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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愤怒的乡村(19)

桥头保卫队的牌子取下了,在桥边的水上浮着。屋子里没有一个兵士,门大开着。

街上静悄悄的断了人迹。

宝隆豆腐店门口贴着“空屋出租”,是菊香的笔迹,阿品哥的饼店门口是“迁延通告”,倒填着一个月前的时日,阿生哥的顺茂酒店是“渐停营业,宣告破产”,写着别字。

“真是儿戏!……”华生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贴这些不吉利的条子呀!”

他觉着这样的痛快,简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的所有的气忿和苦恼全消失了。

住在这条街上的,几乎都是些坏人,又都是些自以为了不起的人物,平日作威作福犹如皇帝,现在却都像老鼠似的躲得无影无踪了。

“且看他怎样!”

华生忽然想到傅青山,便走完街道,转了个弯,远远地朝那所楼屋望去。

他看不见门前的“党国旗”和乡公所的牌子。门关得紧紧的,也贴着一张纸条,不晓得写的什么字。

“好不丢脸!”华生喃喃地说,“从前的威风哪里去了呀?狐群狗党,现在全倒了!……”

他由原路回到街上,慢慢地往西走着。他已经许久没到这街上来了。

他厌恶这条街,因为它给他许多耻辱,无限的耻辱,但是现在,——看吧!这边那边贴着什么样的条子呀!那些有钱的人,有势的人,风流的男子和漂亮的女人哪里去了呀?这条街,甚至整个的傅家桥,现在是谁的呢?……他几乎不想离开这条街,他要在这里走着,站着,坐着,甚至大声地笑着,唱着,看他们怎样度过这日子……他忽然想起阿波哥来,便过了桥,向西走去。

这边的屋子也全关上了门窗,静寂得连鸡犬的声音也没有。

“这些本领倒不坏!”华生暗暗惊讶说,“小孩子和畜生最难清静,也给他们堵住口了,现在傅家桥真是全死了——哈!……”

他走到阿波哥门口,门也关着。敲了几下,没人来开门。

“这就奇怪了,”他想,“连阿波哥也会害怕起来吗?”

他静静地细听了一会,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响。他止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开门呀,阿波哥!我来了,听见吗?——是华生呀!”

里面没有回答。但过了一会,门忽然呀的开了。

华生惊讶地望着:站在门内的不是阿波哥,却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

“啊,是你呀,明生!许久不见了。自从那晚在街头听唱新闻后,你到哪里去呀?”

“我吗,华生?”明生嗫嚅地回答说,红着脸,像有余悸似的。“我到城里做买卖去了……刚才回来的……我们细细谈……”

他说着连忙又把门拴上了。

“阿波哥呢?”华生问。

“他就来……打听消息去了……你听见什么消息吗?……”

“什么消息也没有,店铺关门了,招租的招租,招盘的招盘,好不有趣——你从城里来,听见什么消息吗?……”

“把我吓死了,”明生皱着眉头,摸着心口说。“城里好好的,不晓得怎么一过岭来,到处的人都躲起来了,一路上只看见关门闭户。我要躲没处躲,只好硬着头皮,三步做一步跑,一口气到了这里……幸亏阿波哥的门开着,我就冲了进来……”

“到底什么事情呢?”

“听说东洋人来了……唉……真糟……做亡国奴的时候来到了……”

“谁说东洋人来了呢?”

“大家都这样说的……”

“怎样知道呢?”

“一路上只见人家做着手势,比无线电还快。什么人都躲逃起来……说不定马上就……”明生的声音战栗了起来,失了色。

外面有人敲门了。

“明生,开门!”

明生听出是阿波哥的声音,又立刻红了脸,赶忙走过去开了门。

“怎么样呀,阿波哥?你听到什么消息?”

阿波哥没回答,一眼见华生在这里,便对着华生笑了起来。

“你真大胆,华生!怎么这时还出来呀?”

“有什么好怕的,”华生回答说,“你又到哪里去了呢?”

“这个这样说,那个那样说,问问秋琴,说报纸上没有一点消息,跑到街上去,店铺全关了。”

“可不是!”

“从来没看见过这样可怕,傅家桥比在夜里还冷静——夜里还叫得开门,现在却没一点办法。”

“那怎么办呢,阿波哥?”明生焦急地问。“立刻会来吗?……”

“谁晓得。你且在我这里过一夜再说。要来总是夜里来的,明天早晨就见分晓了。急也没用,不如安心下来吧。”

“呣,”明生应声说,但是心里仍辘辘的不安。

“好,且看明天,”华生接着说。“看起来今晚上有人要挖地洞了,把乡公所的屋子搬到地下去,把丰泰米店开到地下去,然后——暧,阿波哥,你说我们那时候出多少捐钱呀?”

