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什么狐仙?”日本军官通过翻译不解的问。
老薛恐怖的看了一下四周:“我们这的山里传说有得了道的狐狸,它们能呼风唤雨迷惑人。如果谁要是冒犯了它们,它们就会用法术收拾谁。”
“这怎么可能?”军官不服气也不相信。
“太君,遇见这事我们当地人可是宁信其有不信起无。你看看这位太君咱们怎么就拉不出来他?”
“我这不正准备刨开看看吗。”
“可你刚刨了一镐就开始狂风大作,你看现在不刨了这风也没了。”
在老薛的提示下,日本人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已经天开日朗平静如初了。
“真的有狐仙?”军官开始含糊了。
“这山里的规矩多,咱们还是小心点好。要真是若上了这玩意恐怕我们谁都离不开这里”
“为什么跑进来的人不怕狐仙?”军官不甘地问着。
“这就不好说了,如果他们是狐仙的信徒,狐仙就会保护他们地。”
军官沉思老薛的话,最后还是不甘心的指着那个死去的小鬼子对老薛说:“我的这人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不管他了?”
“不,我们可以先把他放这,咱们回去找一个懂法术的来给咱们看一看再说。”
“你们还有这种人?”
“有,一物降一物吗。”
日本人心虽不甘,但也无奈的走了。
一直躲在夹壁墙里静静看着他们的齐爷爷在确信他们真的走了后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听齐爷爷讲完,宝贵带着十二分的不解和好奇问老爷子:“真得有狐仙吗?”
齐爷爷淡淡一笑:“山里人都这么说,我在山里待了几十年却一次都没遇见过。”
“那死鬼子是怎么回事,外面的狂风又是怎么回事?”
“狂风是钻山风,也叫钻山龙。这玩意挺邪性,它是说来就来,说没就没。我在山里见过它的次数比较多,它的行走就是个大旋风,一刮起了足天足地就像一条挂在天上的巨龙。 它经过的地方,没根的东西都能让它带走。我们遇见它时只能就近找个树抱住,不然真有让它带走的可能。冬天遇见这东西你还不能在洼地躲它,你要在洼地,它带来的雪能把你活埋了。这也是赶巧了,那天小鬼子正好遇见了它,再加上个半瓶醋的向导,还真把他们给蒙了。”
“钻山风我知道,”郑大蒙接过齐爷爷的话,“也有叫它龙挂的,我还是没明白那死鬼子是怎么回事?”
齐爷爷用烟袋锅一指往桌子上端饭的运来:“你问他。”
大家把目光集中到了运来身上。运来矜持的摆完饭桌才讲起死鬼子的事。
铁蛋刚进入地洞,守在洞口的运来就急急的将他薅进了副洞。
副洞紧傍在洞口旁,它是为了保证洞口安全而挖制。副洞连着主洞口有一个海碗大小的瞭望窗,早在搬进地洞时运来就把扎枪备在这里一条。手雷爆炸后,躲在副洞里的运来虽然没伤着但也被震的两耳轰鸣。鬼子进洞时他擎着扎枪抖擞精神等在瞭望口。当那个该死的鬼子顺着立井似的洞口下来时,运来在看清他的胸口后就狠命的刺出了自己的扎枪。
运来的这一枪绝对用上了吃奶的劲,七尺长的扎枪将近一半透过了鬼子的胸膛,枪尖透过鬼子扎进洞壁足有半尺深。扎完了鬼子他没有拔出扎枪,可怜的鬼子就这样被嵌在了洞口。
“真是好悬,”宝贵感叹着,“要不是死鬼子封住了洞口,让他们顺着洞口摸进来可怎么整。”
“这个我们都有准备,”运来轻描淡写道,“我在所有洞口的引道上早就埋好了炸药,真要是他们进来我就弄响炸药崩塌这个引道,把这帮鬼子全******活埋喽。”
“大哥你真狠。”桩子憨憨的说,“哪不把自己也埋里了吗?”
“我们占据主航道埋不着,”运来耐心的给这个憨兄弟解释着,“咱磨盘道的金沟出口一百个都挡不住,就他小鬼子那点人不等摸清咱们的门路早就死光了。”
“这地方这么好。”桩子喜形于色,他拔了着宝贵,“哥,咱就在这地方哪也不去了,等把鬼子弄光我好回家娶媳妇。”
桩子的话若来了大家的开怀大笑。宝贵在欢笑中对齐爷爷说:“爷爷,我回来的任务就是接你们去鹅头峰过年。现在的情况我想马上走?”
“成。”齐爷爷一磕烟袋赞同道,“这些天我就担心他们回来,干脆咱们来个赶早不赶晚,连夜走。”
“用不着这么急吧?”郑大蒙懒懒的剔着牙对宝贵说,“这些天跟着你老弟我可亏了不少觉。”
宝贵对他报以无奈的一笑:“对不起了哥哥,等把这帮王八蛋都撵走了,我请你睡个够。”
“真的马上走吗?”运来问着齐爷爷,“咱们可是什么都没准备?”
“准备啥?”齐爷爷坦然道,“咱们的东西都在洞里,把爬犁搬出去咱就走。另外把各口都给我挂上火,看谁能进我的家”
“都挂上火?”运来为难的问着齐爷爷,“要是咱们自己人摸进来怎么办,咱不能连自己人都埋吧?”
“放心。”齐爷爷满怀信心,“鸡鸣狗盗不是咱闯山人的做派,除了那帮王八犊子没人摸咱的洞。”
细心的运来沉思了一会儿跟齐爷爷折中的商量道:“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把火都挂上,但在边上写上此处有雷的字条。”
齐爷爷无言的装上一锅烟,他吧嗒了几口笑了:“成。运来就是个细心的小子。这字条咱们的人看了会知难而退,可凭小鬼子的狂劲他一准不服。他若服了万事皆休,他若不服那可是自消自灭。”
“这么说爷爷同意了,那我可去布置了。”
“去吧,布置仔细些。铁蛋,你领着宝贵他们把马牵到乌拉草沟去,咱们马上搬家。”
“去那干什么?”铁蛋拙笨着身子不情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