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这是山貌图,山匪的营寨位于山腰,易守难攻,入山只有这一条羊肠小路,敌人戒备松散,我们已近凸近勘察了,山匪约为二百余,未发现重型辎重,长弓仅十余。”
“怎么会在山腰扎营,斥候还有多少未归营。”
“尚有四人,他们是前往山后探测。”
“全军隐蔽,静待消息。”
“报,斥候已全部归营,营寨后发现另一条小路,可下山。”
“这就对了,传我令,骑兵封锁正路,不要攻击,步兵绕后攻击,除医护外余者包围营寨,防止外逃,除匪首外格杀勿论。行动。”
“林燚,你带两什给我夺下寨门,我带步兵随后。”
“是,组长。”
“随我来,放下长枪,我什的弟兄呢。”
“在。”
“你们把弓箭也放下,仅带刀盾,小七,你十个兄弟仅配弓箭给我射敌,哪个漏头射哪个。”
“林燚,让我们上吧。”
“这是命令,冲。”
十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寨门,等寨门上的两名守卫发现时已近来不及示警,每人身上插着四五之箭。小峰十人麻利翻上寨墙,毕竟是山匪,寨墙也就不到一丈,俩人配合很容易就上去了,先上去的五人马上就像寨门冲去,下面的山匪已经反应过来,提着各种兵器就像他们扑来。确实有点穷凶极恶的感觉,小峰提刀迎战,以一敌六,不落下风,打开寨门的四人接着就上来斩杀了山匪,外面的开始汇合,大部队也开始向前冲锋了,十人转眼间就向前杀去,喊叫声打杀声不绝于耳,场面确实有些混乱,从未见过血的兄弟们都有些怯场,不是害怕,只是需要适应,相较而言,甲字营出来的兄弟们还好些。心慈手软只是对自己的残忍,挂彩的往往是出手犹豫的兄弟,并不在少数,而受伤并未打垮他们,反而像是打开封印一半,愈战愈勇,几近疯狂了,山匪的抵抗越来越无力,后来变作鸟兽散了,哭天抢地的向外跑去,寨外的兄弟们捕到了些小鱼小虾,血洒满了寨子,血腥味让年轻的人都吐了。不过吐着吐着也就习惯了。
“说,哪个是头。”
“官军爷爷们,头死了,那个,握着大环刀的就是大当家。”
“把他们绑了,带下去再审,若答案与众不同者立斩不赦。我去回禀营长。”
“好,传令全营搜山,之后前往寨内汇合,全都见见血,将山匪的头都砍下来带着,将粮食辎重带上,点火烧了这山寨。”
一阵忙碌,山寨里有用的东西全都搬走了,一把火什么也没剩下,一战下来,也就几个挂彩的,不一阵队伍就回到了下虎村,村名好奇的观望着回来的队伍,看着马上的人头,又悄悄的退却了,初战告捷,没什么大动静,少将军也只是简单询问了几句,第二天天色渐亮,全军变拔营启程了,小荥随着前军营走在队伍的前方,宇文荥大旗高挂,就是要招摇过市。
五十里路半日便到,临近县城的管道旁的庄稼地里传出了阵阵淫笑,听着就那么的放荡,小峰命人前去查看,发现是几个公子模样的正在取乐,而对象尽然是几名村妇,像投箸一样几个人投着,旁边还有一队军士看押着几个小姑娘,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他们一大跳,来不及反应便被包围了。
“李卫长,这些是何人,不会是西罄的军队吧。”
“少爷,看他们穿着打扮与西罄军旅并不像,莫慌,这就是咱们的地盘,待我来问问。”
“请问诸位兄弟隶属哪一支队伍啊。”
“兄弟们,倒是说话啊,鄙人乃是岱县守备,若是诸兄弟有何难处尽可说说,先把家伙收起来,咱们这可有贵人。”
“有什么和我说,他们是不会和你搭话的。”
“嘿,不知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啊,在哪高就啊,这队伍可真是威武啊。”
“我先来问你,你这守备也是个不小的人物,你说的贵人是什么人。”
“额。。。。。。。这,也罢,这位,是郡守公子,这位,是新任县主公子。。。。”
“你们这是干什么。“
