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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NO.150:无赖

这老俩口竟然迫不及待地答应了,末了还端端正正给谢葭请了安——这是讨赏钱呢。

谢葭哭笑不得,竟然碰上这样一对活宝!

她让人给了赏钱,打发了这两个东西下去,心里一口气不平。

这时候,旁边的小门开了,知画早就哭成了个泪人儿,伏在谢葭脚下:“姑娘。”

轻罗送了那两个东西出去回来,脸色也不好看,站在旁边道:“知画,咱们不稀罕他们这样的人家,还以为自己是谁呢,也不怕别人笑话!”

知画委屈地低下了头。

谢葭叹了一声,轻声道:“知画,她退了婚,无非就是看咱们是被削了爵流放出来的,这样的人,忘恩负义,眼高手低,纵然你真嫁过去了,也没有好日子过。这男人的人品固然重要,但是你嫁过去之后,总要服侍家里的婆婆,婆婆不好,日子一样过得苦!”

知画哪里还说得出话来,伏在谢葭膝头,泣不成声。

谢葭长叹。

轻罗道:“夫人何必叹气?凭知画的人品相貌,难道还怕找不到一个好人家?我看长忠就比那朱志好百倍!”

谢葭抚着知画的头,道:“你不要胡说,终身大事岂能儿戏?”

她轻声道:“知画,今日他们上门来让你受辱,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世上总有小人,和咱们不是一路的,到时候总有人收拾他们。”

知画点了点头,还是蔫蔫的。

因为这件事,谢葭整个下午心情也不好。

隔日一早,谢葭坐轿子带知画到林木市场,想要多挑几株花卉回去。西凉的林木市场非常发达,其中有以林家的花场做得最好,很多珍惜的植物经常都是被送到这里拍卖。

谢葭打算买一株不错的兰花回去,春天来了也好增加一些绿意。

闲逛的时候碰到了顾夫人和连夫人,看来她们也打算来买花。西南人的习俗本来就是冬日买花的。

“葭娘!”

谢葭笑着上前去和他们打招呼,道:“顾夫人,连夫人。”

顾夫人喜气洋洋地道:“你也来买兰花?该不会是冲着那株莲瓣兰来的吧?”

谢葭一怔,然后笑道:“我来之前倒也没有做过功夫,并不知道这里还有这等好东西,只是想随便买几株兰花回去点缀一下院子,来年开了春也是个好兆头。”

连夫人就笑道:“那株莲瓣兰,听说是值好几百两,也不知道今天谁有这么大的手笔,能把这株宝贝买回去。”

谢葭笑道:“我呀,瞅瞅热闹就好了。真要买回去,我也怕养不活!”

顾夫人笑道:“既然都来了,那就一起逛逛吧。”

于是几个人联袂一块儿走动。

顾夫人眼尖,一下就发现了知画的不对劲,忙道:“哟,知画丫头,平时数你话最多,今儿怎么都不声不响的?”

知画勉强笑道:“顾夫人,瞧您说的,从前那是知画不懂规矩……”

顾夫人笑了起来,道:“你主子可是最喜欢你,还谈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该不会是有人给了你气受罢?”

知画就低下了头。

谢葭无所谓一笑,道:“最近是碰见几个小人,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带她出来散散心也就是了。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也不至于就这么没见识。”

顾夫人一看竟然真的出了事?但是这里又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插科打诨把话题绕了过去。

然而谢葭的心情又不好起来了,竟然大手一挥以两百二十两的高价拍下了那株莲瓣兰!

回去的路上顾夫人连夫人不停地开她的玩笑,她表面上笑着,可是心里却暗暗肉疼。二百二十两,买了这么一个东西,吃又不能吃喝又不能喝,还得当祖宗似的伺候着!真是脑袋短了路了!

知画反而豁然开朗,一路宝贝似的抱着那盆花,笑得合不拢嘴。回去就对轻罗说:“这花可值两百多两!”

轻罗吓了一跳,道:“这可是花里的祖宗了,竟然这么贵!我瞧瞧,统共也就三颗花,四根苗,竟然就要这么贵!”

谢葭有气无力地道:“快别啰嗦了,把这祖宗给我供起来就是了,免得我瞧见了心疼。”

轻罗连忙叫了几个会养花的丫头一块宝贝似的供着那盆莲瓣兰,一群人一块儿捣鼓去了。

谢葭上楼换了一身家居服,下了楼来坐在半厅的椅子里沉吟。刺槐带着人去把她脚边的炉子点上了,身子在慢慢地回暖。她长出了一口气。

刺槐轻声道:“夫人,喝点参茶吧。”

谢葭接过杯子啜饮了一口,就放下了,半晌,道:“刺槐,爷走了多久了?”

