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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天,潘奥莫夫妻就回到克利夫兰,邦德的两家人又可以你来我往地请来请去了。可是,艾利洛一直没有忘记她们上次的客人--她还是在纳闷儿:夏洛特怎么能无缘无故地这么快乐,潘奥莫先生以他的智商,怎么能这样简单从事,夫妻两人怎么会这样奇怪地不相称。没过多久,一直乐于交际的雅亨爵士和詹尼司太太为她引见了几位新交。

一天早晨,大家去埃克塞特玩耍,正好看见两位小姐。詹尼司太太高兴地发现,这两人还是她的亲戚,这就能够让雅亨爵士邀请她们在埃克塞特的期限一满,就立刻去邦德庄园。他这么一邀请,她们在埃克塞特的期限也就马上结束了。

雅亨爵士回家后,蒙得尔登夫人听说很快要招待两位小姐来访,不禁大为吃惊。她从未见过这两位小姐,根本不知道她们是否文雅--甚至不知她们是否都很有教养,因为她丈夫和母亲在这方面的保证根本不能算数。她们还是她的亲戚,这就把事情弄得更不妙了。詹尼司太太设法安慰她,劝说她别去想她们过于时髦,毕竟她们都是表姐妹,总得互相包容一些。说真的,这是空话。事到如今,要制止她们来是不可能了。蒙得尔登夫人采取一个教养有素的女人的乐观心态,对这件事情听之任之,每天和风细雨地责怪丈夫五六次也就足够了。两位小姐来到了庄园。从相貌上看,她们并非有失文雅,也并非不时尚。她们的穿着非常时髦,举止彬彬有礼,对房子也很喜欢,对房间里的摆设喜爱得不得了。没想到她们会这么宠爱几个孩子,在邦德庄园还没待上一个小时,就赢得了蒙得尔登夫人的喜欢。她对众人说,她们的确是两位十分讨人喜欢的小姐。对这位爵士夫人而言,这是极高的赞赏。雅亨爵士听到这热情的赞扬,对自己的眼光更加充满了自信,立刻跑到乡舍,告诉坦斯沃特家小姐,两位司笛尔小姐来了,还向她们保证,司笛尔姐妹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姐。不过,只听这样的夸奖,你也了解不到多少东西。艾利洛心里清楚,天下最可爱的小姐在英格兰到处都能碰见,她们的仪态、相貌、脾气、智力各有千秋。雅亨爵士要求坦斯沃特家全家出动,马上去邦德庄园见见他的客人。真是个亲切善良的人儿!哪怕是两个远房内表妹,不介绍给别人认识也会使他感到难受的。

“快去吧,”他说,“请去吧---你们千万要去--我说你们非去不可。你们无法想象,你们会多么喜欢她们。罗茜美极了,既和蔼又可亲!孩子们老早就在围着她转了,好像她是个老相识似的。她们两人都非常盼望见到你们,因为她们在埃克塞特就听说,你们是倾城倾国的美女。我告诉她们这是事实,而且还远远不止于此。你们肯定会喜欢她俩的。她们给孩子们带来整整一车的玩具。你们可不能因为不高兴就连个脸都不肯赏!你们知道,细论起来,她俩还是你们的远房表亲呢。你们是我的表侄女,她们是我太太的表姐妹,所以你们也就有亲戚关系。”

但是,雅亨爵士不能说服她们。他只能说服她们一两天内去拜访,接着告辞回去,对她们这么没有兴趣深感惊奇。他回到家,再次把她们的妩媚多姿向两位司笛尔小姐吹嘘了一番,就和他刚才向她们称赞两位司笛尔小姐一样。

她们遵照约定来到邦德庄园,随后见了两位小姐。她们发现,那姐姐年近三十,脸蛋长得很一般,看上去傻乎乎的,一点也不值得赞美。不过那位妹妹,她们都认为确实俏丽。她大约二十二三岁,面貌清秀,目光炯炯,神态机灵,就算称不上高雅俊美,也够得上出类拔萃。

姐妹俩的态度特别谦恭,艾利洛见她们总是那么小心翼翼地取悦蒙得尔登夫人,不禁马上意识到她们还真懂点人情世故。她们一直都在同她的孩子玩耍,称赞他们长得漂亮,逗引他们,满足他们种种奇怪的念头。在礼貌周到地和孩子们玩耍之余,不是称赞爵士夫人碰巧在忙碌什么事情,就是量取她昨天穿的、曾使她们赞叹不已的新式艳服的图样。还好的是,对于拍马屁成瘾的人来说,溺爱子女的母亲即使喜欢追求别人对自己子女的赞扬,贪婪之情更甚,但又同样最容易轻信。这种人贪得无厌,轻信所有,所以司笛尔姐妹对小家伙的过分溺爱和忍让,蒙得尔登夫人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和猜疑。眼见两位表姐妹受到小家伙的无礼侵犯和恶意捉弄,她这做母亲的反倒扬扬得意起来。她眼睁睁看着她们的腰带被解开,头发被抓乱,针线袋被搜遍,刀、剪子被拿走,而毫不怀疑地相信这不过是一种相互逗趣而已。令人诧异的是,艾利洛和梅莉爱居然能安静地坐在一旁,不愿意介入眼前的嬉闹。

“雅亨今天好高兴!”当雅亨抢来司笛尔小姐的手帕,接着扔出窗外时,蒙得尔登夫人说道,“他真是鬼心眼多。”

过了一会儿,老二又拼命地去拧司笛尔小姐的手指,她又带着宠爱的口吻说道:“威廉真顽皮!”