“娱乐而已,怎么,小兄弟有兴趣,还是长官有兴趣,我也看不到军旗,队伍,不只是哪座大营的长官出巡,也没个知会,不急,马上安排。”
“你先歇着吧,夏日炎炎似火烧,野田河畔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王孙公子把扇摇,等着,我们将军刚刚传令要亲自过来。”
“将军,这,你看下官是不是也整整军容啊。”
“你,先歇着吧。来呀,看好他们几个灯主公和将军过来。”
“小荥,该你上场了,本以为会有些阻拦,没想还未进城就活捉本县守备,你我演一场吧,是该清清这些蛀虫了。”
“是,将军,小峰已经将大概告诉我了。”
“你是县主,由你决断吧。”
“见到我主为何不跪,来呀,将他们打跪。”
“啊,你们什么人,这么无礼,你可知我父是谁。”
“各位,这位一定是将军了,请恕小的眼拙,不知您将兵何处。”
“将兵何处,哈哈,将兵此处。”
“不知何意。。。。。。。”
“我乃新任岱县守备,你我在此做个交接如何。”
“什么!我并未接到调令,如此说来你我同级,怎么枉顾礼法,让本官站起来,我没说吗,这俩位都是大人公子,怎可慢待。”
“我可没有这样的儿子。”
“你又是谁,咦,你这长袍何处寻得,你可知僭越大罪吗。”
“有些眼力,不过也是溜须拍马之徒,既然你认的这衣服,你应当知道我是谁,我是这岱县之主,这是我家臣,新任岱县守备许将军,尔等尽敢鱼肉百姓。”
“不可能,那小子不是……”
“你是郡守之子,竟敢叫我小子,看来你早就知道我。”
“闭嘴,我劝你快快束手就擒,你说的那位大丧之期已然都过了,若是伤我一根毫毛我父一纸文书调来大兵剿了你们。”
“人为刀俎你为鱼肉还在这装,色厉内荏,左右听命,绑了带走,至于你,我可没你这儿子,一道绑了,放心,一会就叫你爹来陪你,看你就知道你爹是什么货色。”
“县主大人,小的愿唯您马首是瞻,守备自不敢当,只求一马前卒足矣。”
“风往哪吹,我平生最恨为虎作伥者,你一死难逃,别尿,还等领着你进城呢,来呀,压着他们进城,把这条老狗照顾好,省着叫门了,想留个全尸就好好配合。”
大军入城,率先控制了城中的老弱残兵,直奔县衙而去,几乎是没有抵抗,便接管了整座县城,三里之城,也不怎么费力,只是要控制一县之地还是要有些周折,县主全家下狱,县城大门紧闭,又是一番清缴,这小小的政变也是如此的残酷。
“小荥,这是我们拟定的布告,你看看合不合适。”
“将军做主即可。”
“你才是这一县之主,不说我们之间,但是为了百姓你也应当正视,我军只是客居,长则三两年变会完成西去了,至于在我们统一之前,还是希望百姓得以安居,你,必须承担起来,你不是间谍吗,这安身之所已得,间谍们都该派出去了,你就当是我军第一个间谍。”
“是,将军,我认为明日就该将这些蛀虫统统正法,以示变革之心,只是不知道能否承受四方压力,要真是惹得刀兵相见,会不会影响将军大计。”
“无碍,只是杀人要快,人死了,只有仇,人活着,才有人来争来夺,杀得快就怕错杀。”
“大煜早已烂到根了,这些人,全斩了绝不会有冤枉的,先杀后证也无妨,将军,这布告之中说要全县剿匪?”
“是,杀人的事你安排吧,我要专心研究剿匪,其一安民心,其二立主威,其三熟地貌,其四练军力,至于岱县是你的岱县,你就挑选县里的人重修县政吧。”
“是,将军。”
“明日将会搭起断头台,明日就办了吧,夜长梦多,至于乡绅我已派人携县主的帖子去请了,我中军将驻于城外,我就先回去了,我留一组归你节制,护你周全,直至尘埃落定。”
“谢将军。”
“哥,这县牢怎么这么破,这能关住人吗。”
“关不住坏人,关的了良民,你看看一路上遇到的平民,与岂儿无异,听说明日就要斩了这些东西,今夜你什可要看好这些人。”
“知道了,小峰哥,你去休息吧。”
“我被点去保护小荥了,这几日不会在军中,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