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是白天,想要通过爬的方式有些扯淡了,观察了一下楼距,贴着税务局的是一个七八层高的居民楼,两个建筑物是挨在一起的,这么看的话仅仅是爬上楼顶并不需要走重重关卡的税务局正门了,只要攀上居民楼的楼顶,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打定了主意三壮观察了一下便向居民楼绕了过去。
不消片刻就站在了居民楼下,瞧见密封的楼洞,三壮抖了抖眉梢,这不是坑爹么,居然是电子门,要是没有认识的住户亦或是钥匙的话想要进楼洞就只能用暴力手段了,不过后果也是可想而知的。
就在三壮踌躇的档口,突然楼门咔嚓轻响接着被人从里面拉开,三壮面色一喜赶忙去掏钥匙,手里捧着就迎了上去,装作可巧和来人打了个照脸。
开门的是个四十来岁的老大姨,三壮冲她和善的笑了笑,闪身一侧让她先走了出来,这大姨也回了他个笑容,唯一不同的是其心头暗道这小伙子认识自己么?自己可没记得啥时候这趟楼上住进这么一个帅小伙,不过似乎有几户赁房子的,这也就解释的通了。
三壮上了楼,直奔顶层,在顶层转上的楼梯上并没有住户,仅仅是十平米左右的小活动间,被一堆杂物所充斥,看来平日里并没有人去攀爬楼顶。
在西面墙向上将近三米左右的位置有一截嵌入墙壁的梯子,一般人是不可能攀爬上去的,这道防护主要是防止贪玩的少年还有就是寻死觅活轻生的人了。
不过这道坎肯定拦不住三壮,向后小退了几步,一个加速脚尖在墙面上借力一点一个飞跃纵身把在了梯子上,手腕发力向上爬了去,视线所及的是一个金属盖,不过吸引三壮注意的是这金属盖上锁环位置的缺口是崭新的,也就是说不久前有人撬开了这个锁,发现这个细节,三壮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若是杀手守在上面,贸然上去无疑使送死,沉吟了片刻三壮又打消了念头,若是杀手要守着东面,攀上税务局的顶层注视着哈雷酒吧的一举一动,而自己是西面。
现在三壮的想法就是赌命了,想到这里三壮缩回的手又缓缓握住了锁扣,用最为缓慢的动作轻轻向上推去,索性这金属盖并没有发出异响,不然三壮第一时间跳下来守住这个逃生通道。经历了仿佛一个世纪之久,三壮终于将金属盖推开,没有发出一丝响动,这时一阵微风倒灌了进来,吹得其发丝向后飘荡,呼吸了口清新的空气。
而自己是西面,现在三壮的想法就是赌命了,想到这里三壮缩回的手又缓缓握住了锁扣,用最为缓慢的动作轻轻向上推去,索性这金属盖并没有发出异响,不然三壮第一时间跳下来守住这个逃生通道。
经历了仿佛一个世纪之久,三壮终于将金属盖推开,没有发出一丝响动,这时一阵微风倒灌了进来,吹得其发丝向后飘荡,呼吸了口清新的空气,三壮微微向上拱了拱将双目警惕的扫荡了一周,不过并没有发现杀手的踪迹,松了一口气这才一个跃身跳了上去,整个人都站在了楼顶上。
税务局的楼顶要比这居民楼矮一层,缓缓踱着猫步,不发出一丝响动的来到了东侧,这才发现税务局的楼顶上也是空无一人,眼前的这个场景让三壮的心头微微一动,杀手会离职么?答案似乎很简单,那肯定是扯王八犊子呢。
考虑到这个缘由三壮一个箭步跳了下去,踏在了税务局的楼顶,双手一撑扶栏向哈雷酒吧的方向望了过去,让他吃惊的是他根本就瞧不见哈雷酒吧的位置,从这里别说狙击了,就连单纯的偷窥都做不到,单单是那一排排密布的法国梧桐树就将所有的视线都遮盖住了,下场小雨能够湿了地面就不简单了。
咽了口唾沫,三壮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些许,好久没有这股热乎劲了,哭笑一声,目光扫了扫哈雷酒吧周围的环境,如果这里不能够狙击到哈雷酒吧的话…
就在这时三壮眼尖的发现了扶栏边沿处有几个烟头,当然是灭的不能再死的那种,但从其颜色上看绝对是新的,这么分析的话就一定是杀手观察的时候留下的。
三壮站在烟头的位置俯身望着哈雷酒吧的位置,试着以杀手的视角观察周围的环境,既然这里并不适宜狙击,那么除了圣荣大酒店之外还能有哪里呢?心里分析着,其锐利的目光也像是雷达一般告诉动作了起来。
“哪里呢?到底会是哪里?”三壮的视线从哈雷酒吧的两个侧面观察,除了两栋仅仅只有三四层楼高的小建筑外根本就没有适合狙击的位置了。
突然三壮心头一动,三四层楼的话似乎植株还不能影响到视野,难道?心头一震他似乎明白了杀手的想法,与其完不成任务受处置还不如选择风险大一点的位置来完成任务,虽然三四层的楼房不适合第一时间撤离现场,但是它们同样也不会成为第一个怀疑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