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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以多凌寡

晋军于是收复了潞州。戊申,朱温知道大势已去,在庭堂上责罚各位将领打了败仗的罪过,斩杀了李谠、李重胤,然后退兵返回了洛阳。

此战后李克用封康君立为昭义留后,李存孝为汾州刺史,李存孝自认为擒获孙揆功劳最大,应当由他充任昭义留后,可是却被康君立抢去这一官职,气愤怨恨,连续几天不思饭食,随意刑罚斩杀属下士卒,开始产生了背叛李克用的意图。《资治通鉴》中记载:存孝自谓擒孙揆功大,当镇昭义,而君立得之,愤恚不食者数日,纵意刑杀,始有叛克用之志。

十月张统领的官军从阴地关开出,游击的军队到达汾州。李克用派遣薛阿檀、李承嗣带领骑兵三千在洪洞安设营寨,李存孝带领军队五千在赵城安设营寨。镇国节度使韩建派出强壮士卒三百人要在夜间去袭击李存孝的军营,李存孝事先知道了,便设下埋伏等待韩建人马的到来,韩建派去的人一个没活,都交代了。而静难军和凤翔军听说李存孝来了,惧于李存孝的威名,未经交战就后撤,李存孝遂率领晋军乘胜追击,直达晋州城的西门;张带领军队出城交战,再次打了败仗,官军被斩杀的将近三千名。静难、凤翔、保大、定难各路军队吓得如惊弓之鸟,争抢着渡过黄河往西回奔,张只剩下长安禁军和宣武军总共一万人,与韩建一起关闭晋州城门固守,从此不敢再出城。李存孝带领军队先去攻打绛州,十一月,刺史张行恭放弃绛州城逃跑。李存孝再次回兵进攻晋州,围攻了三天,他与属下商议说:“张身为宰相,我们俘获他也没有什么好处,天子手下的京师禁军,我们不应当斩杀。”于是,李存孝率领军队后退五十里驻扎。张、韩建从含口逃走。李存孝攻取了晋州、绛州,大肆抢掠慈州、隰州一带。而张和韩建经过王屋山到达河阳,拆除民房做成木筏才渡过黄河,军中士卒失踪死亡几乎没剩下多少。

晋军连年攻进赵王王控制的常山,李存孝常任先锋,攻下临城、元氏。王求救于幽州的李匡威,李匡威兵到,晋军撤走。

景福元年正月,王熔、李匡威合兵十余万攻尧山,李克用任命李存信为蕃、汉马步都指挥使,协同李存孝一同攻打王熔,李存孝、李存信二人互相猜疑忌恨,彼此逗留观望而不前进;李克用只有改派李嗣勋,大败幽州、镇州的军队,斩杀擒获三万人。李存信回到李克用那里,谗言说:“存孝有二心,常避赵不击。”李存孝心里不安,暗中联结梁朱温和赵,向朝廷上呈表章以邢州、州、磁州三州归顺朝廷,并请求赏赐给他节使度的旌旗节铽,以及会同各道军队讨伐李克用。昭宗颁发诏令,任命李存孝为邢州、州、磁州节度使,但不同意会合军队的举动,只命王前往救援。

景福二年,李克用亲领大军出井陉,逼迫真定,而这是李存孝却去见了王商讨军机。

李克用知道后大怒,七月出兵讨存孝,王熔先是遣兵救援邢州,被李克用在平山打败了,壬申,李克用进击镇州。王熔十分惧怕,临阵易帜,“乞盟,进币五十万,归粮二十万,请出兵助讨存孝”。李克用许可了王熔的请求。李克用在栾城整训军队,会合王熔军队总共三万人在邢州东南的任县驻扎,李存信则在邢州龙冈县的琉璃陂驻扎。

九月,李存孝夜犯李存信营,虏奉诚军使孙考老,存信军大乱。李克用亲自率兵前往,掘沟堑以围城。李存孝出兵冲击,晋军无法筑成沟堑。河东牙将袁奉韬派人对李存孝说:“您所畏惧的只是晋王。晋王待沟堑筑成,一定会留兵围城自己退去,他手下诸将都不是您的对手,筑好了沟堑又有什么用?”李存孝同意。于是任由晋军筑沟堑。沟堑筑成后,深沟高垒,无法靠近,李存孝非常被动。城中粮尽。

