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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家庭

1、农事

团结才能让一个大家庭繁荣,这是能够维持一个大家庭的众所周知的窍诀。

曾家从召字辈曾召喜开始算到庆字辈最小的秋丽有二三十口子人。曾召喜原来是弟兄二人,在一次土匪来曾家庄打劫时,二弟召庆为了保护家产被打死。当时家中所有的财产被抢了个精光,还好那时曾家太夫人有些德行,经常布施接济村里困难的人家,乞丐来讨饭,从未让人空手离开过。所以在被抢后的那段时间,不仅本村的人,附近村的人都来送东西接济召喜一家,这家五斤棒子面,那家送些地瓜干,日子慢慢也过来了。千金散尽还复来,无论怎样散尽的,最后还都会回到自己身上,付出什么就会得到什么。要说这都是二几年的事了,那时曾召喜还小,跟秋丽一样小,才5岁,但现在他已经70多岁了。

曾召喜拄着拐杖从堂屋出来,蹒跚着到家后的麦田。这是一片无垠的平原,家家户户都种小麦,在即将收麦的季节,熟透了的麦穗一朵挨着一朵,百千万亿朵连起来就像黄金铺在地上,黄澄澄的,让人看到就心生欢喜。他看了看日头,顺手摘下几朵麦穗,放在他那双粗硬的大手里使劲撮了几下,然后吹了吹,把麦壳吹走,剩下的是一小撮麦仁,放进嘴里嚼起来,脸上溢出满意的笑容,心想:“麦粒饱满,这一亩地能产500多斤”,对于像他这样一辈子和土地打交道的人来说,什么样的年景、什么样的收成,他都了如指掌。显然,这样的收成他非常有自信。

回到家里刚刚坐下,秋丽就跑了过来,“爷爷,爷爷,您看!”秋丽从背后拿出十几只大蚂蚱,抓着蚂蚱腿,生怕它们跑了。召喜接过蚂蚱,找了根细铁丝把蚂蚱穿起来,又从厨房找了点柴火,点着就把蚂蚱烤吃了。那里早年曾经遭遇过一场蝗灾,庄稼连个叶儿都没剩,人们只好捉蚂蚱充饥。现在生活虽然好点了,那些经过蝗灾的人有时还是会烤蚂蚱吃。召喜就喜欢这口儿,秋丽知道爷爷的喜好,便经常捉来孝敬爷爷。

曾家老院子里十分热闹,儿子儿媳已从地里干活回来。老四媳妇翠荣和老五媳妇香玲拿着两袋鸡蛋糕、两瓶枣汁给召喜送去,这是前两天回娘家看父母时,回来的礼,她俩娘家在一个村,所以经常一起去。几个老爷们儿把桌子搬到院子的树荫下,倒上茶水,抽着烟,聊起天来。上小学的小孩儿放学回家了,在桌子上玩起“抓骨子儿”游戏。最忙的要数家里的女人了,因为她们要做饭。要说伺候这二三十口子人吃饭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召喜年纪大了,吃东西也讲究;老六媳妇秀珍正怀着孩子,6个月了,好东西都给她吃。老大媳妇福来工厂每个月30斤白面,给老爷子十斤,自秀珍怀了孩子,又分给老六家留十斤,鸡蛋也留给她了,就是想让她给曾家再添一男丁。

厨房里女人们忙得热火朝天,蒸馒头的蒸馒头,炒菜的炒菜,烧火的烧火。女人在一起多数爱聊个东家长西家短,“东队庆佑家的姑娘嫁了个爱喝酒的丈夫,整天吵架,隔三差五往娘家跑。”“西队的凡中家又添了个女孩儿,凡中他娘脸都青了,都不搭理儿媳妇了。”“赵四家的孩子去城里机关工作,吃上国粮了”。不过这第三句被正在烧火的老五媳妇听到了,她脸色一沉,嘴角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哼哼”一声走出厨房门。其他人各顾忙自己的事也没在意,继续东拉西扯,说着笑着,饭就出来了。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小孩一桌。

“宪法”,曾召喜叫他的二儿子,“我看这麦子熟得差不多了,月底就能收,你去你三婶家找宪荣,让他给你大哥捎个信,下个星期回来帮家里收收麦子。”

“哎,我知道啦,大大。”宪法回答道。

长子宪忠是县建筑公司的工人,一直在外面干活,除了农忙和过年,没特别的事情他基本不回来。妻子福来在镇上的二棉厂上班,每到过年过节放假回来,都会给老人小孩带点东西。麦乳精、白面、鸡蛋、油,还有小孩们喜欢吃的零食,这让同村小孩羡慕的不得了。所以他们夫妇二人来一次能让整个大家庭的孩子高兴半个月。

“你们今天去把家后那块地整理一下,准备打场。”召喜开始安排下午的活儿。

“大大!”老六媳妇隔桌喊了一声。

“啊,怎么了,秀珍?”召喜问。

“大大,你看我们家小四儿冬天就要出生了,我们现在五口人还挤在这边两间配房里头,多热啊。您看,收完麦能不能把家后那块宅基地弄出来,再建几间房,不要砖的,土房也行。”秀珍说。