刺槐一怔道:“今天第六天了。”

谢葭道:“那还有多长时间过年?”

刺槐道:“今天初八,还有二十二天就年三十了。”

谢葭长出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他过年的时候回不回得来。”

正想着,门口的小丫鬟竹心就一路尖叫着冲了进来:“夫人,夫人!”

谢葭被吓了一跳。刺槐就呵斥道:“天塌了不成,大呼小叫的!”

竹心笑道:“是,请夫人恕罪,夫人,京城的信!”

谢葭一听连忙正了身子,道:“还不把人请进来!”

送信的竟然是金荣!、

他是一路风尘仆仆,长了一大圈络腮胡子,乍一看,谢葭差点没认出来!他给谢葭请安。

谢葭自然记得当时就是他一路护送卫小白上京的,此时见了他心情当然千回百转,连忙让他坐下了,并让人给他倒了茶。金荣把信给了谢葭。

谢葭拿过来拆了看,是卫府太夫人的信,里面说了会派卢妈妈过来给他们送年货,并说了卫小白在京城一切都好,已经学着认字,谢嵩非常喜欢他,时常来将军府看他,并亲自给外孙做了一场酒。

金荣休息够了,见她看完了信,便道:“卢妈妈让我先来送信,并看看夫人可好。爷又出去了?”

谢葭淡道:“出了趟远门,约莫个把月就回来了。”

卫清风还在管制下,是不能离开这个地方超过半个月的,田县令给他打通了关系,但是他也不好太过分。

谢葭又问起卫小白,类似“现在多大了”,“可还住得还惯”,“认不认生人”一类的问题,金荣一一回答了。

并提起一件事来:“太夫人看那王氏是个少见识的,恐宠溺太甚,以后仗着自己是小少爷乳母的身份生出事端来,便给了她银子,把她打发了去。”

谢葭的心就一紧。但是事情的起因,不说她也知道,肯定是王氏的小家子做派让太夫人看不顺眼了。她勉强笑道:“小少爷闹了吧?”

金荣道:“闹了几天,但是有连师父陪着,倒也不会太过火,第二天也去给太夫人请安了。”

谢葭略松了一口气。

虽然知道太夫人一个人在京城未免可怜,有小孙子陪着当然要好一些。但是母子连心,她难免心中伤感。但也不至于像前些日子那样悲伤欲绝。

和金师父坐了一会儿,谢葭让他先去别院收拾着休息了。

过了几日,迎来了卢妈妈带着随从一行人等,当时正碰到那朱志的父母在门口探头探脑。当年卢妈妈在朱家就是大丫头,和这些边都算不上的陪房根本不是同日而语的。何况朱家根本就只靠一个朱炳,朱志的生父生母,根本是不成气候的。因此见着卢妈妈,当然也怕,连忙避了开去。

卢妈妈看他们二人鬼鬼祟祟,心里嘀咕了一阵,倒也没有太往心里去。

谢葭没料到他们来得这么早,慌慌张张地想下楼,结果木梯上有些滑,一下就哧溜一声溜了下来,身边跟着的是轻罗,根本来不及反应,结果哐哐两下滚到底,感觉腰椎重重砸了一下。

“夫人!!!”

一群人疯了一样上来扶的扶抱的抱,谢葭在众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走了两下,好像还好,便笑道:“我这命也够大,竟然没摔着!”

卢妈妈长出了一口气,道:“您啊您,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谢葭无所谓一笑,但是心中唯恐她见自己走路都走不稳,回去对太夫人说了又让太夫人担心,更会质疑她做妻子做母亲的资格和能力,因此虽然大腿隐隐作痛,但因为不严重,她也就忍着没吭声。

卢妈妈扶着她到半厅坐下了,揉揉她的腰肢,见她面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谢葭就让人给她上了茶,并让阮妈妈和轻罗去收拾卢妈妈带来的东西。

卢妈妈关切地问起:“前些日子听说西南地动,因此才迁了住处?我一路走来,和庆倒有不少地方还是破破烂烂的。”

谢葭道:“在马场住了几天,别的倒是没有什么要紧的,后来当地县令就送了这两套房子。”

