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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铁甲战车 (3)

文侯道:“不错。此为破敌之利器,不久前方才试制成功,威力甚大,此诚帝君与殿下之洪福。”

太子看样子对铁甲车也没多大兴趣,微微叹了口气,道:“好吧,甄卿,让他们快点开始。”

等他们都坐好了,文侯对边上一个亲兵低声说了两句,那亲兵走到台边,取出旗子挥了两挥,却见从一边有十几个士兵押着二三十个人出来。这些人衣衫褴褛,身上还戴着镣铐。太子奇道:“这些人似是囚徒啊,要做什么?”

文侯微笑道:“禀殿下,这是微臣从天牢中提出的三十个死囚。为演示铁甲车威力,微臣已向他们承诺,若他们能击溃铁甲车,则免除他们的死罪,今日他们定会全力以赴的,请殿下观看。”

太子提起些兴趣,道:“让他们真打啊?哈哈,只是甄卿,可要防着点,这些死囚放开了,若是狗急跳墙可不得了。”

文侯道:“请殿下放心,微臣已命楚休红将军的前锋营负责防备,万无一失。”他转过头,对我道,“楚休红,你下去,加强戒备。”

我跪下行了一礼,道:“遵命。”走下了台子。说实话,我实在不愿和太子站在一处,宁可下去和前锋营在一起。这时有几个下人扛着些长枪大斧铁棍之类的武器进来,让那些死囚自己挑选顺手的武器,那些死囚正在掂着分量。我走到曹闻道边上,道:“曹兄,准备得怎么样?”

曹闻道正盯着那些死囚,这时嘘了口气道:“还好,没有给他们弓箭,不然我们防起来要累得多了。统制,老钱在那边,你放心吧。”

我看了看曹闻道身边,陈忠正站在他身后。他是护旗的,那杆大旗极是沉重,只是在他手中如拈灯草,可他脸上仍是闷闷不乐的。我向陈忠招了招手,道:“陈兄,过来吧,你来给我压阵。”

陈忠抬起头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楚将军,多谢你,只是我还要护旗呢。”

他也知道我向文侯把他要过来的事了。邢铁风被杀,他那一军的军官大多也遭到清洗,与邢铁风靠得很近,参与叛乱的大多已被斩杀,陈忠其实也参与了叛乱,只是有我求情,他一点事也没有。我道:“把旗子插在地上吧,叫别人看着点,现在到底不是作战。”

陈忠答应一声,拍马过来。等他到了我身边,我小声道:“陈兄,不要多想了,世上事都是定数,由不得我们的。”

陈忠一怔,又道:“是,多谢统制开导。”

陈忠是个很念旧的人,也是个极讲信义的人。他心思虽然不够灵敏,但却是个最可信赖的人。而几次与他一同上阵杀敌,我们两人都配合得极好,有他凭一身神力守在我身边,我的胆气也壮了不少。我道:“小心点吧,以后在前锋营中,让我们一起好好干。”

这时那些死囚已经挑好了武器,镣铐也都解开了。虽然杂乱无章,也没个阵势,不过扛着武器便显得大为不同。曹闻道忽然小声道:“统制,你看,有两个死囚看样子不是俗手啊。”

他说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个又高又大,比旁人都高出大半个头,身体极是强健,一看就是个厉害角色,另一个虽然也只是中等身材,体格很匀称,颇为英武,真想不到是个死囚。那高大的汉子挑的是一柄以前我练过的巨斧队所用的长柄巨斧,另一个则挑了一柄长枪,正拿在手上抖一抖,动作极是娴熟,看得出枪法甚高,想必本来就是行伍出身。别的死囚中也颇有几个还不错的,只是这两人最为惹眼。

不知他们犯了什么罪,不然,真是些出色的士兵。我暗自叹息,心知在铁甲车下,这些人本事再好也逃不掉性命的。

这时一阵号角响亮,一边的一道角门打开,一辆铁甲车开了出来。曹闻道还是头一回见,大吃一惊道:“那就是铁甲车?”

我道:“是啊。”

陈忠也惊道:“全是铁的!那些人就要和这辆铁甲车对战?那怎么打?”