“嗯,也是,这几年也辛苦你和老六了,这样,等收完麦子,先把地基先收拾出来,秋后建房吧,卖了棉花,拉点砖,下面用砖,上面用泥挑,盖个好点的,住的时间长”。召喜说。

其实在这几个儿子结婚前,他就给准儿媳妇们许诺给盖层院子,但是家里人那么多,那点儿收入不能一下子盖齐那么多,召喜就先许下来,慢慢盖,日子长着呢,总有盖好的一天。不过以前还好,原来那些院子还能满足儿子儿媳居住的要求,但是现在孙子孙女的出生,让已有的房子紧张起来。老大那层院子现在老二家住着,老大在城里有房子,公司分的。老三宪龄光棍一条,还没娶到媳妇,现在和召喜住一起,堂屋内外两间,里间有两张床,爷俩各一张。老四宪章、老五宪奎的房子之前都盖好了,老六宪政和老七宪策没房子,分别住在召喜这座院子的东屋和南屋。

“好,好......”老六媳妇很满意,老七家也挺高兴。心想这下终于可以搬出去,不用那么挤了。

宪荣捎去信几天后,老大宪忠就回来了。那天正准备打场,地头上的麦子被拔出去,留出一块空地来,然后用靶把草根等杂物拉出来,再浇上水浸透。去年剩下的麦秸杆,石磙,也都准备到位了。老四宪章的女儿秋丽搬了张太师椅过来,曾召喜拄着拐杖挪着步子走过来,一手扶着椅子扶手,一手把拐杖放在椅子旁边,然后坐在太师椅上。他要看着大家干活,人老了干不动了,但是还是喜欢这种劳动,心是爱劳动的,真心地爱这片土地。

“爷爷,爷爷,我大爷回来了!”秋丽兴奋地喊了一声。

“大爷回来了。”这句话意味着中午又可以吃顿好饭了,还意味着又有零食可以在小伙伴们面前炫耀了。

大家顺着秋丽的声音向北边看去,宪忠骑着大轮自行车满载着东西向地里赶过来,白色衬衫被汗水渗透,尽管戴着遮阳的帽子,但是作用好像不大,勉强不让阳光晒到脸。他下了车子,把车子停在一边。

“大大!”宪忠一边擦汗一边向召喜走过去。

“老大回来啦!”曾召喜那布满皱纹的脸展开笑容。

“哎”宪忠应声回答

看到大哥回来了,大家都围过来。秋丽拿来一只空碗,倒上茶水,递给宪忠。

“大爷,喝水。”秋丽两手捧着碗递过去。

“好好,秋丽真乖啊。”宪忠笑呵呵的直夸秋丽懂事。

老二、老三、老四等都停下手中的活,围过来问这问那。宪忠把车子上的两大口袋东西卸下来。东西可真不少,有带给老爷子的烟丝,有带给家中劳力和妇女的衣服料子,有带给小孩的零食,还有一些白面啊、大米啊、平常买不到的日用品啊,好多好多......

“大大,那边还有一小块没盖上麦秸,一会晒干就不好轧场了,我们先盖上吧。”宪忠继承了曾召喜的性格,就是闲不下来,爱操心。

“好,去吧,弄完翠荣你们就回家做饭吧。”召喜说。

宪忠拿了一块糖,剥开糖纸,塞到秋丽嘴里,“去玩吧,妮儿。”说着拿起一柄摊麦秸用的木叉和大家一起干了起来。农活他是很拿手的,去县城前他除了上学就是在家帮着干农活,22岁那年才去的县城。宪法是最老实最能干的,因为从小到大他一直在这个村,学没上过几天,勉强会写自己的名字,县城也没去过几次,只有去城里帮人拉砖时才能去一趟。虽然现在地都包产到户了,但是曾家人还是在一起干,一共有53亩地。宪法把去年的麦秸,一叉一叉地摊在场上空出的地方。

“秋丽,秋丽,你看这是什么?”宪法喊了秋丽一声。大家都应声看去。

“啊!”秋丽大叫一声,赶忙躲到召喜椅子后面。宪法用叉子挑出一条一米多长的红花蛇来,走到场边上放下来,扬起叉子就要打。“老二,别打!”召喜赶忙叫停,但是还是没叫得住,宪法一叉子下去,蛇头就被打了个细碎,红蛇蠕动着着,挣扎了好一会才倒下那长长的肚子。“你这个莽汉,打死她干嘛,她又没惹你,你忘记咱家祖训了吗,不能杀生,不能打死红黄白柳。”召喜很生气,胡子都颤抖了,他是很忌讳杀蛇杀刺猬的。“哎呀,这怎么了,那镇上的饭店天天有杀蛇的那有怎样?”宪法很不服气,他认为这些动物就是给人吃的,他以前也吃过,老爷子太迷信了。

