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失去是苦,你还怕不怕付出?
如果绝望是苦,再开始还是结束?
红尘中,错综复杂的爱恋,一开始,到底是谁游戏了谁?——凌海兰。
这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
刺骨的寒风席卷着大地,漫天的灰尘四处飞扬,阴沉沉的一片,给人以无比的窒息感。
奢华精致的别墅内室里,却是另一番场景,暖意绵绵,充斥着整个空间,驱赶了冬日的冷冽。
“凌璟琂,你放开我!给我滚!”
床上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咆哮着,纤瘦嫩白的手臂努力的推动身上被称作“凌璟琂”的男人,试图挣脱他的紧箍。
凌璟琂修长有力的长臂,犹如钢筋一般坚硬,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放松一丝一毫。
俊逸的脸颊上,深眸中散发着猎豹般的危险精芒,夹着滔天的恨意,狠戾的褐去凌海兰的衣物,“亲爱的姐姐,忍了十五年,终于等到报复的这一刻,你说我会舍得滚吗?”
墨色的瞳孔,宛如宇宙中的黑洞,仿佛要将凌海兰吸吮进去……
铺天盖地的恨意,让他恨不得一口口吞噬掉眼前这个女人,将他们凌家加诸在他身上的痛,一点一滴在她身上血债血偿。
“撕”的一声,凌海兰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彻底的撕裂,扼住她的下颚,强势的吻碾过她娇嫩的唇瓣,带着惩罚报复的意外,力道格外的加重。
凌海兰双唇被堵,只能发出“咿呀”的卑微抗议声,双手被他用力的捏住,无法动弹半分,只有那盈满恨意的双眸,彰显着她此刻有多恨他……
许久,终于在两人间氧气匮乏时,凌璟琂不紧不慢偏离了她的唇瓣,岑冷的唇渐渐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恨我吗?”
声音不大,但却可以听出他话语里的强势和浓烈。
恨她吗?当然恨!凌璟琂睥着她梨花带雨的面容,心下泛不起一丝的疼惜和怜悯,邪肆的目光在她未着寸缕的娇躯上来回的审读,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需要反复的斟酌……
凌海兰想伸手去挖了他那双如饿狼般的眼眸,却被他用力钳住。
此时,她就像被宰的羔羊,只能任由着屠夫在她身上一刀一刀划下,直至鲜血流尽……
“恨吗?”凌海兰突然间轻笑出声,随着面容的抽动,晶莹剔透的泪水滑过眼角,滴落在枕上。
那声音,那语气,充满了无尽的鄙视和轻蔑。
“不,我不恨!没有爱根本就不会恨!”决绝却略显苍白的声音,句句刺入凌璟琂的耳畔,同时,也戳痛他的心窝,顿然之间,胸腔仿佛被异物堵住,喘不过气来……
深褐色的双眼流转成殷红的色彩,嗜血骇然,凌璟琂手掌攫住她的脖颈,力气一分一分的往上加。
而凌海兰却不反抗半分,嘴角依然是那鄙夷的笑意,眼眸进而缓慢的闭上了,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凌迟,安静而显得悲悯……
凌璟琂轻哼出声,话语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想就这样死去吗?”
想都别想!他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少了她,他要怎样继续下去?
凌海兰刻意忽略他的声音,依然紧闭着双眸,无声的抗议。
她不怕死,因为她知道地底下有个叫做——沈隐辰的男人在等着她,她不会寂寞……
这是上天的惩罚吧!让他一个人在地下孤孤单单生活了五年,而她却没有陪在她的身边。
凌海兰唇畔的笑意淡定生花,宛如娇艳的玫瑰,魅人无限。
喉间越来越紧,能呼出的气息也是愈加的薄弱,就在她以为快要见到沈隐辰时,颈项上的手臂陡然松开了……
凌璟琂讨厌她这副淡然冷冽的神情,仿佛所有事情都与她无关,除了沈隐辰。
即使过了五年,深知她的心里依然被他占据着,任何人都无法撼动他的位置……
炽热的怨恨和浓浓的醋意,交错在一起,凌璟琂狂肆的吻上她的颈项,唇瓣一寸一寸的往下移,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痕,细细碎碎洒满她的身上。
她彻底不再反抗,任凭他进行着接下来要做的。
“想死没那么容易!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和沈隐辰再结缘。”阴冷的声音,宛如来自炼狱一般,让周身的温度霎时降至零点。
他就是仿佛掌握生死的地狱撒旦,掌管着凌海兰的一切。
“你可以掠夺我们凌家所有的一切,唯独我的心,你不可能夺走!”气息孱弱,声音却依然坚定无比。
取笑的眼眸,看进凌璟琂眼里是又伤又疼,钻心之痛霎时遍布他的四肢百骸,仿佛活生生被人强硬的拆散了似的。
“凌海兰……”
悲戚的吼叫声,仿佛要嵌入人的心窝,无限的哀伤在室内凝聚着。
凌璟琂眼角溢出冰冷的泪水,一滴滴溅落在她的面颊……
为什么你是凌家的女儿?为什么你心里藏着的人永远是沈隐辰?
那种从骨子里抽出来的怨恨,把凌璟琂所有的理智通通吸光,带着狂怒的火焰,掀卷着彼此。
密集的吻灼热的落在她身体每一处,疯狂的深入,仿佛要在她体内涂满他的味道,强迫她永远记住他,而不是沈隐辰……
熊熊的烈火在两人之间沸腾,翻滚。
决堤的泪水淹没了凌海兰的面颊,这种被撕裂的痛苦,让她承受不住的哀嚎出声。可是,凌璟琂却依然是坚定的贯穿,强硬得不留一丝余地。
姐姐,我恨你,恨你身上流着凌家的血液,恨你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上,更恨你爱沈隐辰爱得如此深切!
可是,我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
如果时间借我一秒,我想彻彻底底遗忘你,遗忘我被凌家领养这段期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此时,房门“嘎然”被打开!凌父——凌新陌推着轮椅破门而入。
“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她是你的亲姐姐……”
“姐姐又怎样?在我眼里,她不过是我复仇的女人罢了!”声音淡淡浅浅,仿佛这令人羞愧的消息,在他耳中听来完全没当一回事……