那些死囚只凭手中的武器,无疑是以卵击石。我一阵烦乱,几乎有点不忍看,却也只能冷冷道:“看吧,反正那也是死囚。”

那些死囚也惊呆了,大概只知道要和什么“铁甲车”打,没想到这铁甲车几乎是整块坚铁,便是用巨斧去砍,顶多也只能砍出道印子来,只怔得一怔,铁甲车已到了他们跟前,“刷”的一声,从车上射出一阵箭雨。这还是怕误伤到在圈外的前锋营吧,没有用雷霆弩,但即使是普通的弩箭,在这样的距离也是血肉之躯挡不了的,登时有五六个死囚中箭倒地,鲜血直流,没中箭的吓得倒曳兵器四散逃开。

忽然,那巨汉一声大喝,不退反进,向铁甲车冲去,他刚冲得几步,还没到铁甲车前,铁甲车上的窗口忽然又打了开来。

又要一波箭雨了。我不禁暗自叹息,那巨汉也是一身神力,只是毫无用处,他力量再大,也弄不翻这数千斤的铁甲车,而这么近法,箭矢飞出,他还躲到哪里去?哪知我刚要叹息,那个巨汉忽然一声闷喝,伸手抓起地上的一个中箭的死囚,猛地砸向铁甲车。那个死囚还不曾死,被那巨汉扔出去,发出一声惨叫,正堵住铁甲车的窗口。

叫声戛然而止,窗口正在射出利箭,全部射在那个死囚身上,立时死得透了。这巨汉趁着这个机会,人一跃而起,举起大斧猛地向铁甲车砍去。

这一斧快如闪电,台上的众人都发出惊叫。说时迟,那时快,“砰”一声巨响,巨斧正砍在铁甲车的面板上,铁甲车竟也被砍得晃了晃。如果是木头的,这一斧只怕可以将车子都劈成两半,但铁甲却只是多了个白印,还不待那巨汉收回斧子,从窗中忽然飞出两柄长枪,齐齐刺中那巨汉前心。巨汉惨叫一声,倒退几步,将斧子支在地上,却已不动了,想必已然毙命。只是人虽死,巨斧仍然支在地上,尸身还不倒下。

那些死囚见此情形,吓得更是四散逃开。当巨汉冲上前时,有几个胆大的死囚也跟了上去,但还不曾动手,那巨汉便已中枪,他们也登时没了勇气。四散一逃,从铁甲车中又射出箭来,几个在正面的又中箭倒地。

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十来具尸体,只不过短短一瞬,三十个死囚便被杀了三分之一,虽然车子被那巨汉砍了一斧,但毫发无伤,里面的人恐怕只是震了一震,铁甲车的威力着实惊人。曹闻道咂舌道:“好厉害!好厉害!太厉害了!”

那巨汉的力量虽然及不上陈忠,比曹闻道的力气却大得多了,而且那巨汉的本领也颇为不弱,只怕与蛇人单挑也可以支撑个一时半会,在铁甲车前却只不过一瞬间的工夫便已毙命。如果造出上百辆铁甲车的话,在战场上纵横驰骋,蛇人那令人胆寒的力量也不足为惧了。我虽然有点不忍看下去,但亲眼看到铁甲车实战的威力,仍然极是震惊。

陈忠也看得呆了,忽道:“统制,你看,还有人敢上去!”

那巨汉的死,死囚已是魂飞魄散,居然还有人敢冲上去,这人也当真有胆色了。我定睛看去,正是那个使长枪的汉子。这人用的是长枪,正面交锋,在铁甲车前长枪与赤手空拳没什么不同,但这人身形极是灵活,在地上一翻,已闪过一阵箭雨,人躲到了那巨汉的尸体背后。他的身形比那巨汉小了一圈,这巨汉的尸身将他挡了个严严实实,想必车中的人也看不到他。我诧道:“他想做什么?”

曹闻道眼尖,道:“他在挖坑!统制,他想把铁甲车的轮子陷进坑中吧。”

操场的地面轧得很实,要挖坑也不容易。此时铁甲车正追逐着四散逃跑的死囚,那些死囚东躲西藏,但操场本没有多大,离铁甲车有一段距离,一个个反倒成了铁甲车的活靶子。他们全力狂奔,虽然比铁甲车要快,却快不过箭矢,眨眼间又死了十来个。

此时操场上的死囚已经死得剩不了十个了。铁甲车轧着路面,发出隆隆之声,那些尸身被碾在车下,登时裂成两段,鲜血直流,地上的雪也被染得斑斑驳驳,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曹闻道摇了摇头,道:“根本不是铁甲车的对手啊,马上就要被尽数消灭了。可怜。”

