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事?”
“没事你拍我肩膀做什么?”
“我还想问你呢!刚才是你拍我吧?”
“我拍你做什么!不是你拍我吗?”
“难道……”两个人看看四周,一切原样,看看帐篷,帐篷门紧闭,“闹鬼不成……”再一想,不可能闹鬼,这世界上哪里有鬼啊,一定是错觉。
中间一顶大帐中,酒席还没撤,尙炎与玄菱去休息之后,北方三王继续在这里吃喝,景阳身边的美女再次出现,几乎是倚在景阳怀里。可惜,这么漂亮的女人,却是个哑巴,不能发一言。
“我看这个尙炎就是一介有勇无谋的武夫。以前打胜仗,完全靠的是军师桑乐出谋划策。现在桑乐军师摇身一变,变成了玄乐王子,并且也失踪了,尙炎凭一己之勇,有什么好怕的,我看是玄鹤女王把他看高了。”
景阳说着,感觉睡意袭来,他也喝了不少酒,这会上头了,站起身,搂着美人的腰,摇摇晃晃往帐外走,边走边说:“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你们回去再慢慢研究吧,我要去睡了,你们怎么谋划都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拿下王都之后,记得把菱公主留给我就行。”说完,搂着美女回自己的帐篷去了。
帐篷里只剩下玄利和玄鹤,两人看彼此的眼神变得暧昧,玄鹤命人来把酒席撤了,与玄利走到另一个帐篷里,没有吩咐不得来打扰。
帐篷门关上,两个人就开始卿卿我我,玄利一只手从后腰搂住玄鹤,另一只手上下活动。
“我觉得还是要先除去尙炎。”玄鹤按住玄利正活动着的那只手说。
“他目前有功无过,还是当朝驸马,你有什么法子能把他除去?”玄利问。
“只要我们南下的时候,他不在北方就可以。”玄鹤想了想说,“他可不是一介有勇无谋的武夫,我们若与他对上,会很麻烦。只要不与他正面碰上,我们就顺利得多。玄王朝其他的将官,久居太平,早已丧失斗志,不足为惧。”
“你的意思,是要让他去南方?将他牵制在南方?”玄利又问。
“若不能除掉此人,也只有这么办。”玄鹤说,“另外,继续追查白雀的消息,以防她突然冒出来,乱了我们的大计,我不信她是真的死了。”
“真让人期待,到那时候,东陆,将是我们的天下!”玄利说着,轻咬玄鹤的耳朵,将她转身面向自己。
“玄利王,别那么性急,时机成熟之前,我们必须等待。”玄鹤推开玄利,走到床榻,坐在塌沿说,“我们还需要在南方多下点心思。”
“我怎么不心急,当年若不是玄明的祖父篡位,玄霄王死后,帝位就该由我们的太祖父继承,本属于我们的帝位,根本轮不到玄明!”玄利说着,扑向玄鹤,将她按倒。
“呵呵,这话要让别人听见,可就坏事了。”玄鹤说。
“怕什么,这里都是我们的人。菱公主与尙炎住的那个帐篷,有我们的人守在外边,他们有什么动静,岂能逃得过我们的耳目?”玄利说着,整个人贴到玄鹤女王身上,一是大手在她胸口狠狠揉搓。
原来是阴谋夺取东陆之王的帝位!难怪尙炎看到这三位王在一起,总感觉有说不出来的奇怪。
东陆之王的帝位,从玄霄王到玄明王,都过三代人了,还要争夺?
帐篷里很快传出********的声音,玄利与玄鹤共享鱼水之欢时,尙炎从帐篷闪开,再次引开守在他帐篷外的守卫,进入帐中。
可惜,玄利与玄鹤没有带高手出来,派去守在尙炎住的帐篷外的守卫,就普通的士兵,阻碍不了尙炎进出。
玄菱躺在床榻上,睁着眼睛,望着帐篷内昏暗欲灭不灭的灯火,正想着不知尙炎现在情况怎样,什么时候回来,突然一个身影,以极快的速度闪到床榻跟前,她先是一惊,再一看认得出是尙炎,立即坐起身来。
尙炎把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她不要说话,自己脱了衣服鞋子,上了床榻,搂住她倒头就睡。
“炎,有什么发现?”玄菱用低低的声音问。
“一切正常,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尙炎撒了个谎,想到景阳王说的那句话,“你们怎么谋划都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拿下王都之后,记得把菱公主留给我就行。”心里就很不舒服,忍不住亲了亲玄菱的额头,说:“菱儿,我希望可以给你最大的幸福,让你过无忧无虑的开心日子,跟你一起白头到老。”
“我能拥有你,就是最大的幸福。”玄菱手抚摸尙炎的脸说。话是这么说,但她不能确定,是否真的拥有尙炎的全部,她已经得到了他的人,却不知道他的心,是否还属于白雀?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尙炎握住玄菱的手说。
“嗯。”玄菱忽然一阵感动,主动亲吻尙炎。
这一吻,绵长而深入,像一根划燃的火柴,点燃了一个干草垛,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把尙炎给点燃了。
“菱儿,你真坏,把我弄醒了。”尙炎一翻身,把玄菱压在身下。
“嗯哼。”玄菱哼了一声,仰着脸,继续亲吻尙炎。
帐篷外的两个守卫,正昏昏欲睡,突然听到帐篷里传出来尙炎的一句话:“你真坏,把我弄醒了。”然后是菱公主销魂的低吟,两人相视淫笑。
第二天一大早,玄鹤把两个守卫叫过去,问他们昨晚帐篷里有什么情况。两人说菱公主与驸马一夜没出过帐篷,尙炎大将军半夜还被菱公主弄醒了,两人真是恩爱。玄鹤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休息。
太阳升到半空,尙炎与玄菱才走出帐篷,说他们昨夜睡得很好,感谢玄鹤女王的招待,他们今天要趁早回香枫林。
玄鹤找了个人给他们带路,两个人骑马,找到了方向,再次赛马一路狂奔,把带路人给甩了。带路人之后调转马头,回去向玄鹤女王复命。
北方三王也无意继续逗留,撤了帐篷,各自回他们的属地。
十一月的天气,寒气越来越浓,风里带着寒气,一夜之间,将红色枫叶垂落无数,在地面铺上厚厚的一层。
而更北的北方早已步入严冬,大地早已被厚厚的冰雪覆盖。纯净的镜湖水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镜湖边不远的一座城池外,一名银发男子蹲在雪地上,伸手摸着一匹毛色纯白的狼,解下它腿上的布带。
萧羽身边,站着一个随从,是与他一起长大的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