乾宁元年三月,存孝登上城楼,哭着对城下的李克用说道:“儿蒙王的大恩,位至将相,难道愿意舍父子的关系而投仇敌?这是由于存信诬陷的缘故。希望能活着见王,说一句话就死。”

李克用很感伤,派刘夫人入城慰谕。刘夫人带着李存孝回来,他磕头请罪道:“儿于晋有功而无过,所以至此,是存信的缘故!”李克用呵斥道:“你写给朱全忠、王熔的信,大肆毁谤我,这也是李存信逼你干的吗?”于是将他押回太原,以车裂之刑处死。对此,《新五代史义儿传》记曰:“缚载后车,至太原,车裂之以徇。”

其实李克用本不想杀他,希望诸将为他求情,就此顺势免了他的罪,谁知诸将都妒忌他,没一个为他求情。李克用为此深恨诸将但却没有谴责过李存信。李克用惋惜存孝,为之十多天不理政事,兵势也逐渐转弱,而朱温的势力则开始变得越来越强大。

李存孝死后,李克用每次和诸将赌博,谈到李存孝都流泪不止。乾宁元年十月,昭义节度使康君立前赴晋阳拜见李克用。已未,李克用会聚属下各位将领尽情饮酒,喝到兴头上,李克用谈起李存孝,泪水不停地往下流。康君立平时和李存信亲近友好,不慎一句话触怒了李克用,李克用拔出剑来就向康君立砍去,把他囚禁在马步司,不久将他毒杀。

历史评价存孝每临大敌,被重铠橐弓坐槊,仆人以二骑从,阵中易骑,轻捷如飞,独舞铁楇,挺身陷阵,万人辟易,盖古张辽、甘宁之比也。《旧五代史》中年汉子冷声笑道:“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识得敦煌刀法!”

来人冷哼了一声道:“想当年李存孝李将军是何等的英雄,想不到他的后人竟然如此卑鄙,投靠了严嵩这个狗贼,为虎作伥!”

中年汉子脸色一变,厉声道:“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严大人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投靠他的确是上上之选,史帮主一代豪杰,只要投靠了严大人,我李存文保证史帮主一辈子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史文俊厉声道:“住口,严嵩狗贼,清除异已,继杀曾铣、夏言之后,又在嘉靖三十四年杀杨继盛,使明朝首先开杀谏臣之恶侧,随后又杀沈鍊和王忬,命令虽然皆出皇帝“圣载”,主谋皆是严氏父子;李大人乃是大内一等一的高手,想不到竟然如此黑白不分!”

李存文冷笑了声,史帮主过奖,所谓贤才择木而栖,如今严大人权势如日中天,只要史帮主交出承露盘,我敢保证史帮主没事!“史文俊脸色变了变,许久才冷冷的道:“我要是不交出呢?”

李存文嘿嘿的笑了两声,道:“那今日李某就要给史帮主算上一卦了!”半响,李存文冷笑的摇头道:“已经算完了。”

史文俊面无表情:“怎样?”

李存文冷笑道“寿元已尽。”

史文俊冷笑道:“看相,史某也会一点。”

“是吗?”李存文面无表情。

史文俊望了李存文一眼,冷笑道:“要不要史某替李大人算一算?”

李存文点了点头道:“好极,好极,以你看怎样?”

“你的命比我还要短!”说罢,史文俊大喝一声,手中的长剑在剎那间一翻,数道寒光化成一道彩虹,飞射向李存文的胸前。

李存文冷哼了一声道:”找死!“说罢,身影一仰,躲过致命的一剑,接着身子腾空而起,化嚓一,他右手之中多了一柄短刀,寒光夺目,显然绝不是凡铁可比。

李存文冷笑了两声,身子忽然“簌”的一声,闪电一样射出,手中的短刀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砍向史文俊的胸口,史文俊吃了一惊,迎了一剑,身子便如同往上拔起来,也就剎那间,忽听的”噗嗤‘的一声,似有衣服划破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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