那些死囚被挑出来,多半还以为找到一条生路,没想到铁甲车面前,哪有生路可言,纵然被斩首也不过一刀之苦,而死在铁甲车下,有些死囚中箭后还没死,是被碾死的,痛苦只怕更多。那些死囚本来就是乌合之众,哪里还有斗志,有两个已经崩溃了,竟然向前锋营冲来,想要夺路而逃,但一到前锋营跟前,立被前锋营用长枪逼回,根本逃不出去,绝望之下,一个死囚扔掉武器,跪在铁甲车前不住磕头,但铁甲车哪里管求不求饶,仍然向他冲去。

眼看就要碾上了,我心中一阵痛楚,闭上了眼不敢看这等血腥场面,耳边忽然听得一声惊呼,我睁开眼,正好看见有个人一把将那死囚拉开,却正是那个躲在巨汉尸身后的汉子。

他挖好了坑了?只是从这儿看过去,也看不到什么,方才我的注意力全在铁甲车上面了。也许是因为地面太硬,挖不出坑吧。他将那死囚一把拉开,铁甲车上又飞出数箭。这几箭距得极近,原无不中之理,但他手中长枪一轮,枪杆舞了个花,竟然将箭矢都挡了出去,拉着那方才磕头的死囚闪到铁甲车一边。

高明!我暗自惊叹。铁甲车威力虽大,终究太过笨重,转动很不灵活。若是离得远一点,车中四面皆可放箭,正面又可碾来,操场上又没有地方可以躲,但这般一直闪在侧面,以他的本领能拨开箭矢,铁甲车要杀掉他也不太容易。

转得几个圈,那汉子忽然脚一软,却是一箭射中了他的小腿。这一箭因为离得很近,已是将他的小腿肚也射穿了,他一个踉跄扑倒在地,马上连滚带爬地闪到了那巨汉的尸身后面。另一个死囚失了他的保护,已是被利箭穿心而过,倒在地上不住惨叫。铁甲车这回也发现了他躲到那巨汉尸身之后,转了个方向,直直冲了过来,箭如雨下,那巨汉的尸身上已被射得全是箭矢。

眼看便要碾上,忽然,铁甲车发出“砰”一声响,车身一侧,竟然不动了!

几乎所有看的人都发出了惊呼,谁也没料到有这等变化。我一怔之下,马上明白,定是那汉子在地上挖了坑已然奏效,耳边听得陈忠喃喃道:“真聪明!居然把坑里填些积雪,让人看不出来。”

原来如此!那汉子挖了坑后,马上把积雪填进去,表面上便看不出来了。铁甲车方才没注意到他在做什么,登时着了道。这铁甲车如此笨重,一个轮子陷下去,哪里还出得来。还剩下的四五个死囚见此情形,发出一阵欢呼,又向铁甲车冲过来。

难道铁甲车真的被死囚击败了?我还没回过神来,铁甲车的后盖“砰”一声打开,几个士兵跳了出来。其中有一个手持弓箭,翻身出来,立刻前腿跪下,弯弓搭箭,动作极是伶俐,发箭极快,两个冲在最前的死囚一个踉跄,中箭倒地。另外两个见势不妙,还待逃跑,可哪里逃得掉,那个发箭的士兵射术高强,又是双箭齐出,一箭穿心。

刚射倒最后两个,却听得一边有人惊呼一声,却是从地上忽然飞起一柄长枪,向那个射箭的士兵刺来,正是那个汉子发出的。那个弓兵也没料到背后还会有敌,并没反应过来,车中忽然又跳下两个士兵,手中持着长枪,双枪一交,一下将那汉子的长枪挡了出去,又一枪向下刺去。

虽然那人将铁甲车的车轮陷住了,但他一个人毕竟不是这些士兵的对手。我正有些惋惜,钱文义忽然亟亟地打马过来。他跑得气喘吁吁,到了我跟前,大声道:“统制,那……那是杨易!”

杨易!我大吃一惊。杨易和钱文义还有我一样,都是当初南征军前锋营的百夫长,后来重建前锋营,他和邢铁风都曾在我手下待过一阵,东平城一战后便隶属蒲安礼麾下。杨易这人向来沉默寡言,给我的印象不深,后来也没消息,没想到竟然成了死囚,想必也是因为与邢铁风太近。到了这个时候,谁也救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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