“瞧这可爱的小安娜梅莉亚,”她一边说,一边温柔地抚摩着三岁的小姑娘,这孩子已有两分钟没吵闹了,“她一直这么文静--从没见过这么文静的孩子!”然而糟糕的是,就在蒙得尔登夫人亲热搂抱的时候,她头饰上的别针轻轻划了一下孩子的脖颈,把这位文静的小家伙搞得尖叫不止,愤怒非常,简直连自称最能吵闹的小家伙也比不上。孩子的母亲顿时异常地慌张,但是还比不上司笛尔妹妹的惊慌。在这紧要关头,好像只有千分疼爱才能减轻这位小受难者的痛苦,接着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做母亲的把小姑娘抱在膝上,不停地亲;一位司笛尔小姐跪在地上,往伤口上涂洒薰衣草香水;另一位司笛尔小姐不停地给小家伙嘴里塞糖果。看着眼泪可以换来这么多好处,这小机灵鬼干脆没完没了地哭下去。她继续使劲地大哭大叫,两个哥哥想来摸摸她,她抬脚就踢。看着大家同心合力都哄不好她,蒙得尔登夫人忽然想到,上周发生一件不幸的事件。那次,小家伙的太阳穴擦伤了,后来吃点杏子酱就没事了。于是她马上建议用同样办法治疗这不幸的擦伤。小姑娘听到后,尖叫声好像中断了一会儿,这就为大家带来了希望,想着她是不会拒绝杏子酱的。于是,她母亲把她抱出房去找这灵丹妙药。虽然母亲希望两个男孩待在房里,他们却非要跟着一起出来,只好留下四位小姐。几个小时以来,室内第一次安静下来。

“可怜的小家伙!”这母子几个刚刚走出房去,司笛尔小姐就说,“差一点儿就闹出一场大祸来。”

“我压根不知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梅莉爱嚷道,“除了处在完全不同的情形下。不过,这是人们制造惊慌的惯用伎俩,实际上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蒙得尔登夫人真是个可爱的女人。”罗茜·司笛尔说。梅莉爱没有应声。不管处在什么样的场合,要她违心地去奉承,那是办不到的。因此,出于礼貌上的需要而说说谎话的一切任务永远都落在艾利洛身上。当有此需要,她便竭尽全力,说起蒙得尔登夫人来,虽然比不上罗茜小姐来得热烈,却比自己的真实感情热烈得多。

“还有雅亨爵士,”司笛尔大小姐说道,“他是多么可爱的一个人啊!”说到雅亨爵士,坦斯沃特小姐的赞美也非常简洁,毫无随声吹捧之意。她只是说,他很和善,待人亲切。“他们的小家庭多么幸福啊!我就没见过这么好的孩子。对你们说吧,我真喜欢他们。说真的,我对孩子一直喜欢得要命。”“从我今天早上见到的情况看,”艾利洛含笑说,“我觉得真是如此。”“我觉得,”罗茜说,“几个小蒙得尔登被溺爱得太厉害了,或许他们是有点过分。但是这在蒙得尔登夫人看来却是习以为常的。对我来说,我喜欢看到孩子们生龙活虎,兴高采烈。我不能忍受他们循规蹈矩、死气沉沉的样子。”

“说心里话,”艾利洛答道,“一来到邦德庄园,我就从没想到会讨厌规规矩矩、死气沉沉的孩子。”

这句话说完后,室内沉默了一会儿,但很快这沉默又被司笛尔小姐打破了。她仿佛很健谈,这时突然说道:“你很喜欢德文郡吧,坦斯沃特小姐?我想你离开苏塞克斯时肯定非常难过。”

这话问得太唐突了,至少问的方式过于唐突,艾利洛吃惊之余,回答说她是很难过。

“罗拉庄园是个非常美丽的地方,是吧?”司笛尔小姐继续问道。“我们听说雅亨爵士很是赞赏那个地方。”罗茜说。她好像觉得,她姐姐有些过分,连忙打打圆场。“我想不管谁见了那个地方。”艾利洛答道,“都会赞赏的,只是好像没有谁能像我们这样评价它的美。”“你们那里有很多风流的小伙子吧?我看这一带不是很多。就我而言,我觉得有了他们,定会增光不少。”“但你为何觉得,”罗茜说,好像为她姐姐感到害臊,“德文郡的风流小伙子没有苏塞克斯的多?”

