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离异

外婆带着我们进了小屋，那台老旧电视正放着我看过好几遍的还珠格格，我们就围着桌子坐着，“妈妈，你回来怎么不回去？”哥哥打破沉默问了我一直想知道的问题，而我却始终没有说出口，“小杰，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妈妈无奈的看着哥哥，“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不明白你怎么舍得几年不见我们，你想过我吗？”哥哥冷淡的质问那个他似乎完全不了解的妈妈。“妈妈，当然想你们，可是妈妈没办法。”她流着眼泪梗咽的语气，就在那一刹那刺痛了我，我就这样看着她流泪，听着她梗咽，我想安慰她，可我说不出一句话，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我也听不懂她跟哥哥说的话。。傍晚，天已经黑了，吃过晚饭，妈妈带着我去院子乘凉，我们坐在干净的石板上，我始终没开口说一句话。“小七，你今年十二岁了哦”她很温柔的说着，“嗯”我无心的应着，“你看见妈妈，怎么不叫？”她又问。我看不清她到是的表情，但是我沉默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叫不出来，“你记得你小时候吗？你爷爷奶奶不喜欢你，嫌你是女孩子，妈妈很生气啊，所以妈妈从来不打你，”“是吗？”我确实不记得，“你六岁的时候，我就出远门了是吧？”她继续问着我，“嗯”我应着她“那时，我记得你哭着不让我走，我那时心痛啊，我舍不得可我没办法啊，你看你爸爸，我嫁给你爸爸容易吗？你爸穷，我没嫌他，给他生下了你跟哥哥，多不容易啊，可是你爸不珍惜啊，每次不顺心都是暴力解决的，我。。”听着她梗咽的声音，我知道她又哭了，我的心又是一阵刺痛，我伸过手去拉住她的手，任由她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滴下一滴滴滚烫的泪，我就这样被她抱着，感受着她的温暖，这是我这几年盼望得到的温暖，慢慢的我在这温暖中越来越迷糊。眼皮越来越沉重。“我如果跟你爸分开了，你会选择和妈妈在一起吗？”我的意识里听见她说的话，可我不能开口回答她，我只想在着温暖中慢慢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