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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涅槃2

好一会儿,巩成才平静了下来,他回过头,看见孟郎满是崇拜的眼神。

“你好厉害,舌战郎乐乐,功到自然成!这一幕我一定要把它画下来。”

“孟郎!”郎乐乐喝道,“你听听他的话,他爱得这么自私,你还为他说话。”

“自私?”巩成挑眉,“爱是相互吸引的。孟郎若是放手,我就算再自私也没用啊!”

“正点!”孟郎竖起了大拇指,“妈妈你就认输吧!”

“孟郎!”郎乐乐沉下了脸,“你皮痒了是不是?”

孟郎吐了吐舌头:“妈妈,你说不过他,也别拿我撒气啊!”

“孟郎!”郎乐乐气得脸色都变了,正想过去,手臂却被扯住了,她扭头,孟欣德正站在她身后,也不知站了多久。

“欣德,你就只会看热闹了吗?看着我被人欺负……”

“妈妈要撒娇,至少也换个地方啊!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你还说……”

“乐乐!”孟欣德又拉住了她,“也许我们是该离开了。”

“欣德,怎么你也倒戈相向了?这小子一肚子坏水,我们家阿郎铁定会吃亏吃死的。”

“儿女自有儿女福!”孟欣德搂着郎乐乐出去了,“咱们有这个精力,还不如自私一点,放在自个儿身上更划算一点呢!”

“孟欣德!”

“妈妈河东狮吼了!”孟郎皱了皱鼻子,“功到自然成,你是怎么把我爸爸都拿下了?”

孟郎的声音不低,孟欣德的内力又不弱,但这话传入他的耳中,他却懒怠了被激怒的情绪,只是苦笑。尽管刚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是抱定死也不同意的决心的——

“我要毙了你这个没有人性的东西!”

“你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孟欣德勃然大怒,他当然知道巩成所指何事——那****之所以能够一击成功,燕润华用银针封住孟郎穴道的确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但那时事出紧急,他深知巩成奸诈,又担心女儿受到伤害,不得不出此下策。没想到巩成此刻竟然拿此事讥讽于他。他本来还不想出全力的,但是巩成的话,却把一切后路都封死了。他若是再出手留情,那家伙会真的以为他受了他的挟制了呢!哼,就算他女儿这辈子嫁不出去,他也绝不会选择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

他的双掌,挟雷霆之势劈向巩成,巩成浑身上下都笼罩在他的掌影之内。这一次,他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巩成没有动,也许是根本没有机会动。

但是,巩成的右手食指指尖忽然抵在他的掌心穴位,一时之间,喧嚣咆哮的内力忽然安静了下来,像是一个羞涩的少女,突然见到了心仪的人。然后,仿佛是有谁在无声地指挥,内力源源不断地自穴道处流了出去。

孟欣德大骇,使力挣脱,但是内力却流失得更加迅速了。他的身体跟着酸软,手足无力,不听使唤。

“你……用妖法!”

巩成笑了,妖异的眸子神光四射:“师叔,你在侮辱师祖!”

“师祖岂会有这种妖法吸人内力?”

“你当我稀罕么?”巩成的鼻间发出最不屑的一哂,“还给你!”

孟欣德浑身一震,只觉得已经出去的内力忽然逆流,再度返回到他的体内。他手掌一撤,蹬蹬蹬倒退三步,才稳住了身形。

巩成却还是懒洋洋地坐在凳子上,嘴角含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看上去既危险又邪恶。

“你刚才说什么?”

巩成不答,却从怀里抽出一块泛黄的羊皮来,手一扬,羊皮平平飞向孟欣德。

孟欣德接过,迅速浏览了一遍,脸色变幻不定。

“你竟练成了?”

“师祖和我们开了个玩笑。天下间,有谁会废掉自己已经练成的功夫?偏偏只有废,才能立!”