“不,宝贝,我当然不是说这里的不多。埃克塞特的风流小伙子肯定很多。可你清楚,我怎么知道罗拉一带有什么样的风流小伙子呢?我仅仅担心,要是坦斯沃特小姐们见不到像以前那么多的小伙子,会觉得邦德不好玩的。不过,可能你们年轻姑娘并不在意多情的小伙子,有他们没他们都一样。可对于我而言,只要他们穿戴美观,举止文雅,我就认为他们十分可爱。可是,见到他们不修边幅、举止粗鲁的,我就无法容忍。这不,埃克塞特有个罗斯先生,好一个风流的小伙子,完全是女孩儿的意中人。你知道,他是辛普森先生的书记员,然而你要是哪天早晨碰见他,他还真是不堪入目呢。坦斯沃特小姐,我想你哥哥结婚前也一定是女孩儿们的意中人,怎么说他都很有钱呀。”

“说实话,”艾利洛回答,“我不能回答,因为我并不完全理解这个字眼的意思。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要是他结婚前真是女孩儿们的意中人,那他现在一定还是,因为他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

“哦!天哪!人们向来不把结过婚的男人当作意中人--人家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

“天呀!安妮,”她妹妹喊道,“你一口一个离不了意中人,只会让坦斯沃特小姐以为你脑子里没有别的想法啦。”接着,她话锋一转,称赞起房子和家具来。

司笛尔姐妹真可以称得上是经典人物。大小姐庸俗放肆,傻里傻气,对她无法赞誉。二小姐虽然样子很俊俏,看上去也很机灵,艾利洛却没有一叶障目,看出了她缺少真正的优雅,还有失纯朴。所以,她离别的时候,根本不希望进一步结识她们。

司笛尔姐妹可不这么想。她们从埃克塞特来的时候,就对雅亨爵士夫妇还有亲属的为人处世充满了倾慕之情,而这倾慕之情更多是关于他的漂亮的表侄女的。她们公开宣布,坦斯沃特姐妹是她们见过的最美丽、最优雅、最有才艺的、最和蔼可亲的小姐,非常想和她们建立友谊。

艾利洛不久就发现,建立友谊竟是她们不可避免的命运,因为雅亨爵士完全站在司笛尔姐妹一边,他们举行聚会就会请上她们,实在是不好拒绝,只好答应,这就是说几乎每天都要在同一间房里连续坐上一两个小时。雅亨爵士没有更多的招数,也不晓得需要有更多的招数。在他看来,在一起玩乐就是关系密切,只要他能切实有效地安排她们经常聚会,他就毫不怀疑地相信她们已经成为很好的朋友。说句实话,他在尽可能地促进她们坦诚相处。将他所知道的所有有关他表侄女们的情况,统统告诉了司笛尔姐妹。她们与艾利洛只见了两次面,司笛尔大小姐便向她祝贺,说她妹妹真够好运的,来到邦德后竟俘获了一位如此漂亮的如意郎君。

“她这么年轻就出嫁,这显然是件大好事,”她说,“我听说他确实是个如意郎君,长得英俊极啦!我希望你不久也能交上这样的好运。不过,说不好你早就偷偷地交上朋友啦。”

艾利洛觉得,雅亨爵士当众说他怀疑她与埃登霍相好,这并不比他怀疑梅莉爱时更有分寸。其实,两者比较起来,爵士更喜欢开艾利洛的玩笑,怎么说这个玩笑更新鲜,更难以揣测。自从埃登霍来访后,只要在一起吃饭,他总要有意地举杯祝愿她情场如意,还频频点头眨眼,吸引众人的注目。那个“弗”字也总是被一再提出来,逗引出更多的玩笑,导致在艾利洛心中,早就被当成天下最奇妙的一个字儿。

不出所料,司笛尔姐妹一下子从这些玩笑里找到了把柄。那位大小姐马上起了好奇心,一定要知道那位先生的尊称。她的话虽然常常说得没轻没重,但是却和她专爱打听她们家的闲事的举动完全一致。雅亨爵士虽然十分喜欢引逗别人的好奇心,但他没有一直地引逗下去,因为正像同司笛尔小姐很想听到那个名字一样,他也很想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他姓弗朗司,”他说,声音不大,但却听得清清楚楚,“不过请别张扬出去,这是个绝大的秘密啊。”

“弗朗司!”司笛尔小姐重复了一声,“弗朗司先生是那幸运的小伙子,是吗?什么!你嫂子的弟弟呀,坦斯沃特小姐?那不用问是个非常可爱的小伙子,我可了解他啦。”

“你怎么能这么说,安妮?”罗茜嚷道,她总爱纠正她姐姐的话,“我们尽管在舅舅家见过他一两次,要说很了解他可就有点儿过分。”

这一番话,艾利洛听得仔细,也很吃惊。“这位舅父是谁?他住在哪里?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她非常想将这话题能继续下去,虽然她自己不想介入。谁知两人没有说下去,而艾利洛生平第一次觉得,詹尼司太太既缺乏好奇心,又缺乏通报消息的自觉性。司笛尔小姐谈论埃登霍时的那副神气,更是激起了她的好奇心。由于她觉得那位小姐情绪不对头,觉得她了解(或者自以为了解)埃登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她的好奇完全没有意义,因为雅亨爵士暗示也好,明示也罢,司笛尔小姐都没接着理会弗朗司先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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