卢妈妈上下打量了一回,略有些挑剔地道:“比您从前住的那个,倒是小了些,也简陋了些。”

谢葭只是笑一笑不说话。

卢妈妈也不便多说,毕竟,这里不是京城将军府。她仔细端详谢葭的气色,倒是发现她并没有比从前更加憔悴或是消瘦,甚至还胖了一些。看来生活过得并不艰苦。卫清风的信源源不断地送到京城,太夫人非常清楚卫清风干了些什么,准备干什么。

虽然欣慰,但是太夫人却在京城频频破口大骂,亲自进宫去禀明了今上,让今天上拨银子下来。结果密旨刚下,这件事调到中书省去秘密执行了,卫清风要钱的信也到了。他却没有想过这样一封信,快马加鞭送到京城也要半个月,虽然是密件,但是他人不在,经过审批,最快也要半个月,再调配出来,送到和庆,怎么说也至少也是开春以后的事情了。

太夫人哭笑不得,只道苦了儿媳妇,跟了这个败家子!

因此她急急匆匆地派了卢妈妈先过来。

卢妈妈道:“这些年,将军府的家底也掏得差不过了,但是太夫人让奴婢先来告诉夫人一声,让夫人不用着急,最多半个月,这京城的人就该到了!”

谢葭果然长出了一口气,道:“还是娘知道我们的苦处,相公虽然也已经上了折子,但是我寻思着根本就是远水不解近渴!”

卢妈妈笑看着她,眼中有些淡淡的怜惜,忍不住就把话说了出来:“当初您嫁过来的时候,年纪也还小,虽然早慧,可到底是个小姑娘家的。没想到眨眼的功夫,您就能够独当一面了。”

谢葭轻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卢妈妈叹了一声,道:“其实您不知道,就因为您非要跟着来和庆,太夫人愁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心里担心卫氏的子嗣,又更担心您的身子……等您走了以后,好长一阵子,太夫人都是整夜整夜地跪在祠堂……这些话,她都不让我对您和九爷说。可您别怪她心狠,把小公子接走,您也想想她的苦处啊!”

说起太夫人和卫小白,谢葭的眼圈又泛红,轻声道:“娘在京城,我们不能侍奉膝下以尽天伦,实在是不孝。您在京城,还望您多劳累一些,别让娘这么苦熬着。”

卢妈妈道:“前些日子,您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我也没敢跟太夫人说。但是太夫人看着小公子,就知道您会伤心。”

谢葭忙道:“后来我也想明白了,我这人在西凉,丈夫也挂在心上,儿子也放不下,实在是没有这么多心思。把白儿送回京城去,也是最好的选择。”

卢妈妈欣慰地道:“您能这么想,我也就放心了。”

闲话了几句家常,卢妈妈突然说起那对活宝夫妇俩:“刚刚在门口遇见的……真是怪事,他们已经脱了籍,不好生在横州呆着,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谢葭颦眉。

卢妈妈观她颜色,道:“给您添麻烦了?”

谢葭想着,就冷笑了一声,然后就把知画的事简要地说了,并冷笑道:“这亲还没订呢,就嚷嚷着要退婚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说出要娶回去做如夫人的话来!我倒是想知道他们凭了什么,能够这么硬气!”

卢妈妈静静听完了,然后不屑地道:“这对夫妻俩,男的懒,女的馋,从前在朱家,要不是有朱志帮他们撑着门面,怕是早就被赶了出去了。现在竟然敢冒犯到您面前来,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谢葭淡淡地道:“这种人,也没有必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不过他们已经说得清清楚楚要退婚,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倒不知道为什么又上了门来?”

卢妈妈道:“鬼鬼祟祟,躲在墙角,见着我们的轿子也就跑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谢葭颦眉道:“这事儿关系到知画的声誉,我看他们总会上门,不如到时候问一问。”

卢妈妈当下道:“只要我在这里,他们是不敢来的。夫人何必跟他们客气,直接传唤他们过来不就是了!”

说完,也不等谢葭吩咐,就从自己的随从里挑了一个,道:“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去把朱氏夫妇叫来。”

那人答应了一声,也就去了。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那朱氏夫妇就到了,见了卢妈妈,畏畏缩缩的,见了礼,问了安。谢葭不禁感叹,到底还是这副皮囊实在太小,气势差太多。

卢妈妈淡定地吩咐了他们起身,并道:“你们在门口畏畏缩缩的,是干什么?这儿住的是卫府的主子和主母,也是你们窥探的地方?”

