个线索完全断了。这个线索事关李先生在我国的安全,你能不管吗?”亚历山大先生说。

“你想我怎么做?”陆云起问道。

“你能将那天晚上的详细情况和我说下吗?你为什么会在现场?”亚历山大先生问道。

陆云起想了想,说:“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深夜,我发现了茹科夫家的车夫瓦西里潜入了中国公使馆,顿起疑心,跟踪他来到茹科夫的府上,没想到却遇上了茹科夫被害。当时我正躲在书房里,他扑门而入,满身是血,我赶紧扶住他,紧接着叶莲娜也过来了,她尖叫着向随后而至的安保人员指证我杀害了茹科夫,我一时说不清,只好跳窗逃跑了。”

“有人说在现场看见了狼的足迹,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自我进入俄国境内,总有狼的影子在四周徘徊,最初在巴布连科公爵的别墅遇见狼,我想那是冲着公爵去的,十多年前他便与狼有过较量,但现在想来,它们是冲着我来的。那天我从茹科夫家逃脱后,又遭遇了狼群的袭击,它们似乎招招要置我于死地,想起来都有些后怕。昨天晚上又有狼袭击了旅馆,幸被彼得驱赶。我不明白这些狼来自何处,他们为什么要袭击我,如果有幕后指挥者,这个人或这个组织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冲着李中堂访俄而来,那他们究竟要达到什么目的?”陆云起说。

“狼是没有思维的野兽,他们袭击人只是出于本能。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它们在有目标、有组织地袭击你,只能说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袭击你的表面上是野兽,实际上是人。”亚历山大先生说。

“我记得你们内务部曾接到线报说有秘密组织在刺探中堂访俄的情报,你们应该掌握了前期的一些相关线索吧?”陆云起问道。

“难道茹科夫没有和你说?”亚历山大先生问道。

“我所了解的不多,茹科夫一直在防备我,而且那天我就发现他的情绪有点不对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事。”陆云起说。

“怎么会这样,我一直以为你会了解多点。”

“我怎么会知道得更多,你才是特别处的处长,亚历山大先生!”陆云起提醒说。

“这个我明白,不需要你提醒!”

陆云起没有继续说话,亚历山大先生也沉默了。过了几分钟,亚历山大先生站起来,掏出一根雪茄:“你要吗?”

见陆云起摇了摇头,他便自己点上。抽了一会儿,他说:“请原谅我在一些事情上过于急躁,从现在开始,我们应该是朋友,我恳请得到你的帮助。”

“谢谢,我也很愿意与你成为朋友,但我想先问你一件事。”

“你说!”

“彼得呢?”

“他没事,我关他几天也是掩人耳目,我们很快就会放了他。”亚历山大先生说。

“掩人耳目,这从何说起?”陆云起问道。

“当心隔墙有耳。”他继续说,“在茹科夫被刺身亡,而你也失踪后,我曾急欲寻找情报和信息的来源,却发现一切都被抹干净了,所有的原始记录和资料都消失了,而了解此案的人也消失了,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讯息,我想他们也许是遇害了。这一切都表明,他们已渗透到了我们内部,我们随时都可能被监控或窃听,所以小心为妙,我们继续把戏演下去!”

“这个我明白,我现在想听听你的想法,我们将怎么继续做下去?”陆云起问道。

“我们把你抓来,叶莲娜应该会有所放松警惕,所以就从叶莲娜入手。”亚历山大先生说。

“你肯定幕后操纵人是叶莲娜?”陆云起问道。

“叶莲娜的确有问题,当初内务部对于叶莲娜的调查报告是假的,昨日我查看了调查报告,报告中有很多疑问点。”亚历山大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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