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忆说:“那你是客吗?既然不是客,干吗要以待客之道待之?对你这种势利之徒就得这样冷却着。”晓忆扭过身体时,包顺章也转过了身体,他瞄着晓忆N脯说:“当一个男人看着一个女人眼睛时,是欣赏这个女人。可当一个男人看着这个女人N脯时,他会想些什么呢?”
晓忆不敢看包顺章火热的眼睛,她迅即转身,离开书案说:“你还不快走?”
包顺章走过来,看住了晓忆的脸说:“老情人,多年没在一起了,今晚这么好的机会,你就这么把我放走了?”
“那又怎么样?”晓忆扭了扭身体,不知道自己是“渴望”包顺章拥抱,还是不想包顺章太快离去,她有些僵地站在那里。包顺章大约也意识到接下来该发生一些意外时,他猛地扑上去抱住了晓忆。晓忆的手一开始僵在了那里,几本书卟卟卟地掉在了地板上。晓忆知道,如果顾宁真在家里安装了监控,那肯定能够看到包顺章刚才的丑态。
包顺章把头一低,想亲晓忆脖子。
晓忆奋力将包顺章推开了。她说:“干什么你?”
“这还用问吗?”包顺章似乎并不想放过晓忆,他说:“晓忆,快二十年了,一直也没吃上你这块肉,心里特别惦记你啊!今晚这环境,你不觉得正是时候吗?我们都是成年人,我就不说那句话了。你知道我心里想要些什么。”说着又走过来,要搂抱晓忆。
晓忆向后倒退着,一直退到了书柜边,顺手就拿起一本合订的丽人杂志说:“你要干什么呢?你真要强迫我做那事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包顺章说:“晓忆,你这么火暴的身材,风韵不减当年的N女味,看着让人嘴馋呀!所有人都在与时俱进,你自个这样子又是何苦呢?难道你自己就不需要了吗?是人都需要的,你还这么年轻,你不满足社会需要,你这么做,有损/和/谐政策呀!”
晓忆轻哼一声说;“放你的狗屁。你这是什么道理,简直就是歪论?”晓忆弯腰拾起地下的书本,塞到包顺章怀里时,包顺章又想将晓忆搂过去,他说:“晓忆,告诉你,我永远想着你那块肉,总有一天我会吃着它。”
晓忆又一次推开了包顺章,心想要是包顺章还有进一步行动,她该如何是好呢?但包顺章此时却反而再也没有什么动作了,他拿着书本离开了顾宁家。走到门口时,他换上鞋子,回头对晓忆说:“小宇在皇冠假日酒店过夜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这个保姆,小宇说他会有分寸的,更不会泡,妞,我那儿子真长大了。”
“你?”晓忆听后吃了一惊,她说;“好你个包顺章,你居然把小宇引向了那种地方,你还是人不是?要是小宇出了什么事,我可不会为你负责?”
包顺章说:“谁让你负责了?是顾宁我老婆她吗?告诉你,只要我们还未签字离婚,我都还是小宇他爸,小宇出了什么事,当然由我来负责。”说着换上鞋子,下楼去了。
晓忆呆在了门口,她究竟要负什么责呢?她是个临时保姆,这一点不假,可是她小主人包小宇有手有脚、有思想,他已经行了成年礼了,是成年人了,出了什么事,他得为自己行为负责。只是她觉得有些对不住顾宁,因为她没有看住小宇,让他在外面过夜了。
晓忆拔打小宇电话,但小宇关机了。她只好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小宇,明天一早要按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