朱志他爹就哆嗦了一下。然后朱志他娘就赔笑道:“话也不是这么说,环儿姐,我们已经脱了籍了,从今也不是朱家的奴才了。”

朱志他爹连忙点头称是。

卢妈妈就暴喝一声,道:“放肆!就算你们已经脱了籍,这里住的是卫太夫人的儿子儿媳妇,文远侯谢大人的女儿和女婿,又是你等可以窥探的?卫家的武婢女家将的厉害,就忘了?这院子里随便一个,就是把你们在这里打死了,也没有半点可惜!”

这二人被唬了一跳,朱志他爹就道:“你,你,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卢妈妈就冷笑道:“王法?你们两个还真把自己当成是个东西了,到时候我们就是说,你们是进了屋来做贼的,被我们抓住当场击毙,你们以为官府会放个屁!”

朱志他娘就推了一下已经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朱志他爹,上前一步赔笑道:“环儿姐,瞧您这话说的!咱们又不是那外家人,何必说这种唬人的话?”

谢葭一下子没撑住笑了出来,道:“两位既然已经脱了籍,我可不敢再攀关系,免得人家要说我们卫家,没脸没皮!”

朱志他娘就尴尬一笑。

谢葭淡淡地道:“两位,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没事儿跑到我们这来,总不会真的是为了窥探行窃的吧?婚事也退了,我们内院和你们朱家,也没有半点关系了,不知道两位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朱志他娘连忙道:“您这话说的,从前是我们不懂事,没有见识,冲撞了您……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谢葭端了茶杯,笑道:“我怎么能跟您这种人计较呢?您大可放心。”

“……”

朱志他爹就道:“卫夫人,咱们也是实诚人,不会多说话。这有话,可就直说了。”

谢葭做了个请说的手势。

朱志道:“我儿子朱志在您的米铺里做事,这米铺我也去看了,确实是个大铺子。但是我们朱志到底是清白人家的小子,又不是要娶你们家的小姐,这要娶你们家的婢女,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趟来,我们两口子就是给您赔个不是。您也别因为我们家朱志不娶你们家的丫头,就对他怎么样。要知道,在横州,可是有不少铺子,都抢着要……”

话还没说完,脾气暴躁的刺槐已经兜头一杯茶水泼了上去!

朱志他爹就嗷嗷叫起来,一摸原来是冷的,顿时又惊又怒:“你,你怎么拿水泼人!”

刺槐冷笑道:“就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想娶卫家的小姐!”

朱志他娘就嚷嚷道:“哪里来的野奴才,那么没有规矩。我们再穷,家世也是清清白白的……”

谢葭听不下去了,道:“送客!”

卢妈妈阴沉着脸,道:“回头再收拾你们!”

朱志他爹的流气上来了,就骂骂咧咧的:“你们又是什么东西,一群流犯一群奴才……”

朱志他娘就把他老子往外推,道:“他爹,咱们走,不和这些人一般见识!”

刺槐正想上去把他们往外赶,捧花的小丫头竹心就捧了那盆金贵的莲瓣兰过来,是刚才谢葭要人捧来给卢妈妈看的。

结果正和朱氏夫妇撞上,掉在地上,砸个嘣嘣脆!

刺槐咆哮起来:“混蛋!”

谢葭也站了起来。卢妈妈连忙道:“把他们两个给我拿下!”

院子呼啦一下就乱了,刚才站在旁边的武婢,以刺槐为首,早就耐不住了,冲了上去扭了那两人的双手,把他们摁到了谢葭的面前。顿时那对夫妻就跟被杀的猪一样脸红脖子粗的。

起初还挣扎两下,但是看谢葭不先整治他们,而是先去看破在地上的花盆,他们夫妻俩也不是傻子,彼此对望了一眼,也就知道事情不妙。

直到谢葭轻声吩咐人把那花盆的残骸收拾下去。

她脸色铁青,叫了一声:“轻罗。”

轻罗素手从后面走了上来,清了清嗓子,道:“朱相公,朱夫人,这花,是我们夫人从林氏的花场上标下来的,明码标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花儿连盆带泥的就值两百三十四两!既然被您二位撞破了,您二位是打算怎么赔?”

朱志他娘一听就吓了一跳:“你少唬人!一盆花罢了,哪里值这个价钱!”

谢葭冷冷地道:“少跟他们多说,直接给我扭送了送官,该赔多少,一分不少全给我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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