“只有废,才能立!”孟欣德喃喃说道,没错,若不是他废了巩成的武功……他神色复杂地盯着巩成,如今这小子神功既成,只怕天下鲜有对手。奈何润华又回家了……他皱着眉头,也许只有他的阵法才能够困住他……

“师叔,你爱师叔母吗?”巩成忽然问道。

“废话!”孟欣德下意识地驳斥。

“如果你们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障碍,非要阻止你们在一起呢?”

“休想!”孟欣德横眉。

“如果师叔母突然变成了你的亲妹妹呢?”

“荒谬!”

“老天如此荒谬,我自要逆天而行!”

那张漂亮得不似人类的脸上,挂着凶狠暴戾的神气,孟欣德抽了口冷气。这个人,若疯狂起来,天下都不得安宁。

“我以为只要毁去一切能够证明我们是兄妹的痕迹,我们就能够在一起。”

“胡闹!”

“结果却是一场闹剧!我的父亲另有其人。这个人,为了守在我们身边,自残身体,甘心做一个人人鄙视的太监!他的一生,都在委曲求全,然而到了最后,他最爱的两个人残忍地害了他……”他两眼挣得血红,用力瞪着。

孟欣德不忍再看,这些事情,他从宫昊天口中约略得知一些,却再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惨烈。如果当年他没有一走了之,他选择了留下来,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我发誓我绝不要像他!”巩成恶狠狠地咬牙,“隐忍只会换来更大的漠视,而退却更是会逼入绝境,至于等待,除了滋长绝望别无用处。”

“冤孽!”孟欣德低声叹息。

“既然老天叫我碰到了孟郎,我就绝不放手。”巩成锐利的眸子直视孟欣德,“师叔,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我这辈子,是认定了要和孟郎死磕到底了。”

“你威胁我?”孟欣德再现怒容,说到底,拥有那些过去的确不能全部怪责到巩成身上,也许他也得担点儿责任;但这小子,实在太嚣张跋扈了,简直目中无人,他不教训教训他,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巩成跪了下来。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你以为用这一招我就会心软?你想错了。”

“师叔,我知道你阵法厉害。如果你动用阵法,我的确无可奈何。”

孟欣德哼了一声。

“我在这里待了两个多月……”

一句话,就震住了孟欣德,两个多月,他居然一点儿都没有察觉。

“我每天都很用心地看你们的步法,但是,却始终收获甚微,直到昨天晚上,我才终于能够走进孟郎的房间……”

孟欣德再度傻眼,他以为巩成能够进入孟郎的房间,多半是燕润华禁不住孟郎死磨硬缠,才告知了她布阵图形,然后,孟郎泄露给了巩成,没想到……这个人真的太可怕了。

“但只要师叔稍微改变了阵形,我恐怕又要再观察两三个月才能成功。”巩成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关于这些奇门阵术,我爹一点都没有教过我……”

“我和你爹虽同出一门,但当年选择时,你爹偏好医术,而我却喜欢阵法。你师祖因人而异,我们所学自然不同。你爹对这些阵法全然不感兴趣,又怎么教你?”孟欣德解释着,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此刻的语调平静慈和,纯粹是师叔对着师侄!

巩成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师叔,我虽然决心很大,但心里到底害怕失去孟郎。所以,求师叔看在我诚心改过的份上,同意把孟郎交给我。我发誓,这辈子,绝不让孟郎受一丁点苦。”他话音刚落,就认真地磕下头去,砰砰砰,轰然有声。

孟欣德目闭口呆,明知道这样的举动亦不过是他的伎俩之一,心却终究还是软了。无论如何,巩成是师兄的儿子,是他曾经视为亲妹妹的花容的儿子,是唯一获得了师傅武学巅峰的传人,也是他女儿孟郎真心爱恋的男子。果真让他狠下心肠棒打鸳鸯,这个恶人他做不了!他也明白,巩成就是看穿了他这一弱点,才会下跪于他。

“你起来!”有种功败垂成大势已去的气馁,他伸出双手。

巩成握住了孟欣德的手,长身而起:“谢谢师叔成全!”