这时,秋丽突然大哭,谁问也不说话,就是哭,好像是受到了惊吓。老四宪章走过来,摸了摸秋丽的头,滚烫滚烫的。“发烧了,秋丽他娘,你抱抱她,可能一会就睡了。”这时翠荣走过来,抱住秋丽,摇着晃着,轻轻地拍着,不一会秋丽也不哭了,慢慢睡着了。宪章说:“秋丽他娘,你先抱她去诊所打一针,打完针直接回家做饭吧”。接着翠荣就把秋丽抱走了。大家继续摊场上的麦秸,抱怨老二不该把蛇打死,关键是吓着了秋丽,她是整个家族最受宠的女孩儿,年龄最小,关键是伶俐,招大家喜欢。“你看你,老二,把秋丽吓着了吧。”“干点啥事没个分寸,不知道小孩怕这些东西吗”“关键是别打死她,咱奶奶在世的时候,看到这些小东西都让我们送走,她老人家连鸡都不杀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宪法慢慢地也不放声了。

日头渐渐高了,高到了顶,麦秸也摊完了,场上也没有了空地,完全被被麦秸盖住就剩下用石磙压了。场要用石磙压才行,压得实实在在的,打麦子时才不会使麦粒儿被轧到地面儿里。宪法一声不吭的牵来那匹老马,套上石磙,一圈一圈地轧起场来,显然是觉得有点惭愧。

通往麦田的路上,一对身影一高一矮隐隐约约地晃动,是老二媳妇素荣带着次子小河。昨天班主任让小河叫家长过去,准没什么好事。

素荣走过来说:“大大,晌午了,您回去吧,那么热”。看到曾召喜还在那里坐着,就想让老人赶紧回家,天太热了。小河躲到母亲身后,努力地避着曾召喜的眼睛。犯错的孩子都是这样,可是他也不算是孩子了。

“这小子又犯事儿啦?”召喜问。

“老师说他拿同学饭票。你说这孩子脑子就不知道用在正经儿的地方。早晨人家吃完饭刷过碗把饭票放在碗里,他可好,把自己碗底涂了点粥,趁人家不注意,把人饭票给粘走了”。素荣也是没辙,二儿子太难管了,也不好好上学,天天和一帮狐朋狗友去赵小庙那边的道士沈周那里去学武术,不过学校的功课没学好,这武术倒练得有点样子了。

“这臭小子,过来!”曾召喜喊了一声。小河低着头慢吞吞地走到曾召喜面前。“你这臭小子,竟学会偷东西,我让你偷,让你偷......”召喜拿起手边的拐杖就打。小河是学过点功夫的,沈周教他的是武当松溪派的一种硬气功,练这种功夫时,必须得有人拿东西排打才行,不打身上那个部位就痒,打了才舒服,经过这样不断地排打,皮肤骨骼强度会大大增加,据说是练习那种硬气功的入门功夫。召喜的拐杖打在小河身上就跟打在木头上似的,反正感觉不到疼。打了几下,召喜停了手。毕竟是亲孙子,也不舍得打得太狠,但他不知道,这几拐杖根本就没起作用。“爷爷,打完了吧,打完我走啦!”小河说完转身就跑,不知道又去找谁耍了。

曾家老院子里,饭菜摆齐了,仍然是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小孩一桌。今天饭菜特别丰盛,除了地里的蔬菜,野菜以外,还杀了只鸡,炖了红烧肉。老二把酒一一倒上,召喜招呼着,“吃吧吃吧,累了一上午了,都多吃点。”孩子们倒是自在,还没等爷爷说话,饭菜一上桌,马上就开吃了。倒是秋丽没来,她还在睡。

“大爷爷......”有人边进门边喊,是本家的庆收,庆收的爷爷是召喜的堂弟。他胳膊上挎了个竹篮子,晃晃悠悠走进来,看来里面东西不轻。“大爷也回来了,真巧啊,我家果园里“六月熟”熟了,今天刚开始摘,给咱家的老人们先尝尝鲜。”庆收把篮子放下,老六赶紧站起来,“三哥,快过来坐,还没吃饭吧,坐下吃点。”一边说,一边拿了双筷子,把酒也倒上了,庆收也坐下,都是自己家人,也没有什么要客气的。

“三儿,你爷爷最近身体怎么样了,前两天听说下地干活累着了。”曾召喜问。

“没什么大碍,大爷爷,休息几天就好了,这几天让他好好休息来着。”庆收吃了块鸡肉,喝完那杯酒,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大爷爷,我得回去了,还得给俺三爷爷送点。”说着起身就走,老六把他送到门外又回到了饭桌旁。曾召喜嘱咐宪忠晚上干完活记得去庆收家看看老人。

打完场,收了麦,宪忠就回去了。曾家把棉花和玉米都种上,基本上也没什么大活了。按照计划该收拾一下家后的宅基地了,拉土,打夯。邻村说媒的人老王出去办事回来看到曾家兄弟在打夯,以为要盖房娶媳妇,就来打听家里是不是有要找对象的,家里人本来也没考虑过家里还有谁到结婚的年龄了,让媒人这么一打听,突然觉得宪法的大儿子庆富该结婚了,今年都21了。曾家人停下手中的活儿,坐下让了老王一支烟,跟老王聊起庆富来,还拜托他帮忙,如果有合适的姑娘可以介绍见见面。老王答应了,让曾家人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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