阿波哥笑了笑,没回答。

“那时捐钱才多呢,”华生继续了下去。“地洞捐,马路捐,掏河捐,埠头捐,保卫捐,住户捐,这样捐那样捐……吃得肥肥的,胖胖的。我们呢?填炮眼,塞枪洞,做肉酱,熬阿膏。”

华生停止了话,外面有人在轻轻的敲门,接着听见带呛带说的声音:

“阿波哥……”

华生辨得出是他阿哥,立刻开了门。

葛生哥喘着气,惊惶地跑进来,叫着说:

“果然在这里!……你把我们急死了……”

阿波哥立刻走近去,扯着葛生哥,说:

“坐一会吧,葛生哥。脸色怎么这样坏……不要着急……”

“风声多么紧,华生还要跑出来……你说我们放心得下吗,阿波弟?”

“此刻外面怎么样?”

“街上在搬家了,说是明天才能到这里,今晚还来得及逃……”

“逃了就完了吗?”华生问。

“不逃怎么办呀?快走吧。”

“暂时躲开吧,华生,”明生渐渐活泼了起来,“三十六计走为上着!——大家都逃了,不走做什么!”

“我要看!”华生愤怒地叫着说。

“看什么呀?”葛生哥蹬着脚也叫了起来了,“是东洋人,飞机大炮快来了!”

“是东洋人来就拚!”华生握紧了拳头。

“算了,算了,华生,”明生推着他说,“我们一道走吧,换一个地方再来想法对付……现在走开再说……这里不是好玩的,后面就是海口呀……”

“明生的话不错,”葛生哥接着说,“先走……”

“我不走!不是有人说不是东洋人,是共……”

“我看你们回家商议吧,”阿波哥插入说,“走也好,不走也好,从长计议。

我是不走的,单身汉,祖坟在这里。”

“可不是,阿波弟,”葛生哥感动地说,“就是为的这个,我也不想走呢……华生,快点回家吧,你不走,就大家不走,谅你阿嫂也舍不得丢弃那破屋的……她是女人家,这时留在家里,你该晓得她在怎样着急……”葛生哥说着满脸都是皱纹,额上湿漉漉地出了汗。

华生终于苦恼地跟在后面走了。

“明天一早再来看你,”他回头对阿波哥说。

“我去看你吧,”阿波哥在门口回答着。

葛生哥摇了一摇头,喃喃地自语说:

“年青人真没办法……一点小事,怪我不着急,这样紧急,却说明天……”随后他提高声音说:“走得快一点吧!华生……”

但是华生只是缓慢地走着,一路上这里望望,那里看看。

他看见靠近街头起,真的有些人家在搬了:挑箱子的,背被包的,挟包裹的,抱孩子的……搀老人的,慌慌张张,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全向桥西溜走了,一点声音也没有。

从前连一根草也不愿舍弃的人,现在把许多宝贵的东西丢着逃走了;从前穿得好,吃得好,现在故意扮得蓬头跌足的穷人模样,不以为耻了;从前横暴恣肆作威作福,现在低声下气,乞助求援了……一六

时光在恐怕和纷扰中一天天艰苦地挨了过去。直到第六天,傅家桥已经走了一大半,还不见有什么意外发生。村庄、田野、房屋、道路、以及蜿蜒的河水、起伏的山岳都安静地躺着。甚至那些被丢在田野上、草坪上的稻谷和一切东西,也都原样的摆着,没有看管的人,也没有偷盗的人。大家今天伯明天,早晨怕夜晚,好像大祸马上就要到来似的,几乎连气也不敢透。

但是第七天下午,傅家桥忽然苏醒了。

从前不晓得逃到哪里躲在哪里的人,出来了很多,而且欢天喜地到处跑。

“乡长出来了!……乡长出来了!……”一路上有人叫着。“开门!开门!天下太平!”