孟欣德哼了一声:“你最好能像你自己保证的,否则……”

“师叔放心,我可以对不起天下人,但绝不会对不住孟郎。”

孟欣德又哼了一声,对不起天下人么?那么也包括他了?

巩成笑了笑:“孟郎曾经对我说过,爱某一个,爱每一个。所以,只要是孟郎关心的人和事,我都不会对不起!”

孟欣德脸色稍霁,把头略点:“我这一关你是过了,还有你师叔母呢!”

那时候他以为至少郎乐乐能扳回一局,虽然结果不会不同,但至少也刁难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但……

他站在门口,听着巩成的侃侃而谈,蓦然感觉到,自己真是老了,也许他和郎乐乐这个时代真的已经时过境迁。天下,该是巩成他们的了。

他挽着郎乐乐,脸上是惆怅而失落的,心里却觉出了释然和欣慰。

“我们真的过关了?”孟郎望着父母的背影,疑惑地问道,“那真的是我爸爸吗?他可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唯我独尊的人,当然妈妈例外!功到自然成,你到底是怎么拿下我爸爸的?”

“你想知道吗?”巩成亲了亲孟郎的耳垂,软软的,香香的,嗯,他好像又开始想念“那个”了。

“当然了。”孟郎猛点头,“你说给我听,下次我也拿这个拿下他!”

可怜的孟欣德,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养女为患啊,岂止是胳膊肘往外拐!

巩成轻轻咬着孟郎的耳垂:“想知道也不难,你先告诉我,到底我哪一点招你讨厌了?”

“啊?”孟郎有些找不着北,想了一会才醒悟,“你还记得啊!”

“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忘记。”巩成伸出舌头舔了舔耳垂,孟郎觉得痒了,缩了缩脖子。

“吹吧你就!”孟郎撅了撅嘴唇,“你呀,什么都好,就是不够信任我!”

“我不信任你?”

“是呀!你动不动就问我:你后悔了?这不是不信任又是什么?”

巩成哑然失笑:“那么,你后悔吗?”

“你看你又来了。”

“如果你后悔,我就要查找自己的问题,及时修正!总而言之,我要杜绝你哪怕一丝丝后悔的念头!”

“灭门”这个计划,可不就是担心孟郎会后悔才及时扭转的么?要不然,嘿,这会儿孟郎已经母仪天下,做他的皇后了。不过,皇位什么的,不是重点,重点是孟郎的心,会不会一如从前那么信任他,依恋他!所以,“灭门”才会中途夭折。

“卖身”算是比较成功的吧!一想起他刚刚享受过的雨露之欢,他的身体就燥热了起来。

“孟郎,我们到床上去吧!”他的嘴唇贴着孟郎的耳朵,循循善诱,“躺着说话舒服些!”

“可我现在要去吃早点呀!”孟郎摇头,“你肚子不饿吗?”

“我饿了。”

“我去叫丫鬟送进来。”

但是巩成却只是看着孟郎笑,一边笑一边眼睛在她身上的重点部位兜兜转转。

“你干嘛这么古怪地看我?”

“我在看,该从哪里吃起?”

“你……”脸颊陡然烧得通红,就像刚刚烤好的酥饼,巩成一口就“咬”了下去。

“等等!”孟郎用力推拒着巩成,“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拿下我老爸呢!”

巩成在孟郎耳边嘀咕了一句。

“什么?”孟郎的脸色更红了,“你怎么能造这么大的谣呢,万一没有……”

“不会没有的!”巩成一脸坏笑,“我们多‘那个’几下迟早总会有的。”他又扑了上去。

从此不寂寞!

不孤独!

并且,拒绝仇恨!

尾声

“我要毙了你这个没有人性的东西!”