乡长傅青山果然到了街上,前后簇拥着许多人。他似乎比以前瘦削了许多,但满脸露着得意的微笑,从黑眼镜的玳瑁边外望着人,不时微微点着头。他一手支着黑漆的手杖,一手频频摸着八字胡须。他走得很慢,这里停一停,那里息一息。

在他周围的是一些保长、年老的阿金叔和阿浩叔、孟生校长、黑麻子温觉元、阿如老板、他的儿子阿珊,都穿着整齐的长袍马褂,严肃的面色中带着一点喜悦,仿佛是去参加什么庄严的宴会似的。

前后走着四个保卫队丁,全副武装,精神抖擞。

他们静默地走完桥东的大街,便过桥往西循着大路兜了一个小圈子,然后又沿着桥东的河岸朝葛生哥的屋外走了去。

傅家桥立刻显得热闹了。家家户户开了门。几天来像地鼠似的躲藏着的男女老少,全从屋子里溜了出来。

“怎么样呀?……”许多人低声的问。“不要紧了吗?……”

“不看见乡长在笑吗?”有人低声的回答。

“呵,呵……菩萨保佑……”

乡长走过后,大家就便赶忙开始工作了:田野上,草坪上,埠头上,立刻忙碌了起来。

葛生哥一家人正在家里闷坐着,忽然听得外面闹洋洋,同时看见邻居们全跑出去,也就一齐跟了出去。

葛生嫂一手抱着小女儿,一手牵着大儿子,一路叫着:

“天呀!现在见到天日了!……七天来,比坐地牢还难受呀!……天晓得我们怎么过的!……天晓得……”

葛生哥沉默着,加了许多皱纹的脸上也露着喜悦的神情,直至乡长的队伍走近来时,他低声的说:

“我老早说过,老天爷会保佑的——不要做声,乡长来了!……”

华生一直从人群中挤了过去,站在一块贴近大路的石头上望着。他知道来的是些什么人。他讨厌他们,但他想知道他们做些什么。

他远远地望见那一群人穿着整齐的衣服和严肃的面孔,就不禁暗暗发笑起来。

过去的狼狈情形,现在可还深刻印在他的脑子里。尤其是那渐渐走近来的雄赳赳的保卫队丁,使他记起了那块浮在水面的牌子。

“我们年年出了不少捐钱,谣言一来,他们先跑,这时却耀武扬威的保护着那班人!……”

华生不觉愤怒起来,睁大了眼睛,正朝着在下面走过的保卫队丁的脸上射着厌恶的目光。

但他们没有留心,在他们后面的人们却注意到了。华生看那一群可恶的人,本来露着喜悦而庄严的神情的,走近他的时候,都故意做出了种种的丑态。

第一个是阿如老板。到得华生身边,他故意仰起头来,翻着眼珠朝着天,露着不屑看他的神情,而同时却又挺着大肚子,缓慢地用手抚摩着,表示出他的骄傲。

第二个是黑麻子温觉元,偏着头,朝着华生这边,不时射出狡猾的眼光到华生的脸上,又不时噘嘴,蹙着鼻子,现出凶恶的神情,用大拇指缓缓地点着其他的手指,仿佛在计算什么刻毒的计策似的。

后面是阿浩叔,一路摇着头,像在对华生叹息着。

再后面特别缓慢地走着乡长傅青山,左手捻着须尖,低着头,从眼镜边射出往上翻着的眼珠的光来,微微蹙着眉毛,显得十分严厉的神情,像对华生一点不肯放松的模样。

傅青山的后面是阿珊,梳着光滑的头发,露着得意的微笑,两只眼珠滴溜溜地,忽然往右转,忽然往左转,伸着嘴唇,咂咂地动着,好像在和谁接吻一般……华生气得一脸苍白,觉得眼前的天地渐渐旋转了,他的腿发着抖,已经无力站着,便不由自主地溜倒在那石头下。

直至那快乐的观众渐渐散尽了,他才有了控制自己的能力,勉强挣扎着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一网打尽,狐群狗党!……”他咬着牙齿,恶狠狠的发誓说。

他一夜没睡得熟,头里有火在燃烧,耳内轰轰地响着,眼前一阵阵地映现着各色各样可恨的人物。天色渐渐发亮,他才软瘫瘫的睡熟去。

但是不到一点钟,他忽然又被争吵的声音惊醒了。他首先听见的是葛生嫂的叫喊:

“我们不要做人了吗?我们哪里来这许多钱!天灾人祸接二连三的来,我们连租谷都交不出了,自己连饭也没有吃了,还有什么钱!傅家桥有钱的人多着,却动不动问我们穷人要钱!我不出!杀了我也不答应!”

“不答应也要你答应!不出也要你出!哼!看看外面站着什么人吧!”

华生突然坐起来了。他辨别出那说话的声音——又是黑麻子温觉元!

他愤怒得火往头顶冲,一手扯起衣服往身上一披,冲到了外面的一间房子,睁着火一般红的眼睛,凶狠地盯着黑麻子温觉元。

“又做什么?”他捏紧了拳头。

“要——钱呀!”温觉元玩笑似的说。

“要什么钱?”

“捐钱。”

“什么捐钱?”华生前进了一步,声音越来越大了。

葛生嫂立刻攀住了他的手臂,叫着说:

“华生!我们真活不下去了!又是断命的捐钱!听见吗!要我们出五元!千刀万剐的瘟麻子!不答应!不答应!不答应!……”

“不止五元呢,”黑麻子微笑地说。“还要备一桌酒席,还要……”

“还要什么?”华生又前进了一步,准备举起拳头来。

黑麻子倒退了一步,说:

“还要你一道去——来!”他回头对着门外叫着。

门外一阵枪柄声,冲进来了两个保卫队丁,用上着刺刀的枪尖对准着华生。

“带他走!”黑麻子叫着说。

华生正待抵抗,一个队丁举着枪尖,往前走进几步逼着他,另一个队丁已经握住他的两臂,接着用绳索把他捆上了。

“先给你尝点滋味!”黑麻子说着,走近去就是拍拍的几个耳光。

葛生嫂发疯了。她跳过去扯住了黑麻子的衣襟,一手拖着他的手腕蹬着脚大叫起来:

“救命呀!救命!……人到哪里去了呀!阿曼叔!”她看见邻居们奔了出来。

“救命呀,阿曼叔!救命呀!……”

阿曼叔踉跄地从许多人中奔到了黑麻子面前,也攀住了他的手臂。

“看我面子吧,放了他,有话慢慢商量呵……”

“放了他?好不容易呀!”黑麻子回答说。“乡长命令,他们捐五元开欢迎会,一桌酒席,派他背旗子去欢迎唐连长——官兵就到了,晓得吗?”他回过头去对着华生的脸,“是官兵呀!提土匪强盗的!”

华生被紧紧地绑着动弹不得,脸色苍白的可怕,左颊连耳朵被打得红肿肿的,睁着火烧似的眼睛,恶狠狠地回答说:

“狗养的,老子不答应!……”

阿曼叔用手们住华生的嘴,劝着说:

“华生,委屈一点吧,不要动气,你是明白人呀……看我面孔吧。阿觉哥,”

他又转过头去对黑麻子求情说,“他到底年轻,况且当家的不是他,那是葛生,他一定会答应的……”

“答应的?”葛生嫂又直跳起来了,“那是我!当家的是我!决不答应!打了人,还能答应吗?我们一年到头,辛辛苦苦,连饭也吃不饱,还要出捐钱,今天这样捐,明天那样捐……”

“当心点吧,”黑麻子恫吓说,“要不是丑婊子,就把你一道带去……”

“你就是丑婊子生的,才一脸黑麻子!你放不放人?你这温虫!你们大家评评看吧!”她对着越来越多的群众说。“我们是穷人,他要我们出这样那样捐钱!全是他和乡公所干的!我们要乡公所做什么的呀!……还要捉人,还要打人……”

围在门口的人渐渐的有点兴奋了,脸上多露着不平的神色,喃喃地私相评论起来,勉强抑制着愤怒,仿佛在等待时机准备爆发似的。有几个人已经握紧了拳头。

大家把门口围得水泄不通,并且一步步向前挤拥着,形成了一个包围的形势。

黑麻子是个聪明人,他虽然带着两个武装的队丁,但看见形势严重,知道无法冲出这围困,心里也起了恐慌;正想让步,忽然看见面前的人群让开一条路,葛生哥来到了。

“怎么呀,阿觉哥?”他颤声叫着,十分恐慌。“他年纪轻,总是闯祸的……什么事情归我担保吧……”

“你看吧,弥陀佛,”黑麻子沉着脸说,“你的阿弟要打人,你的女人在骂人。

我是奉了乡长命令来的,打我就是打乡长,骂我就是骂乡长呀!……”

“什么乡长!狗养的乡长!”华生骂着说,“你是狗养的子孙!”

“哈,哈,哈……”群众大声地笑了,笑声中带着示威的意味。

“华生!”葛生哥叫着说。“你这么大了,又不是女人,学你阿嫂吗?——走开,走开!”他回头对着葛生嫂说,“你懂得什么!你是女人家!闭嘴!不要你管闲事!……阿方弟妇,立辉弟妇,”他又转过头去对着旁边的女人们说,“请你们先把她拉开吧,——唉,什么事情搀进她来就糟了!……真没办法……”

“这就对了,”黑麻子笑着说,“弥陀佛出来了,就什么事情都好商量……我原来是来找你说话,哪晓得碰到了这两个不讲理的东西!”

“是呵。阿觉哥,万事看我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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