一直宁静的、和谐的,被乡村邻里称之为五好家庭的孟家庄,极为罕见地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怎么回事?”村人甲驻足观望,但是,绿树成荫,花木繁茂,除了惊起的鸟雀,他什么都瞧不见。

“好像是有人在发火了呢?”村人乙年岁已长,侧耳倾听了一下,又自以为是地掐着手指,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一十二……一十三……一十六……”

“怎么?”村人甲一听有新闻,连忙掏干净了耳朵洞,洗耳恭听。

“十六年前,不,应该是十八年前了,那一年正是庄主准备嫁女儿的日子,就在我们都去帮忙的时候,庄主突然发出了狮子吼。老朽记得,当日,也是这么一句话!”

“这么说,老庄主又发飙了?十八年一轮回,难道……”村人甲开始发挥天马行空式的想象力,他压低声音,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听说,狼人每十八年会本性复苏,老庄主家里地势奇怪,神秘莫测,莫非是狼人变幻?”

他这么一说,村民们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开了:

“真的吗?”

“对呀对呀,难怪月圆之夜孟家庄就特别不一样。”意到言止,至于哪里不一样,大伙儿各自去想象吧!

“特别是庄主夫人,还有小姐,说话都和我们不一样呢!”

“是啊,还有现任庄主,小姐的夫君,更神秘呢!听说他的眼睛会变色,好可怕呢!”

“对对对,还有……”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你们懂什么?”风头被抢尽,村人乙愤懑了,“瞎话三千!孟老庄主搬来的时候,老朽亲眼所见,亲自帮忙接待。老庄主原先是将军出生,其夫人是宫里的画师。小姐秉承母业,乃圣上面前最得宠的姽婳画师!”他冲着天空拱了拱手,以示恭敬,顺便翻出一大白眼,极其藐视,“什么狼人,乱七八糟!而且这声音也压根不是老庄主的,而是现任庄主,老庄主女儿的夫君的。”

村人甲顿时有些讪讪的。

“那是,那是!”村民们立刻拍起了马屁,“您老是咱村里的老神通了,什么不知道!”

“对呀对呀,老神通,您就给讲讲吧!”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村人乙受此一捧,心情大悦。他眯缝着沾着眼屎的老眼,捋须仰头,悠然神往:“说来话长啊!十八年前,老庄主本来的女婿是从小就与小姐订下了娃娃亲的燕大侠。谁知,正待迎亲的日子,祸从天降,不测陡生。老庄主家里来了不共戴天的仇敌。喏,如今是现任姑爷。但当时,老庄主和现任姑爷那是三句没谈完,就动上手了哇!那一日可真是天地变色,血雨腥风,两人从早上杀到傍晚,又从晚上杀到天明,一直战了三天三夜,胜负难分。战到后来,两人竟萌生惺惺相惜之情,老庄主亲口许下婚事,化解了这一段千古恩怨,也算是佳话一桩了。”

“那燕大侠呢?”

村人乙不胜感慨地长叹一声:“燕大侠当然是血性汉子,哪里咽得下这口鸟气。成亲当日,燕大侠携众前来……”

唉,说书总是基于历史而高于历史的!

那么,庄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孟欣德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品着高山雪雾茶,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咆哮声一浪高过一浪,传入他的鼓膜,却更胜过那优美的琴音袅袅。彭令乓啷的物件破裂声不绝于耳,他的表情却越发地怡然自得。

“老头子,你女婿和未来外甥女婿打得都快闹出人命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闲茶?”郎乐乐冲了出来,拍了拍桌子。

他夫人不说犹可,一说孟欣德干脆闭上了眼睛,竟优哉游哉地吟唱起来:“六月里的债啊,还得真是快哪……”

果然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十八年前,他亲历女儿被玷污的现场,差点没有心血管爆裂,英年早逝!

十八年后,那家伙适逢有女初长成,正值春风得意父爱泛滥之际,居然也来了这么一出“私定终身”,这不是报应是什么?啊哈,眼睁睁瞧着不相干的臭男人霸占了自己的爱女,合该是那家伙血债血偿的时候啦!

“得儿隆冬呛咚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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